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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真喜欢干活,啊?”商陆的声音有些阴测测的。
江鳞赔着笑脸,笑得有些谄媚:“…商先生您的安排,我必须得做好啊,不然怎么对不起您的赏识。”
“赏识?”商陆捏着江鳞的下巴,强行抬起了他的脸,“江鳞,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勤快。”
被迫和商陆对视,江鳞有些心慌,却又不能转移视线,于是挤出一个笑容,不安地笑望着商陆,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
商陆眯了眯眼睛,冷哼道:“这么喜欢做下人,那就做彻底一点,”他的手往下滑动,捏住了江鳞的后脖颈,“只是,这些都不是你的强项。”
江鳞不明所以,仍呆呆地望着商陆,只见商陆上下嘴唇一动,残忍的话语就脱口而出:“…阿郑他们几个好久都没有开荤了…——你去陪陪他们。”
听到这个要求,江鳞脑子里绷紧的那一根弦却一下就松了下来。
商陆这个要求也很正常,毕竟他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商陆手下的人,只要稍微亲近一点的,哪个没上过他?
兜兜转转又回去罢了。
尽管早已经有了这样的认识,听到这个要求,江鳞的身体还是一下就凉了大半截。
很轻微地抿了抿嘴,江鳞点点头,乖顺地应下来:“嗯好,我知道了。”
然而话音刚落,商陆的手就一下掐紧了他的脖子,“你说什么!?”
江鳞吓到了,睁大着眼睛,惶恐不安地看着商陆,嘴唇嚅喏:“我…”
商陆显然动怒了,眉目间的阴鸷和怒意看得江鳞后背一阵阵都发凉。
“江鳞,你他妈真是个不要的臭婊子!”
婊子这个词江鳞听多了,几乎免疫了,但因为骂人的对象是商陆,他还是很害怕、很惶恐。
“他妈的离了男人你活不了是吧?”
商陆抓住了江鳞的头发,辱骂着将江鳞压到院子的花圃里,动作粗暴的贯穿了江鳞。
他们的每一次做爱都算不上温柔,但这一次的行径跟强奸无异,甚至更粗暴残忍。
花圃里新长出来的蔷薇月季花刺刮伤江鳞周身的皮肤,血红点点,商陆粗暴的强奸撕裂了江鳞的屄口,江鳞痛得抽搐,却连小声求饶都不敢。
商陆明显在火头上,他不敢求饶,生怕哪一句不对劲再激怒商陆,他可能就真的活不过今天了。
皮肤被商陆掐青掐紫,胸前的乳房也不能幸免,江鳞好痛,痛得都哭不出声,仰着头无声地流一些无助的眼泪。
暴行结束以后,商陆拂袖而去。
江鳞躺在压坏的一片花丛间,深夜的露水粘湿了他的头发和他的脸颊。他像是被拆解过一次,痛得连自己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杨花吓坏了,哭着过来扶他,看着他周身被折磨得不像人的皮肤,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乱淌,又不敢哭出声,自己咬着衣裳,泪流满面地看着江鳞。
江鳞很想安慰她,又没有力气,勉强开口,让小丫头把他扶进屋子里去。
江鳞疼得走不了路,但还好他不算重,杨花费了点力气和时间就还是把他拖进屋子里去了。
他又让杨花去给他准备洗澡水。
江鳞后背的皮肤几乎全让花刺扎破了,一下水,疼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冷汗一层层地从额角滑落,江鳞痛得一阵阵抽搐,却还是咬着牙忍着痛给自己清洗了一遍身体。
很疼是没错,但更糟糕的他也不是没有遭受过。
勾搭上商穹和商正坤之前,作为性奴和玩物,他被商陆送上过很多很多不同男人的床,什么样的手段他都见识过,什么样难熬的性交他都经历过,仔细看,他身上那些被雪茄烧出来,被刀子割出来的疤痕也都还在。
虽然莫名其妙,但好在商陆只是在这事上折腾了一下他,并没有真要了他的命。
受的伤可以痊愈,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江鳞却有点后怕,他不清楚商陆发怒的原因,让他心上如压了块石头一般惴惴难安。
商陆虽然冷血薄情,但江鳞跟着商陆混了这么久,知道商陆并不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江鳞想不出来。
所以即便不安,也只是劝自己不要多想,商陆发怒,就想商陆要杀他一样…他改变不了。
只要还没死,那就好好珍惜活着的每一天,说不定,明天一觉醒来,侦探就会带给他好消息:找到他哥了。
江鳞头一天晚上遭了难,第二天还是得爬起来干活,却是两腿打颤,站都站不住。
杨花劝他别去了,他这样的身体搞不好要病倒,哪里还干得了什么活?
江鳞摆摆手,他并不是那么金贵的人,也没有那么金贵的命。
昨天的衣裳已经穿不成了,江鳞让杨花重新给他找了一套,换上以后,同样是挽了头发戴上帽子,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地去了时意的小院子。
工作也还是昨天的那些工作,江鳞身上很疼,却还是忍着痛照常干。
时意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皱着眉面露担忧地问:“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江鳞摇摇头,否认了:“谢谢您的关心,但是我真的没事,劳您挂心了。”
侍童也说:“好了小时先生,你就别管他了,快些洗漱打扮吧。别忘了你今天还跟商先生有约呢。”
侍童的话提醒了时意,他记起商陆昨天同他讲好的约会,于是也不再顾得上江鳞的身体状况,急急忙忙地开始洗漱打扮,只是嘴上依旧还是嘱咐道:“不舒服的话千万不要勉强,我给你放假去看医生!…”
江鳞笑笑:“好,谢谢您,我知道了。”
时意结束梳洗打扮以后,便风风火火地去赴约了。
江鳞晕晕乎乎撑了一个早上,终于在逼近中午的时候扛不住倒下了。
杨花发现江鳞的时候,他倒在一丛浓密的蔷薇花丛后头,不是杨花担心他身体特地过来找,可能晕死在这儿都不会有人发现。
一摸额头,烫得吓人,显然是发了一早上的烧,烧到现在扛不住了这才会晕倒。
杨花急坏了,江鳞睡过去身体比醒着沉,她一个人根本拖不动。
江鳞睁眼醒过来,直叹自己没有富贵命,偏偏养出一副富贵命的身体。
他躺在自己院子的卧房的床上,杨花就在一旁,一见他睁眼立刻扑了过来,又是问他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又是问他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显然是一直在旁边守着没走开过。
江鳞勉强撑起身体,注意到自己手上扎着西洋大夫用的“吊瓶”,冲杨花露出个安慰的笑容:“我已经好多了。谢谢你杨花。”
“谢谢谢!谢什么谢?你是主子,我是你的丫头,我服侍你是天经地义的。”杨花给他递过来一杯热水,又服侍着他喝下以后,才嘟着嘴气鼓鼓道,“哼,你还说呢!明明早起的时候就已经发烧了,不听我劝,非要去非要去,结果怎么样?病倒了!”
小丫头大眼睛猛地一轮,有些气恼的模样,“你知道我看到你晕倒有多担心吗?”
江鳞赔笑:“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劝,别生气了我的好杨花。”
杨花哼哼两声,撅了撅嘴:“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一次,”说着,嗔了江鳞一眼,“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我都要吓死了。”
“好,绝对没有下次了。”江鳞笑着跟小丫头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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