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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露出半张锋利的侧脸,刚从院子西面过来,走到卧房面前,没有犹豫,熟稔的伸手推开门,一抬脚,半个身体就跨了进去。
嘎吱——
很轻的关门声响起,房门被男人后手关上。
那是,商大少爷。
不敢多在脑子里胡想什么,柳絮低着头连忙走开了。
房里。
虽然叫别馆,但是整个房子都是中式风格,这间卧室也不例外。
进门左侧往里走几步有一张沉香木的雕花大床,床上此时玉体横陈着,半裸躺着一位妙人。
男人走过去,看准了身子往前一扑,两手一捞将人一把搂进怀里,下巴挤进人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叹息道:“乖乖,想死爷了。”
说着,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往人身上轻薄的罩衫里头摸进去,胡乱摸过了瘪平的小腹就急哄哄往两腿间摸进去,“好几天没见着可想死我了…快让我摸摸…”
怀中香软的美人将头一扭,露出一张春情半露的漂亮脸蛋,伸手想推开男人的胸膛:“别,老爷子刚走…”
男人一把抓住美人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大手绕从屁股处挤进了两腿间,“怕什么,我亲眼看到他走的。”粗苯的手指挤进腿心,摸到一道湿漉漉暖洋洋的肉缝,微糙的指腹揉按着,不服道:“再说,就是他知道了又怎样?难道他还能杀了我们不成。”
美人眼里水光起,腿心更是两下就被揉出了水,咕叽咕叽往外淌,湿漉漉淋了男人一手,他勉强撑起软绵绵的身体,不满地嗔视了男人一眼,道:“你是他儿子,他自然不会杀你,可我不是,保不齐我那天就死了。”
嘴巴将美人耳垂卷进嘴里吮含,男人色情地舔湿了美人的脖子,手指不满足于只揉花豆,指尖一滑,刺入了又湿又滑的肉缝里去,他笑道:“怎么,怕了?”
江鳞呼吸凌乱,红着脸被男人揉得后腰发软,软绵绵地挂在男人怀里,闻言,极其不安道:“怕。怎么不怕?我害怕极了,生怕那天就被他发现了。到时候只怕会把我丢进狼圈,让那些畜牲把我撕得粉碎。”
男人闻言哈哈笑了起来,美人不满,气哼哼推了一把,恼道:“你还笑得出来!?”
男人笑着亲了亲美人的嘴唇,鼻尖对着鼻尖对视着,安慰道:“别怕,不会的。你这样的人间绝物大美人,谁舍得?”
“你就会说些好听话哄我,”江鳞眉目间尽是动人春意,一凝一看,俱是顾盼生辉,嘟着嘴不满道,“只怕到时候,你商大少爷避都避不及,哪里还记得我这样一号人呢。”
“说什么胡话呢,”商穹亲了怀中美人一眼,脱下裤子放出鸡巴一下戳进了美人湿漉漉的肉洞,顶得美人没忍住惊呼了一声,颤着腰完全倒在他的怀里,他一手按着美人的后腰,大刀阔斧地操着美人的骚屄,一边安慰道,“你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宝贝,我疼都疼不过来。死也不放手,哪里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江鳞被干得浑身发抖,几乎软成一团春水瘫在男人怀里,小屄被鸡巴干得不停痉挛,哗啦哗啦往外发着大水,手指艰难地抓住男人的衣角,开口,声音早已经颤得不像样子:“呜…说得倒好听…你可知…外人是如何、呜啊!哈啊…如何说我的…”
商穹被江鳞的小屄吸得头皮发麻,尽管已经肏过十次百次,江鳞这张小屄却像有着什么魔力一样,轻而易举就咬得他头皮发麻,浑身颤栗,这是换了多少个女人也无法给他的绝妙体验。听到江鳞的话,他一边粗暴用力揉着江鳞的屁股,一边将鸡巴插到嫩屄深处,鸡巴头一下下撞击着稚嫩的子宫口,开口反问道:“他们说什么?”
江鳞被男人用鸡巴操到了子宫,屄穴一阵阵猛烈的痉挛,猛烈的快感致使他浑身发抖,流着口水蜷缩在男人怀里,呜呜啊啊地说不清楚话:“呜…呜…哈啊!…他们、他们说我是…额啊太深了啊啊…服侍完老爹又,服侍、哈啊服侍儿子的骚货啊哈…!!”
微闭的子宫口被粗暴肏开,男人的鸡巴肏进子宫的一瞬间,江鳞高潮了。
淫水泄洪似的喷涌而出,他浑身抽搐,好似癫痫发作的病人,浑身颤栗,抽搐不止,两眼翻白,失控地用手指抓伤了男人肩颈的皮肤。
商穹对江鳞高潮失态的模样很受用,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看美人被自己用鸡巴干到彻底失态,何况江鳞高潮时阴道剧烈抽搐收缩所带来的极致快感无可比拟。有意在江鳞高潮时放缓动作,等到江鳞刚刚缓过来一点又马上开始抽插,一下,一下,一下比一下肏得用力也肏得更深,每一下都捣进子宫宫腔里,粗暴地肏着骚子宫的子宫壁,然后欣赏江鳞被奸淫子宫而几乎失智,浑身抽搐着哭着求饶的模样。
看着被他干得几乎失智,满脸春色淫态的江鳞,他得意地在江鳞耳边说话:“说的也没错啊,你可不就是骚货吗?”
江鳞被他干得快要昏死过去,可怜地求饶道:“哈…哈…哈啊…受不了这种额啊!…嗯啊要死了啊!…呜呜…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啊哈!…”
“…呜呜…受不了!…太深了…骚子宫被肏了嗯啊啊…骚子宫要被操坏了呜啊啊…小骚货、额啊小骚货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啊啊啊…”
“小母狗,我问你,我跟老头,谁的鸡巴更厉害?”想起老头刚走,江鳞的屄又湿又软,显然才被老头肏过屄,商穹心里就起了一股无名火,鸡巴头重重碾过脆弱的子宫壁,恶狠狠地问。
“啊哈…嗯?——哈啊——!!!”江鳞被折磨惨了,哭着半睁着一双盈着泪水的媚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商穹顶着g点用力一点一下给操喷了!
尽管被男人的鸡巴堵住了屄,失控的尿液还是混合了淫水从屄里喷射而出,瞬间浇湿了两个人的整个下半身和大半张褥子。
而他胯间那根阴茎也跳动着射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而商穹也故意把手一松,江鳞便像条脱水的鱼似的一样倒在床上,睁着失神的双目呆呆望着前方,一个劲大口喘着粗气以至小腹上下起伏,肋骨条条乍现,腿根小腹痉挛不止,淫水一抽一抽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涌出来。
不给江鳞丝毫缓冲的机会,男人的手一把抓住他的大腿,举过小腹压在胸口,将身一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才一抽动,江鳞就哭了,哭着喊着求商穹饶了他。
商穹知道,江鳞的屄比一般人更敏感,轻易就能被干到高潮,这样一连几个高潮下来,那口屄必定被肏得软烂不堪,再禁不住任何刺激,可他要的就是如此,江鳞越是失控,屄里的反应就越是强烈,干起来就越是爽。
不顾江鳞哭喊求饶,他压着哭得上期不接下气的江鳞一下下肏进子宫,然后在江鳞将近完全崩溃的时候将一股浓精浇在他的子宫里。
精液喷射而出,烫得脆弱敏感不堪的子宫一阵疯狂痉挛。
尿液混合淫水再次喷射而出,江鳞被巨大的快感裹得几乎昏死过去,翻着白眼,身体抽搐不止。
过了好半天才从濒死的状态里缓过劲来,当即气急败坏地张开嘴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鼻子里发出些委屈的哭声。
商穹心满意足,对于江鳞的打击报复一点不生气,反而有些骄傲和自豪,也不阻止江鳞,只管人咬够了自己松开嘴,然后哭着靠在他的肩头,委委屈屈地抽噎。
没忍住笑了一下,他低头用下巴贴了贴对方的额头,好声哄道:“咬也要让你咬了,哭也哭过了,现在好了吗?”
江鳞哭得太多了,嗓子哑哑的,说话闷闷的,带着很重的鼻音:“你就知道用这事欺负我,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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