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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伪装。
江鳞更怕商陆了。商陆进到病房里来,他甚至不敢看商陆的眼睛,低着头,手指绞着床单,用沙哑的声音弱弱地、小声地喊:“商先生。”
他没有死,但他不知道自己活下来没有。
没有人跟他说,但渐渐地江鳞也知道了。
都死了,知道商公馆里发生了点什么事的人,全都死了。
商穹,或是商正坤的名字,都从旧京、从这个世界,被抹去了,现在乃至以后的以后的旧京城里,只会有一位姓商的爷儿,叫商陆。
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没人敢说,敢说的人都已经消失,留下的人都是乖乖的哑巴,聋子和瞎子。
商家,清洗了,完全换了一批新鲜的血液;帮会、生意里也清洗过了,不服的,一个不留,包括妻儿老小。
冷血无情的人最可怕,因为这样的人最能成事。
商陆就是这样的人。
江鳞害怕,害怕得要命。
他怎么可能不害怕?
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知了知知叫着宣告入夏的时候,江鳞出院了。
出了医院,上车看到开车的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凶面孔。
“郑哥好。”江鳞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郑哥神色一怔,随后有些不太自然的“嗯嗯”应了下来。
江鳞正觉得奇怪,弯着身子一转头,下一秒就看到了车后座的商陆。
他浑身的寒毛一瞬间就立了起来,结结巴巴地喊了声:“商先生。”
“滚、——过来。”商陆今天穿了一身白,精致的剪裁更显得他那张惊艳长相面孔更加贵气逼人,光彩夺目。
江鳞浑身发冷,却还是面前露出一张笑脸,乖乖巧巧地换到后座去。
到了后座也不敢坐,差点双膝一折跪到商陆脚边,只因为商陆开口发号施令:“坐好。”
这才忙不迭地坐上去,坐了也不轻松,腰板挺得板板正正,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七上八下,手脚又冰又僵。
“江鳞。”
商陆突然喊他,差点把江鳞吓个半死,心脏飞到嗓子眼悬住,他握着双手惶惶不安地抬头,一双狐狸眼吓懵了睁得又大又圆,倒显出几分杏眼的无辜可怜,“我在,…商先生…”
“怎么,住院把你住哑巴了?。”
江鳞小心摇摇头,立刻又点点头,都觉得不合适,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商陆伸手捏住江鳞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打量了一下,皱了下眉:“胖了。”
江鳞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知所以,嘴唇嚅喏一下,“我…减肥。”
“减什么?”商陆伸手滑到他的腰上,那里倒是没什么肉,江鳞浑身被摸得浑身一震,有点明白了商陆的意思,于是顺势贴了上去,“商先生…”
商陆的手隔着衣裳揉捏他的胸部,孩子没了,发育起来的乳房却还在,小小的,穿着一层薄薄的胸衣,被商陆用手捏成乱七八糟的形状,很痛,但江鳞不敢叫痛,手指无助地抠自己的掌心,咬着嘴唇有些发抖,脸上却一脸春情,看上去过分淫美。
车里的隔板升了起来。
“自己掰开。”
商陆的手摸进江鳞的裙摆,江鳞咬着嘴唇听话地用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小屄咕咕往外吐着蜜液,商陆的手指刚刚摸过去就摸了一手水泽。
“真骚。”商陆贴着江鳞耳朵评价了这么一句,便将整只手都插了进去,江鳞吞吐不下,喘息声急了起来,透着丝娇滴滴的哭腔。
商陆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摸到里面刚刚愈合的创口,江鳞浑身一哆嗦,想起一月多前遭遇的折磨,浑身禁不住有些发抖。
商陆摸着那些创口,问江鳞:“疼吗?”
抠烂了,鲜血直流…能不疼吗?江鳞却不敢说,轻轻的摇摇头。
“说谎。”商陆眯了眯眼睛,抽出手来一巴掌扇在江鳞湿答答的屄口。
江鳞被这一下打软了身子,咬着唇唔啊了一声,腿根发着颤,屄里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淫水沾湿了车子坐垫,在上面晕开一片水痕。
商陆却松开了江鳞。
江鳞不明所以,有些不安,却见商陆换了个坐姿,露出两腿间那个一柱擎天的“帐篷”。
“坐上来。”
江鳞于是听话地用手指拉开了拉链,两腿一跨,对着商陆那很吓人的阳物坐了下去,龟头剥开阴唇,长驱直入插进屄里头去,江鳞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难受得忍不住仰了仰头,修长的脖颈上出了一层薄汗,在光线里亮晶晶的。
商陆弯头咬了咬江鳞的颈侧,大手掐着江鳞的一段细腰用力往他鸡巴上坐。
江鳞欲生欲死,又疼又爽,浑身发着颤,面色潮红,脸上春潮勾人。一张丰满嫣红的嘴唇似张未张,半截湿乎乎的软舌在白色牙齿里半隐半现。
商陆看得有些发晕,情不自禁低头吮住那张嘴唇。
江鳞被吻懵了,一下子从情欲里被抽离出来,眼瞳一缩,有些不知所措,商陆却掐着他的脸,吻得更狠了。
下头被商陆的鸡巴拼命地捣弄,上头商陆又勾着他的舌根发狠地吮吸吻,江鳞被弄得浑身发软,脑子发懵。
等商陆松开嘴,江鳞已经被吻得有些迷糊,眼神迷离混沌着,软乎乎地倒靠在商陆肩颈上,嘴里发出些被肏的声音。
商陆掐着江鳞一段细腰,越肏越狠。
江鳞被干得有些意识涣散,嘴上一时少了个把门的,竟然靠在商陆肩膀上,软绵绵晕乎乎地小声问:“我…我会死吗?”
事后江鳞清醒过来,也想起了自己的那句话,越想越后怕。
商陆肯定听到了这句话,但他什么都没说。
江鳞害怕商陆卸磨杀驴,毕竟谁功成名就以后还会留一个记得自己做过脏事的家伙?
但他不想死。
苟且偷生至此,他绝不甘心就这样死掉。
然而商陆到现在还留着他,说明商陆还没有杀他的心,既然如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江鳞也算勉强松了口气。
不过跟着商陆就意味危险,江鳞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到那一天。
可这个世道,在哪里又算得上安全呢?
他已经脏成一条狗了,再回不到过去。
但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
想做的事,和想见的人,就都还有机会。
商公馆没有变,却换了主人。从前的男主人已死,他的夫人们殉了葬,现在住在里面的,是现在旧京说话最管用的人和他的弟兄们。
风景还是熟悉的风景,人还是那个人,身份却不一样,从前是商家的第八房姨太,现在…
现在?江鳞也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他还住在原来那个院子里,但没有人叫他八姨太,八奶奶…有些人叫他江先生。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江鳞有些恍惚,除了柳絮,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样称呼自己。
江先生。
当姨太太当得太久,他都快忘了自己原来不是女人。
说到柳絮,醒过来就再没有见过柳絮了,应该的确是死了,商陆不会留下她。
可悲吗?难过吗?他没有资格。
回到老地方,江鳞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原先藏起来的那个东西,还好,什么都变了,但那个东西还在。
捏着那个东西在窗边坐了很久,江鳞的手指反复抚摸,眉眼间尽是怀念和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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