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P股遭殃瞎了后被扔在死对头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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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着凉风的无人街边,蜷缩着一个衣服破败不堪的瘦弱青年,他衣服沾了地上的灰却因那张漂亮的脸不惹人嫌,惹人怜。
宋弥年是被人扔在这儿的,扔他的人恨极了他,是宋弥年从前百般戏弄的一个夜店的小鸭子。
彼时宋弥年傲慢任性,见小鸭子初来乍到是个干净的,就大手一挥包了他一整夜,小鸭子受宠若惊,当夜脱下了衣服,怯生生地索吻想要讨好这第一位金主。
可宋弥年却让小鸭子有了心理阴影。
鞭打,性虐,被抓着头发猛肏,让小鸭子的初夜受尽了折磨。宋弥年尽兴走后,小鸭子本只是委屈还没生出恨意。
只是宋弥年是个喜欢玩大的,他肏过的人越乖只会让他凌虐欲暴起,见小鸭子那天那么乖,他就把自己的亲朋好友叫来了。
七万,买下了小鸭子的七天七夜。
也正是这七天七夜,让小鸭子恨意滋生弥漫,他生了一场大病后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最后如愿傍上大佬,抓了宋弥年。
小鸭子也让人玩了宋弥年七天七夜,不过瘾的他还亲手毒瞎了宋弥年的双眼,最后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玩的点子了,他就想对宋弥年施行更大更可怕的折磨。
早就听闻海市首富的傅家独子傅俞危,跟宋弥年是从小到大都争得你死我活,是你捅一刀我来一锤的死对头。
那些人说宋弥年在傅俞危少年时,偷偷将傅俞危从小养大的狗卖给了狗贩子,等傅俞危赶到时只看见了架子上血淋淋的皮毛。
那些人还说,这件事以后傅俞危亲手将宋弥年推进了湖里,快要淹死了才捞上来,还在岸边说:“求我,就救你。”
宋弥年和傅俞危的传闻在海市闹得沸沸扬扬,十几年都没间断过,人人都知道他们是死对头,要是那天宋弥年出事了,那一定是傅俞危干的,反之一样。
所以小鸭子就刻意将宋弥年扔到了傅家门口,只因想让宋弥年生不如死。
宋弥年什么都看不见,他身上疼,没力气爬起来,也不知道被扔在了什么地方,可他觉得那个小鸭子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作恶多年,向来以欺负人为乐,嚣张跋扈到至极的宋弥年真到瞎了眼,什么都看不见只余无尽漆黑时,他难得有些畏惧。
这里是哪儿……
他不想死…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刺啦——
一阵大门被推开的声音格外刺耳,宋弥年微微抬头,有些恍惚的乱张望着,眼睛瞎了,那种看不见和未知的恐惧笼罩着他。
谁?
为什么这个开门的声音这么熟悉?
靠近他的脚步声停了好一会儿,又重新响起,皮鞋踩地发出的声音愈发鲜明,宋弥年皱紧了眉心,他隐隐觉得不太妙。
傅俞危的目光扫过宋弥年蜷起的全身,他微微偏头,缓缓半蹲下来,与探头探脑什么也看不见的宋弥年面对面。
一个仰视,一个俯视。
宋弥年似乎闻到了一丝檀香味,他不信邪的又凑近浅嗅了一下,确定过后面色骤然大变,他摇着头不断后退。
“你…你…你不会是傅……傅……”
后面那两个字宋弥年甚至都没勇气念出来,那个小鸭子倒是够毒,怕脏了自己的手竟然把他送傅俞危这里来了。
妈的,这还不如一刀捅死他算了。
傅俞危嗓音然然:“三月没见,连我的名字都念不全了?”
宋弥年哑然:“……你,你别过来。”他掌心撑地不断后退着,无神的双眼瞳孔却在本能的打颤。
笑话,那次被傅俞危推下湖之后,宋弥年当然没有善罢甘休放过傅俞危,在他眼里傅俞危是无欲的高岭之花。
自幼成绩拔尖,永远胜他三分,往人群里一站扎眼的让宋弥年厌恶,这还不是宋弥年真正讨厌傅俞危的原因。
他开始记恨傅俞危的由头,源于十四岁时的那天雨夜,彼时宋弥年还算本分,可却被一群人按在巷子里打,逼他狗爬钻胯。
最绝望之时,他看见了恰巧路过的傅俞危,早就听说傅俞危是个品行优,是善良好孩子的他,自然想去抓紧这最后一根稻草。
“傅……傅俞危!!救救我……”
傅俞危转头看向那群人疑惑的目光,又看了看宋弥年满怀希翼的模样,末了平淡的说:“……救你。我跟你很熟?”
那个置身事外的背影宋弥年一辈子也忘不掉。
所以后来在傅俞危把他推下湖之后,宋弥年又展开了他处心积虑的报复,直到三个月前他才成功施行。
他把傅俞危……给睡了!!!
本来是想肏翻傅俞危来着的,但宋弥年一没傅俞危高,二没傅俞危体力好,当时想掰开傅俞危腿的时候直接被踢飞了二里地。
他气不过让人把灌了春药的傅俞危给绑椅子上了,心想这样上也他妈是上,自己动也是强迫了傅俞危。
怎么就不算毁掉了他的清高,败坏了他的人品,狠狠侮辱了一把回来呢?
宋弥年还记得当时傅俞危的眼神令他发怵,像是要把他活活剁碎喂狗一样,所以上完傅俞危后宋弥年就很没骨气的躲起来了。
这三个月来,他也的确听说了傅俞危在到处抓他的消息,这下好了,他完蛋了。
傅俞危的脚步声步步紧逼,听得宋弥年一阵心慌慌的,他无意识的低头,冰凉的皮鞋尖却先一步抬起了他的下巴。
“傅俞危!!你他妈傻逼吧!把你的鞋子拿开!!”极大的侮辱之意让宋弥年不顾死活的瞬间爆了粗口。
傅俞危不以为意:“好,我拿开。”他刚拿开就踩上了宋弥年垂在一旁的手腕,还没用力就听见宋弥年不断呼痛的声音。
正疑惑,垂眸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宋弥年那腕上的旧伤没好,看起来像是连碰一下都会疼的程度。
“啊疼……傅俞危你滚开!”宋弥年的手腕被傅俞危不轻不重的踩在了地上,他想抽回手却疼得直抽抽。
傅俞危刚准备挪开步子的动作停住,他面无表情地用了几分力:“宋弥年,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学不会怎么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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