20 深夜来电(电话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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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深夜来电电话催眠
裴应刚回家就被裴父叫到了书房。
“你和梁易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向你求婚,还闹到了公司?”
裴父一脸不赞成,“公司里有那么多员工和董事看着,年轻人一点都不注意影响,胡闹什么。”
裴父脸上不好看,连带着看裴应也不顺眼,“好好的坐没坐相,扭来扭去的像什么样子?”
裴应浑身一僵,被父亲一眼不错的盯着,也只好硬着头皮忍下不动。
裴父喝了口茶,又问,“你和梁易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要和我们家联姻?我怎么没听你梁伯父说过。那你是怎么想的?”
裴应被父亲点名,愣了一下后蓦然回神。
“怎么想……的?”
裴父瞥他一眼,隐晦道,“联姻确实对现在的裴家有利无弊,如果你没有异议,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裴应抿了抿唇,没说话。
看裴应这态度,裴父也明白了些什么,但他还是要提醒裴应。
“梁易既然有这个想法,还在公司大张旗鼓的向你求婚,定然势在必得,你可以拒绝他,但你一定要有一个更加强势的后台。”
简而言之,没有强大的后台最好别和梁家轻易树敌。
裴应沉默着没有说话,似乎也明白这种情况非常棘手。
裴父见他神情间有些遮掩不住的疲惫,挥挥手让他先回去了。
刚回卧室,裴应就再也忍不住了,踉跄着冲进了淋浴室。
裤子被随手丢到墙边角落,水汽氤氲,半透明的玻璃门上透出一个细瘦的身影,能隐约看到趴伏在墙上时那柔韧纤长的曲线。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传来几道模糊的低吟,在某个瞬间变得沙哑,随着一声闷哼,终于平静下来。
有什么东西被裴应泄愤般地丢出来。
粉色的外壳在瓷砖地面上弹了两下,带着后面那一长串细绳滚出去很远。
水声又响了很久裴应才披着浴袍走出来。
他的神情还有些冷,眼角却是红的,眸子里沾着水雾,不知是被水汽润泽的还是其他什么。
他走过粉色的跳蛋旁边,不解恨般又踢了一脚,可是没一会人又回来,木着脸用纸巾包裹着那颗恶意满满的跳蛋,裹得严严实实地,然后丢进了纸篓。
见鬼的随时会监测到使用情况,骗鬼呢?
他怎么不说这玩意里有定位系统,能监控实时方位随时追踪呢?
裴应冷冷一笑,偷人内裤的变态色情狂,我就把这恶心人的玩意扔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扭头就去睡了,这一天下来又是梁易又是秦洲的,让他身心疲惫,躺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已经开了勿扰模式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裴应被震醒,脑子晕晕乎乎地去接手机。
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也没看来电人,接通后嘴巴一抿小声咕哝着,“谁啊……”
话里还带了些埋怨。
对面的人气息沉稳平静,听到裴应的声音后却没有急着回答。
过了很久后,就在裴应快要睡着的时候,那人低沉的声音穿过听筒,像是有魔力般蛊惑着他的意识。
“小应,好久不见,想我了么?”
裴应困顿的眸子顿了一下,眼皮缓缓睁开,眸子深处的光却渐渐地散成一片云雾。
他一点点笑起来,垂着翩跹的眼睫,像是害羞又像是期待似得回应那人,“嗯,我好想你的。”
对面那人低声笑了一下,“这么想我,那我给你的小玩具有好好用吗?”
裴应轻轻地啊了一声,抿着嘴唇吭哧吭哧地说不出话来。
“看来,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想我。”那人好整以暇道。
裴应委屈地快要哭出来,“可是我真的很想你的啊,你好久都没找我说话了……”
他见秦洲还是不肯理他,急切地讨好,“你别……你别生气啊,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玩那个小玩具,好不好?”
那人终于笑了,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小应真乖,既然要玩,那就要好好的玩。”
“对,张开腿,张开……”
“自己用手摸一摸,看屁眼软不软,湿不湿……”
“把精油抹上去,别怕……”
秦洲轻声软语的哄着,语气温柔,但眸子却深沉幽暗的厉害,眼尾挂着几丝暗红的血丝,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他手里攥着白天拿走的那条内裤,缠在指尖摩挲着,耳边回响着那细小的哼咛和呜咽。
“放进去了么?”他声音有些哑。
裴应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唔了一声,小声啜泣,“还没……”
“怎么这么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秦洲声音很轻,但斥责的语气却让裴应焦急起来。
“不笨,小应不笨的……”
裴应坐在床边,按照秦洲说的把腿弯成型,又往两侧更打开了些,股缝里滑溜溜的,是刚才涂上的精油,玫瑰味的,又甜又香。
细长白嫩的手指颤抖着在股间探索着,好几次都不得要领,只能两只手一齐上阵,扒着屁股上的软肉,攥着滑不丢手的跳蛋,对准穴口就往里塞。
手机就放在裴应身边,他的每一次动作,床单都会摩擦着电话听筒发出在对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秦洲虽然看不到他在干什么,但听着那些细小的响动,脑海里就逐渐勾勒出一个白净细瘦的身影,赤裸着身体在床边分开双腿,股缝里涂满了精油,莹润透亮,软穴在油光中瑟缩着,紧致的洞口害怕地直抖。
那个肉穴嫩的像是一颗软烂的蜜桃,轻轻一碰就能挤出好多水,笨拙的手指又扣又按好几次都没能进去,又生怕自己不理不睬,只能又委屈又难过的拿着跳蛋没头没脑的往里塞。
跳蛋是粉色的,但却没他的穴粉,尤其是里面的颜色,被肏熟后就会变成一种特别秾艳的颜色,宛如绽开的花,瑟缩着在风浪中迎接欲潮的洗礼。
“唔……”
耳边是裴应猫似的叫声,他轻喘着向秦洲卖乖,“进去一半了……”
秦洲的嗓子很紧,又干又哑地问他,“把小屁眼撑开了么?”
攥着内裤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像是在抑制着某种即将冲破身体的兴奋。
男人的话仿佛具有穿透的魔力,沙沙地,宛如雪粒落在草地,性感中又夹杂着几分颗粒感,裴应浑身都酥了,后脑一片发麻。
“唔……我不知道……”
他哆哆嗦嗦着,脑子里乱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简直要哭出来。
对面笑了一声,那沙哑低沉的笑声好似羽毛在耳膜上缓缓拂过,裴应腰眼一酸,屁股下意识缩紧,夹住那颗跳蛋就要往里吞。
“啊……”裴应很小声地叫了一下,“被、被吃进去了……”
对面愣了一下,手背蓦地攥紧,青筋冗结,纯色的内裤在他手里快要撕碎,融进骨血般用力。
“这么喜欢吃,过两天给你吃更好的。”他声音暗哑的说。
跳蛋从肉穴滑进身体里,被层层叠叠的肠肉包裹着自动自发的吸到深处,裴应难受地缩着屁股,脚趾也蜷在一起,闷着嗓子哼哼唧唧的。
“怎么了?”秦洲问他。
裴应哼了哼,小声开口,“痒……”
“哪里痒?”
“就是……就是……里面痒……”
软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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