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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变得痉挛抽搐。
“滚、滚出去……”
贺凌宜拖拽着脚踝,囊袋重重地拍打在臀肉上,凿得肠壁不断紧缩,一下下地喷出水来。
黏腻透明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床上。
“求饶也没用,”贺凌宜后入地抱着青年,羞耻地小儿把尿,彻底地将流水的小穴暴露在大屏上。
余舒清晰地看着大屏里一个面色潮红,嘴里不停发出呜咽声的青年,被男人的手掌把控,掰开大腿。
湿哒哒的小穴被粗鲁的肉棒一下下狠厉地操开,紫红插着流水,透明的液体被插得喷溅。
腿心在时不时地发抖,像是承受不住地痉挛,小腿抽搐。
避孕套都无法承受这么粗暴的操干,啪啪啪,像是要操坏嫩穴,粗暴得每一下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啊……不……不要……”
打桩地凶猛肏干,余舒像崩溃得要往前爬,“唔……”
眼泪滴在床上,挣扎的身体又被拖拽了回去。
阴茎啪的重重地操进了小穴,“呃啊……不、不行……”小腹像是要被贯穿,挣扎得要捂着肚子。
柔软白皙的屁股在不停地晃动,呻吟的声音变得呜咽短促。
粗红肉棒上的青筋重重刮蹭,骚肠子被来回拖拽拉扯,刺激得湿哒哒地喷水。
说不出话来,幕布上交叠的身影在不停地晃动,噗嗤噗嗤,抓着床单的手指都被拉了回来。
一丝求饶的机会都不给。
高大健硕的身型重重地抵压着青年,腰上被掐得留下红印。
大腿根被掰开,哭得抽抽噎噎。
避孕套也都没有了用处,粗暴地似乎要将套子操破,细白的双腿被架着,直肠口被粗鲁地顶开。
余舒伸手要推开,却痉挛得先达到了高潮。
湿淋淋的小穴被有力地碾弄,一股一股的清液喷溅在床上,床单被洇湿了一大片。
孔武健硕的手臂牢牢地把着余舒的小腿,穴口朝上,对着幕布,大屏里投着翕张绯红的艳穴,余舒羞耻得掉眼泪,“畜生……”
啪的一下,肉棒抽出,贺凌宜的手掌对着小穴扇了一下,“啊——”
余舒一瞬间哆哆嗦嗦地达到高潮。
巴掌抽打着湿软不停流水的小穴,发出羞耻的扇打声。
皮肤白皙的青年被压在床单上,穴口暴露,被宽大的手掌一下下地扇打着湿润的穴。
被打的喷溅的清液滴在床上。
余舒真的快要受不了了,贺凌宜怎么有这么多邪恶的玩法。
泪眼朦胧地看着大屏里的自己淫荡地被掰开腿,穴肉被打得不停哆嗦抽搐,透明的液体流到大腿内侧。
痉挛的腰肢发软,然后被硕大的阴茎猛地操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一时连喘息都发不出,湿热到极致的小穴像绷紧的弓弦,褶皱都被狠厉地碾开。
重重的撞击,凸起的骚点被碾得抽搐,张着嘴巴喘气,“出、出去……”
套子被操破,龟头享受着紧紧包裹抽抖的快感,淫水喷溅在龟头上,爽得贺凌宜尾椎骨一阵发软。
“操,夹这么紧,”
余舒的腿架在男人的腰上,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溅起一大股的水渍。
噗嗤噗嗤,肉壁被狠狠地鞭挞,每一寸的褶皱都被狠狠驯服,只能乖顺地吞吐着粗大的丑陋阴茎。
“骚死了,”
贺凌宜看着余舒被操得双目失神,一小节红艳的舌头吐出,不自觉地呻吟。
余舒已经觉得自己被置悬在半空中,强烈的快感急剧地起伏,让他招架不住,手指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
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小穴里,一下就将软穴灌满,小腹都被撑得鼓起。
肉器重重地碾着前列腺,对着那处喷射出乳白膻腥的浓精,“嗬啊啊——”
小腹不停痉挛,小腿时不时地抽抖,透明的骚水喷得床单到处都是。
余舒真的受不住,像是被灌满,身下被精液堵得满满当当,小穴里充盈得发出水声。
淫荡至极。
余舒被操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看着幕布上的自己隆着肚子,呻吟喘息不断从喉咙里溢出。
“这是什么意思?”
余舒看着自己左手手腕上的链锁。
“把你关起来,”阎臣拿着水杯,递到余舒嘴边。
剧情里贺凌宜和阎臣还没疯到这种地步,起码沈清的人身自由没有受到威胁。
到余舒这里,却被禁锢在床上。
连吃饭喝水都需要他们送到床上,余舒皱眉,努力地让自己平复下情绪。
“想把我当成可以随便使用的飞机杯?”
屋子里连尖锐的物品都没有,就是为了防止余舒自杀。
阎臣盯着余舒红润的唇瓣,经过昨天的性爱,余舒现在身上的印子还没消,整个人透着滋润艳丽的欲望。
余舒喝了一口阎臣送到嘴边的水,“我要去卫生间。”
余舒发现链锁刚好可以延长到卫生间,“出去,”阎臣站在门口,看着余舒一只手解着裤子。
阎臣没有说什么,出去了。
第二天余舒睡醒就发现自己的性器上被插上了尿道棒,“阎臣,”声音里带了几分威胁,“拔出来。”
余舒这两天都没有看到贺凌宜。
但他知道阎臣是来驯服他的,把他彻底打碎,驯服得听话,不再想着逃跑。
排泄只是开始。
当一个人的正常排泄需要靠着他人才能做到,那才是真正地被驯服了。
他现在只是被囚禁,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那他就算跑出去,身体也已经被调教坏了。
阎臣垂眸,看上去顺从,手指捏着细细的尿道棒。
“你不要这个?”
余舒还没有上厕所,昨天阎臣又喂了太多的水,小腹有些胀。
点了点头,阎臣抽了出来,一瞬间下半身像是被电流刺激,余舒弓起了身体。
“唔,”余舒喘气,想平静自己的情绪。
但做不到,伸手打了阎臣一巴掌,“你要是再做这种事,我一定会杀了你。”
阎臣听着卫生间里发出的水声。
余舒弓缩着腰背,努力想维持着冷静,但看到尿液断断续续,忍不住地发抖。
冷静,冷静下来。
一定有办法的。
余舒多留了个心眼,阎臣递过来的水和食物他都尽量不去碰。
他开始瘦了好多,瘦薄的腰背,更显得挺拔凌厉。
他们都在熬,熬鹰一样,看着最后的结果是谁能驯服谁。
直到阎臣会在床头上放着视频,那是前一天屋子里的视频。
余舒所有的一举一动都是在被监控着,包括那一天他在卫生间里的发抖。
尿液排出的断断续续水声。
击溃他,没有人能接受这样的暴露。
没有一丝的隐私可言,洗澡睡觉无时无刻都会被另一个人看着眼里。
疯子。
余舒看到视频里最后停留在他在卫生间发抖的腰背,忍不住仰头喘息,解决疯子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呢。
变成疯子。
余舒变得温顺,接受了插在性器的尿道棒。
他开始不被允许走路,他需要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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