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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填满的饥渴。
晶莹的淫水流得他大腿内侧都反射出性感的光泽,空气微凉,逼口被这股凉意刺激的不断吐着逼水,只想着能被男人的肉棒堵住……
胸口的奶头被苏瑜叼着,一下一下地吸着腥甜的乳汁,奶水得到释放的快感让白发仙尊更加头脑发热,他双手捧着弟子的脑袋,让他更深地埋入双乳之间,腰部贴着苏瑜紧实的腹部,慢慢把那根分量不小的肉棒吞进阴道。
“嗯~”
逼肉被一寸一寸从外到里打开,还不知足地蠕动着想把肉棒吃进更深的地方。
白槿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体内的那根巨物上,腰部继续下沉,很快子宫口就遇到了硕大的龟头。
空虚的子宫欣喜若狂地张开小嘴,想要把大龟头一口吞入,可惜最终只是用小嘴不断细细啄吻着龟头的表面——
仙尊有些急切地沉腰,用子宫口撞击了两下龟头,但不知道是用力还是角度原因,始终没有将苏瑜的鸡巴完全吃进去。
“呜~哈啊~~为、为什么……打不开……”
白槿低垂着眉眼,咬着嘴唇,子宫口半张着嵌套在大龟头上,讨好地微微收缩,服侍着龟头。
“师尊需要帮忙吗?要弟子怎么做?”
苏瑜吐出艳红的奶头,双手下移,握住白槿的纤纤细腰,主动问他。
白槿胡乱地点头:“用、用力…哈~要阿瑜…大鸡巴插到师尊的~嗯啊!骚子宫里……”
“好,我明白了。”
苏瑜微微眯眼,握在仙尊腰上的双手用力,把骑在自己身上的人猛地往下一掼,同时腹部收紧往上撞击——
“咿呀~撞到了!呜呜~子宫、子宫口打开了……”
白槿被这一下撞得仰起上半身,但小腹却依旧紧紧贴着苏瑜。
失神的双眼翻白,他此刻只能感受到那根在花穴里横冲直撞的肉棒,还有含住大半阴茎的子宫。
梨形的宫腔被过粗过长的鸡巴占满,子宫内壁饥渴地舔舐着茎身,完全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一直潮吹不断的淫水从交合出挤出。
苏瑜不断挺腰撞击,公狗腰疯狂抽动,脸被晃动的奶子不停扫过,粗喘着气:“师尊这样够了吗?”
“不!不够!还要更多……要阿瑜的精液,后面、后面也要……”白槿直率地说出内心的想法,情潮过于汹涌,已经不是简单的做爱能消减的了。
苏瑜眼中一丝紫光掠过,下一刻,魔气被释放出来——
“哦哦!插进来了、唔!咕……”
许久未见的魔气一个照面就缠上仙尊白皙的肉体,钻进他的口腔里与小舌纠缠玩弄,再顺着往喉口钻去,把白槿的话全部堵在喉咙里。
又有两根触手攀附着肿大的奶头,紧紧盘住两乳根部,奶子被迫扬起,像主动献身一般把奶子喂给触手。
绝大多数的魔气触手都朝下涌去——掰开两瓣屁股肉,露出下面的小口,即使是后穴,也淫荡地一阵一阵吐着敏感的肠液。
触手们一股脑往里面钻去,原本只能容纳一指经过的小口瞬间被扩大到极限!
“唔唔!”
白槿的泪水不住地流出,再次体验到全身被充满的快感。
苏瑜专注地肏着花穴,穴口布满了摩擦产生的白沫,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他才死死地埋在子宫深处,释放出精液。
过量的精液把仙尊的肚子撑起,兜不住的白灼缓缓流出,但一切都还没结束,仙尊依旧要求弟子努力学习,把子宫射满男人的精液。
——
等白槿终于恢复清醒,他正骑在苏瑜的腰上,一对巨乳在晃动中拍打着,而肚子被灌得与临盆的孕妇一般大小,就这样,他的子宫口还牢牢地咬着鸡巴,想要榨出更多精液。
腿间流满了干涸的白色精液,不知是第多少轮的痕迹了……
树林中,一人飞速奔驰而过。
身后的追兵穷追不舍。
对方人数众多,很快将那人逼至绝路——
青年捂住被箭划伤的手臂,神情凝重地看向围住他的追兵,这时,一道嚣张得意的声音传来:
“白将军,好久未见,怎么如此狼狈?”
追兵背后的操控者走出,语气调侃地对着站在悬崖边上的男子说道。
“你是……”被叫作白将军的男子眯眼,仔细辨认追杀自己之人的面容,终于和记忆里某张脸对上号——
“北疆的使者?为何追杀我?”
那人原本悠然自得的面容瞬间扭曲:“你只记得这个???我可是北疆的异姓王!!!当初在宴会上被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泼了一身酒!”
说完他又恢复镇静:“算了,反正……”他邪笑道:“你现在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放心吧!不会在这里杀了你,难得见到白将军走投无路的模样,我一定好好招待——桀桀桀!”
“来人!给我架住他——”
青年被士兵用刀架住脖子,这个北疆异姓王不怀好意地走上前,拿出一个小盒子:
“我暂时不杀你,因为我要看往日高高在上的白将军在我身下求饶打滚,以报我昔日之耻!”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颗药丸,要强行喂给青年——
就在这时,青年突然奋起,肘击身后的士兵,在对方吃痛松开刀的一瞬间,掰过长刀,动作利落地送入异姓王的喉咙。
“唔!”异姓王不可思异地瞪大眼,但只能徒劳地带着笨重的身体倒下。
而边上的白槿也不好过,那颗药丸入口即化,虽然不知道功效是什么,但一定不能再长久的待在此地。
可他现在被士兵们重重包围,唯一的退路只有——
白槿扫视一圈,立刻回过身冲向悬崖。
在众人的围追中跳下悬崖。
这是他唯一的选择,跳下去可能活不下来,但如果留下来,就只有死路一条。
————
这是……哪里……
白槿缓缓睁开眼,没有看到天空或者是悬崖底的景色,而是一层层做工精良的床幔,以及自己现在正躺在一张床上。
将军面对这种陌生情况自然提高了警惕。
虽然自己这个样子应该是被人给救了,但救他的不一定是好人,一切都得要看到那个人才能判断,眼见为实。
在白槿醒来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房间外就传来阵阵脚步声——
“吱呀”一声,一个女童从门后探出脑袋,和愣神的白槿对视,她突然露出惊喜的笑容,将手中的盆往桌子上一放,便小跑着出去:
“师父!师父!那位客人醒过来啦!”
师父……?
正当白槿思考着那位师父的身份,脚步声再次响起——
略微有点杂乱,已经基本恢复感知的白槿立刻判断出其中一个是之前的女童,而另一位,大约就是她口中的“师父”了。那人脚步虚浮,大概率不会武功。
正这么想着,白槿就抬头撞进了对方的眼里。
青年一头乌发自然垂散,而皮肤透着一丝病态的白,唇部却是红艳得像是刚啜饮过什么液体……
虽然看着威力不大,但据白槿目测,此人比他自己还高一个头,而且身形并不消瘦,怕是不简单。
来人见到坐起的白槿,眼睛一亮,快步走上前,接过女童端来的毛巾:
“你终于醒了!”
说着就没有分寸地伸手,想要帮白槿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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