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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是健康的深粉色,尺寸明显小一般人一圈,软塌塌地瘫垂在两腿胯间。
男人已经站到了审讯床前,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审视着,打量着,冷漠,高高在上。
他好像是一个死物,已经算不得一个人了。
尽管强忍着,屈辱和羞耻心还是让他身体颤抖。他曲起腿,分开直到成“”型,然后颤抖着手拉开了自己胯间的性器。
只见阴囊下约莫二至三厘米的地方,隐约可见一条细密的肉缝,浅粉色的,小小的,很秀气。
男人看见,少见的变了神色。
敛起眉眼,男人盯紧了那条神秘的细缝。
江鳞察觉到那股灼热的视线,腿根不自禁颤了颤,他屈辱得想哭,苦守多年的秘密最终就这样暴露在外人面前,终究不能哭,拼命强忍住,却还是红了眼。
“扒开。”男人冷漠地下达命令。
江鳞咬着唇,手指发着抖,二指按住稍一用力,细缝两边的肉就被拉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阴肉来。
跟女人的构造其实大差不差,只是一切都显得更小巧秀气。
阴蒂小而不察,穴口是漂亮的深粉色,水润润的,微微翕动着,显得敏感而稚嫩。
视线往后移动,是肉润饱满的臀部,两瓣臀肉之间,深粉色的菊穴同样蠕动着,看起来有些红肿,显然不久前遭到过性器的肏入。
眯了眯眼,男人问出那个怀疑的问题:“这里,被玩过吗?”
江鳞浑身一愣,半天才嚅喏道:“没有。”
没有人怀疑一个人会同时拥有两套生殖器官,不怀疑就不多想,不去寻找,就不会发现、发现他阴茎下那张畸形的逼。
三哥和疤脸因为他的容貌起了淫心,却始终介怀他男人的身体,他们奸淫他多次,每一次都避他的阴茎如牛马蛇神。果然,没有发现他畸形的身体。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唔!”
没有任何征兆,男人的手指突然刺入,异样的侵入感让江鳞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他瞬间通红了双目,屈辱感让他浑身发抖,他扳着自己的腿,鲜血染红他的大腿,觉察到自己的穴肉居然主动裹住那根入侵的手指,更大的屈辱感真是如滔天浪潮一样将他淹没,他咬紧了牙关,难堪地侧过了头。
男人的手指刺入进去,迅速被温热的穴肉包裹住,温热,绵软。手腕带动手指,往里面愈刺入几分,指尖触碰到一层弹性的薄膜,他赫然吃了一惊,居然还有处女膜。
手指绕开那层薄薄的弹性薄膜,他的手指往更深处刺入,手腕带动手指,在其中或揉或抠,进进出出,以一根手指模仿着性器奸淫着这张小穴。
江鳞腿根发着颤,快感从耻辱的女穴滋生出,浪潮一般裹挟住他,他眼前迷幻,浑身酥麻发痒,他难自禁地喘息着,颇有欲仙欲死的感受。
随着男人手指的抽插,他小腹蓄积起一股奇怪的暖流,腰肢酸麻,难以自控。
“唔啊—!”
伴随江鳞娇媚媚叫了一声,热流感迅速从小腹流失,一大股温热的淫水便扑了出来,淋湿男人玩穴的手指。
江鳞,居然被一根手指指奸到高潮了!
觉察到自己手指、手指一片温热的湿意,商陆微微一愣。纵然是他,也没见过如此敏感易玩弄的身体。
果然,双性者,淫也。
再看审讯床上这个双性人。或许是刚刚高潮的原因,原本白皙通透的脸色被情欲熏出一层水红色,红唇半开,那双本就夹带春情的狐狸眼此时将阖未阖,眼里醉人水光一片,眼神迷幻而轻微失智般怔忪…分明只是被一根手指玩弄,却浑身都散发出被操透的气息。
无端勾得人欲火大起,恨不能将之操到完全失智,成为乖顺的鸡巴套子。
喉结滑动了一下,他压下心中渐起的欲火,将手指从那张温热的穴里抽出。
接过旁边郑好递来的手帕,他迅速擦拭干净手,重返那副冷漠克制的模样。
江鳞惊察到男人的变化,心里咯噔一下,再顾不得羞耻心和屈辱感,脱口喊出:“先生!”
他…不满意吗…
男人偏头看向了他,江鳞睁大了眼睛与他对视,问道:“为什么?”
男人斜眼看着他,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我不需要青涩的处女,”他的神色如此冰冷而冷漠,“我要的是荡妇。”
江鳞猛一下坐起来,眼神坚定:“我可以的!”
“是吗?”男人俯视着他,不为所动,“那我希望再次见到你,你不会让我失望…能做到吗?”
江鳞一个心极速往下坠,他微微失神:“什么…”
“众兄弟跟了我那么多年,你既然选择拜入,没有理由不一一孝敬一下各位兄长吧?”男人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正好,也可以让大家帮助你完成从处女到荡妇的转变。”
江鳞心一下深坠谷底,浑身冰冷。
看到江鳞那种瞬间毫无血色的脸,商陆道:“我不留无用之人。”
江鳞呼吸稀疏,他看着商陆,却似乎用尽了全部力气,脑子里天旋地转。
他的作用,就是成为帮派公妓,人尽可夫吗?
耳畔,重新想起此起彼伏的恶犬吠叫声。
江鳞骨头里都渗透着冷意,他从两个人身下逃脱,然后落入千百人身下。
过了半晌,他发出了干涩的声音:“我会活着的,对吧?”
商陆不置可否,只是说:“我不杀你。”
然而能不能活下来,要靠自己。
江鳞点点头:“我知道了。”
商陆说完就要走,江鳞伸出血淋淋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摆。
待商陆偏头看他,他便挺了挺胸口,仰着脸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先生,您操我吧。”
“您是大伙的头,”江鳞无耻地说出这些无耻的话,“在我孝敬各位兄弟之前,我想先孝敬您。”
沉默半晌,商陆开口:“行啊。”
遣走地下室里除他俩的所有人,大门重新关上,一切都重返沉默,只有灰尘在空气里悬沉。
商陆靠坐在审讯床边沿,冷眼看着江鳞的一切行为。
江鳞跪在他的腿边,伸手去脱他腰间的皮带。
江鳞的十指流血,整个手血淋淋的,商陆皱了皱眉,显然不满江鳞的鲜血弄脏他的皮带和裤子。
皮带扣被打开,江鳞伸手欲要拉开裤链,男人的大手却扣住了他的手腕,抬头,迎上男人沉甸甸的黑眸,“用嘴。”
于是江鳞失去了自己手的使用权。
他收了手,弯下头,用齿尖去咬男人的裤子拉链。
脸一贴近,便清晰感受到男人胯间阳物的起伏。
很大,分明还没有勃起,却已经是他所见过之中最大的。齿尖勉强咬住拉链,鼻尖便紧紧抵住了男人的纯阳之物,一瞬间鼻腔里,呼吸间只剩下男人胯间的麝香味和灼烫温度。
热气熏红了他白皙的脸庞,狐狸眼下一片醉人水红色。
本人却不自知,勉强咬住拉链,移动着脑袋拉开拉链,他吃力地用牙齿咬着扯下男人的裤头,一时间,就只剩下一条深灰色的底裤。
深灰色的布料柔软地包裹着男人的阳具,隔着布料显示出男人阳具硕大的尺寸和形状。
江鳞不是第一次给别人口交,他埋着头,舌尖一寸寸舔湿男人深灰色的底裤,然后隔着湿漉漉的底裤布料一寸寸舔舐着男人的阳具,柔软的黑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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