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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方向走,“时意。”
“哦时意啊…———什么什么什么?时意!?”杨花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反应激烈,“…就,就,就是那个小狐狸精?!”
江鳞人都傻了,忙不迭喝住杨花,“你胡说什么呢?”他怕杨花惹火上身伤到她自己,“嘴上也没个把门的?活腻了?”
杨花后知后觉,惊得一下捂住自己的嘴,猛地摇摇头:“唔…”她不甘心道:“我就是不喜欢他嘛…”
“行了,闭嘴吧你,”江鳞嗔了她一眼,“用不着你喜欢。”
“快走,这点泥可不够,还有可多泥等着你我呢。”
杨花被江鳞这一眼瞪得有些发晕。
江先生真的太漂亮了,明明自己才是女人,她也知道江先生不是女人,却还是经常会被美得怀疑人生。
甩了甩头,杨花缓过来道:“好嘞。小花子得令。”
提着桶肥土,杨花笑嘻嘻,乐呵呵往前冲,冲向他们的小院儿。
江鳞看着前面乐呵呵的杨花,忍不住笑了笑,真的是个小孩子,一阵一阵的,真欢乐。
嘴角的笑容忽然消失,江鳞的指尖紧了紧,小孩儿,时意也是个小孩儿呢。
年轻,青春,更重要的是,干净。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修长,白净,虽然刚刚铲了一桶泥,也没有粘上一丁点儿泥,但江鳞知道,很脏,这双手,和他这个人一样——
很脏。
江鳞找的私家侦探很久没有江鳞回复,问就是还在找,江鳞安慰自己不要心急,他们分离了那么久,线索那么少,肯定是需要多花一点时间的。
其实,按照商陆的势力,在旧京找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事,但江鳞没法去找商陆,他没有资格开口。
商陆不在乎江鳞找的是什么人,他要的只是一个结果:他要江鳞找不到人。
江鳞发现,商陆是真的很喜欢时意这个小孩儿,经常亲自接送时意上下学,即便是他偶尔看到的一两次,跟时意在一处的时候,商陆更是他少见的笑脸。
江鳞仔细回忆了下,几乎找不出商陆给他的一副正常的,和善的表情。
哪怕从前商陆对外的人设是温吞儒雅,但在他的面前,商陆没有伪装的必要,或是冷酷,或是倨傲,或是阴狠,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姿态…不过也对,他们的关系从来都不对等,对商陆而言,他是一把刀,一条狗,一个用以发泄性欲的工具,没必要对他虚以委蛇。
江鳞实在很难相信,商陆这样本性冷血的人会真心喜欢一个人。
可即便深刻知晓商陆本性如此,再看商陆对时意的好,也时常让江鳞产生动摇:
也许,爱真的改变一个人。
毕竟,破产负债又天真单纯的时意,对商陆而言似乎并没有利用价值。
不过,这些跟他关系不大就是了。
商陆要杀他,是随着他身上的利用价值逐渐消失殆尽而注定会发生的,并不像杨花说的那样,是时意夺走了商陆的全部恩宠。
但最近,江鳞又隐约发现了一点生机。
除了上床,最近商陆给他指派了包括不限于给时意端茶倒水,接送时意上下学一类的事。
杨花气坏了,在他面前大骂太欺负人了,“江先生也是主子,凭什么去照顾那个小妖精啊?!”
江鳞却是乐见其成。
商陆给他事情做,起码说明他不能算是一无用处,只要还有点利用价值,商陆应该就不至于马上要了他的命。
听了安排,江鳞将头发一挽,帽子一戴,换上一身简单的短褂长裤,俨然一个利利索索的男子短工打扮,麻溜地上手了商陆给他安排的这些事。
端茶倒水,栽花种草,偶尔去接送一下时意,一天下来其实特别充实。
就是商陆看他的眼神,让江鳞有点怵得慌。
他没做错事啊?
晚上结束了工作,江鳞回到自己的院子,刚刚清洗了一下,衣裳都还没有换下来,商陆就跨进院门来。
“谁让你这么穿的?”
江鳞小心解释:“…这样干活比较利索。”
“你倒是真喜欢干活,啊?”商陆的声音有些阴测测的。
江鳞赔着笑脸,笑得有些谄媚:“…商先生您的安排,我必须得做好啊,不然怎么对不起您的赏识。”
“赏识?”商陆捏着江鳞的下巴,强行抬起了他的脸,“江鳞,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勤快。”
被迫和商陆对视,江鳞有些心慌,却又不能转移视线,于是挤出一个笑容,不安地笑望着商陆,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
商陆眯了眯眼睛,冷哼道:“这么喜欢做下人,那就做彻底一点,”他的手往下滑动,捏住了江鳞的后脖颈,“只是,这些都不是你的强项。”
江鳞不明所以,仍呆呆地望着商陆,只见商陆上下嘴唇一动,残忍的话语就脱口而出:“…阿郑他们几个好久都没有开荤了…——你去陪陪他们。”
听到这个要求,江鳞脑子里绷紧的那一根弦却一下就松了下来。
商陆这个要求也很正常,毕竟他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商陆手下的人,只要稍微亲近一点的,哪个没上过他?
兜兜转转又回去罢了。
尽管早已经有了这样的认识,听到这个要求,江鳞的身体还是一下就凉了大半截。
很轻微地抿了抿嘴,江鳞点点头,乖顺地应下来:“嗯好,我知道了。”
然而话音刚落,商陆的手就一下掐紧了他的脖子,“你说什么!?”
江鳞吓到了,睁大着眼睛,惶恐不安地看着商陆,嘴唇嚅喏:“我…”
商陆显然动怒了,眉目间的阴鸷和怒意看得江鳞后背一阵阵都发凉。
“江鳞,你他妈真是个不要的臭婊子!”
婊子这个词江鳞听多了,几乎免疫了,但因为骂人的对象是商陆,他还是很害怕、很惶恐。
“他妈的离了男人你活不了是吧?”
商陆抓住了江鳞的头发,辱骂着将江鳞压到院子的花圃里,动作粗暴的贯穿了江鳞。
他们的每一次做爱都算不上温柔,但这一次的行径跟强奸无异,甚至更粗暴残忍。
花圃里新长出来的蔷薇月季花刺刮伤江鳞周身的皮肤,血红点点,商陆粗暴的强奸撕裂了江鳞的屄口,江鳞痛得抽搐,却连小声求饶都不敢。
商陆明显在火头上,他不敢求饶,生怕哪一句不对劲再激怒商陆,他可能就真的活不过今天了。
皮肤被商陆掐青掐紫,胸前的乳房也不能幸免,江鳞好痛,痛得都哭不出声,仰着头无声地流一些无助的眼泪。
暴行结束以后,商陆拂袖而去。
江鳞躺在压坏的一片花丛间,深夜的露水粘湿了他的头发和他的脸颊。他像是被拆解过一次,痛得连自己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杨花吓坏了,哭着过来扶他,看着他周身被折磨得不像人的皮肤,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乱淌,又不敢哭出声,自己咬着衣裳,泪流满面地看着江鳞。
江鳞很想安慰她,又没有力气,勉强开口,让小丫头把他扶进屋子里去。
江鳞疼得走不了路,但还好他不算重,杨花费了点力气和时间就还是把他拖进屋子里去了。
他又让杨花去给他准备洗澡水。
江鳞后背的皮肤几乎全让花刺扎破了,一下水,疼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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