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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么东西?!”

模模糊糊地,江鳞听到商穹在他耳朵边、头顶上咆哮:

“让商陆那狗杂种滚出来见我!”

“…要不然,我就杀了这贱货和他肚子里商陆的野杂种!”

商陆?

要不是疼得没有力气了,江鳞真想笑出声音。

指望用他威胁商陆,不知道是高估了他的价值还是高估了商陆的人性。

这都看不明白,难怪是输家啊…

可是,他才是最大的输家啊。

江鳞发现这个悲哀的事实,就再也笑不出了。

他…就要死了。

想做的事,和想见的人…都不可能了。

他突然有点后悔刚刚藏起了那个东西,要不然死在一起,也不怕以后记不得了。

耳朵边,商穹还在强撑、咆哮,叫嚣…但都不过是强弩之末、困兽之斗,不,垂死挣扎罢了。

“砰!”

意识完全消失之前,耳朵边响起一道巨大的、震耳欲聋的声响。

江鳞不知道这是什么,却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飞溅到自己身上。

然后,身后的商穹开始往地上倒。

他也跟着往地上倒。

“膨!”

商穹重重倒到地上。

他也是。

好累。

无边的黑暗铺天盖地地铺下来。

他没有力气,于是被吞没了。

江鳞再次睁开眼睛,是在医院的床上。

他没有死,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

但他却没有预期里的高兴。

如果孩子真的是商陆的…

他不敢想,也不能想。

江鳞不知道自己睁眼前在医院躺了多久,但睁眼后他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

期间商陆来过。

商陆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江鳞却真的有些不太认识了。

同样的眉眼,却是两种气质。就好像,脱掉了一层终年穿在身上的伪装。

江鳞更怕商陆了。商陆进到病房里来,他甚至不敢看商陆的眼睛,低着头,手指绞着床单,用沙哑的声音弱弱地、小声地喊:“商先生。”

他没有死,但他不知道自己活下来没有。

没有人跟他说,但渐渐地江鳞也知道了。

都死了,知道商公馆里发生了点什么事的人,全都死了。

商穹,或是商正坤的名字,都从旧京、从这个世界,被抹去了,现在乃至以后的以后的旧京城里,只会有一位姓商的爷儿,叫商陆。

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没人敢说,敢说的人都已经消失,留下的人都是乖乖的哑巴,聋子和瞎子。

商家,清洗了,完全换了一批新鲜的血液;帮会、生意里也清洗过了,不服的,一个不留,包括妻儿老小。

冷血无情的人最可怕,因为这样的人最能成事。

商陆就是这样的人。

江鳞害怕,害怕得要命。

他怎么可能不害怕?

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知了知知叫着宣告入夏的时候,江鳞出院了。

出了医院,上车看到开车的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凶面孔。

“郑哥好。”江鳞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郑哥神色一怔,随后有些不太自然的“嗯嗯”应了下来。

江鳞正觉得奇怪,弯着身子一转头,下一秒就看到了车后座的商陆。

他浑身的寒毛一瞬间就立了起来,结结巴巴地喊了声:“商先生。”

“滚、——过来。”商陆今天穿了一身白,精致的剪裁更显得他那张惊艳长相面孔更加贵气逼人,光彩夺目。

江鳞浑身发冷,却还是面前露出一张笑脸,乖乖巧巧地换到后座去。

到了后座也不敢坐,差点双膝一折跪到商陆脚边,只因为商陆开口发号施令:“坐好。”

这才忙不迭地坐上去,坐了也不轻松,腰板挺得板板正正,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七上八下,手脚又冰又僵。

“江鳞。”

商陆突然喊他,差点把江鳞吓个半死,心脏飞到嗓子眼悬住,他握着双手惶惶不安地抬头,一双狐狸眼吓懵了睁得又大又圆,倒显出几分杏眼的无辜可怜,“我在,…商先生…”

“怎么,住院把你住哑巴了?。”

江鳞小心摇摇头,立刻又点点头,都觉得不合适,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商陆伸手捏住江鳞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打量了一下,皱了下眉:“胖了。”

江鳞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知所以,嘴唇嚅喏一下,“我…减肥。”

“减什么?”商陆伸手滑到他的腰上,那里倒是没什么肉,江鳞浑身被摸得浑身一震,有点明白了商陆的意思,于是顺势贴了上去,“商先生…”

商陆的手隔着衣裳揉捏他的胸部,孩子没了,发育起来的乳房却还在,小小的,穿着一层薄薄的胸衣,被商陆用手捏成乱七八糟的形状,很痛,但江鳞不敢叫痛,手指无助地抠自己的掌心,咬着嘴唇有些发抖,脸上却一脸春情,看上去过分淫美。

车里的隔板升了起来。

“自己掰开。”

商陆的手摸进江鳞的裙摆,江鳞咬着嘴唇听话地用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小屄咕咕往外吐着蜜液,商陆的手指刚刚摸过去就摸了一手水泽。

“真骚。”商陆贴着江鳞耳朵评价了这么一句,便将整只手都插了进去,江鳞吞吐不下,喘息声急了起来,透着丝娇滴滴的哭腔。

商陆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摸到里面刚刚愈合的创口,江鳞浑身一哆嗦,想起一月多前遭遇的折磨,浑身禁不住有些发抖。

商陆摸着那些创口,问江鳞:“疼吗?”

抠烂了,鲜血直流…能不疼吗?江鳞却不敢说,轻轻的摇摇头。

“说谎。”商陆眯了眯眼睛,抽出手来一巴掌扇在江鳞湿答答的屄口。

江鳞被这一下打软了身子,咬着唇唔啊了一声,腿根发着颤,屄里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淫水沾湿了车子坐垫,在上面晕开一片水痕。

商陆却松开了江鳞。

江鳞不明所以,有些不安,却见商陆换了个坐姿,露出两腿间那个一柱擎天的“帐篷”。

“坐上来。”

江鳞于是听话地用手指拉开了拉链,两腿一跨,对着商陆那很吓人的阳物坐了下去,龟头剥开阴唇,长驱直入插进屄里头去,江鳞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难受得忍不住仰了仰头,修长的脖颈上出了一层薄汗,在光线里亮晶晶的。

商陆弯头咬了咬江鳞的颈侧,大手掐着江鳞的一段细腰用力往他鸡巴上坐。

江鳞欲生欲死,又疼又爽,浑身发着颤,面色潮红,脸上春潮勾人。一张丰满嫣红的嘴唇似张未张,半截湿乎乎的软舌在白色牙齿里半隐半现。

商陆看得有些发晕,情不自禁低头吮住那张嘴唇。

江鳞被吻懵了,一下子从情欲里被抽离出来,眼瞳一缩,有些不知所措,商陆却掐着他的脸,吻得更狠了。

下头被商陆的鸡巴拼命地捣弄,上头商陆又勾着他的舌根发狠地吮吸吻,江鳞被弄得浑身发软,脑子发懵。

等商陆松开嘴,江鳞已经被吻得有些迷糊,眼神迷离混沌着,软乎乎地倒靠在商陆肩颈上,嘴里发出些被肏的声音。

商陆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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