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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看清面容以便造型。我听见过有人问我是否出生于新疆,我便笑。可能如此,散去了孤冷感,南方的温润特质也沁骨而出,我回答是南方人,也没人说不对,应该是笑完之后都发现了吧。
此刻就在这路边,一些萤光,看得见难看得清。面容无笑,失去了润色,只剩下破碎感。我是缺少安全感的,可能从小时候就存在了。对着微光与无声是很容易发呆的,特别是突然陷入回忆之中……
记不清几岁的小时候。爸爸晚上还在外面打牌,是跑胡子。妈妈那晚上没带着我去叫爸爸回家,可能是要给面子吧。然后妈妈一个人回来了,躺在床上,蒙上被子,没有声音。
我那时候只是一个小孩子,我只知道我最亲的妈妈哭了,我就抱着妈妈的头,说着安慰的话:“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就先不要爸爸了吧。”当时不知道那么多文字,说的也是最童真痴傻的话语。
我把小肉手盖在妈妈的眼上,触摸到了眼角的湿意,惊觉无措。我试着抹干,总会冒出新的滚烫,好像今晚的泪水是流不尽了。
然后我也哭了。妈妈就不哭了,反而笑了,安慰着我。后来,我们睡着了。
我长大了一些,妈妈也不用一直带我了,稍微打点麻将,毕竟牌还是真挺好玩的。不过我不敢说,怕被打。爸爸倒是少打了一些,喝酒也少了。不知道是在那晚之后爸妈谈过话,还是后来爸爸胃出血导致的,反正是好事。
爸爸一个人工作养家,小时候只懂得谁陪伴多、谁打骂少,就是谁好,现在到底是懂事了一些。可能是晚上去厕所看见一群银环蛇,回家告诉爸爸,然后他用一根木桩团灭蛇群之后吧。
中间学了一次自行车,车买来没多久又卖了,可能是只有妈妈看着,扶不住。反正是我怕疼,车有四个轮子,我也没摔过,但是光靠想象给自己整放弃了。可能爸爸也看着,我就不怕了吧,算了,我爸那个急脾气可能先被他打昏。
父亲出现在幼年的记忆代表的是疏离和恐惧,母亲是怜爱和温柔。这不是正确的,但时间冲刷后留给我的只有这些印象。我需要陪伴、呵护、安全感。
大人很会总结陈述,但幼童的记忆纷乱琐碎,回忆总会笼上一层迷雾。发呆的时间延长,在刨根问底的搜刮中,反而涌上的不是美好画面。
时间有的前有的后。用石头丢了别人,被竹条抽手心,打肿了,给外婆告状,爸爸挨数落。与一个女孩玩的时候,发现身体构造不一样,好奇之下,那次互相摸看过肉体皮肤。用注射器玩过池塘里的水和茅厕桶的尿液……
故事杂又多,记起来的反而没多少美好的内容,全是罪恶。人之初,性本恶吗?我可能是吧。
但其实我还是成为了“别人家的孩子”。成绩优秀,懂事礼貌,文静贴心,是班长也是地拂过茎柱,被茎干上的肉刺阻拦分流。这些老虎的需要卡住耻骨前缘的倒刺,随着颤抖出现完全挺直的姿态,张开回缩仿佛呼吸,显得盘虬卧龙。褶皱边缘、倒刺之间,拉扯着透白的丝线,随着茎体的抖动,海绵体里导管的跳动,缠绕着这根雄壮虎鞭,色欲粘腻。
闵昂控制不住下体的反应,它渴望着向洛,企图用雄性魅力征服伴侣。但是他不想我被莽撞伤害,克制着腺体,微吸住腹部。很难熬,也很刺激,之后会更爽快吗?
我轻吻茎头,感受它喷薄而出的热气清液,直到抖动得更快,汁水迸溅。我的嘴里充斥着咸腥,比汗液强烈多了。我的舌尖顺着它的湿润来到褶皱,这里蓄满了隐藏的温热,稍显粗糙的舌面摩擦着沟壑,挤出液体,但马上被涌出的新鲜填补,它晃得急快而剧烈。我舔过肉刺,随着我口腔的热气惊烫,倒刺缩张,软嫩却坚挺,丝线拉长续断,落满闵昂的下腹。
我尝试含住它整个茎身,但是害怕刮蹭,而且根本包裹不住。只能张开虎嘴,把它的上半部分容纳进合适的空洞,不过这样确实是火热异常。我也能更全面地用舌尖磨蹭它的顶端褶皱处和肉刺缝隙里。
但是可能我的舔舐加深,控制不住的细小倒刺,刮蹭到顶端冠状沟的内壁。闵昂忍耐不住这样的敏感,狠狠收紧身体里的关卡,站起身来,但还是在瞬间勃发跳动,涌出大量浊液,坠着丝线,地面上聚起一滩。
我舌尖上的粘稠潮热靠近闵昂的耳廓,腥靡裹附:“我的身体飘荡在大海上,这里被搅得暗流汹涌,但也只剩你一根桅杆。或许你得抛下锇锚,拉着我稳固,共赴沉沦。”进入我,贯穿我,填满我。我将毫无保留,我将极致感受——爱欲以及彼此,肉体以及灵魂。
我们都算极致交融中的毛头小子,闵昂动作急切,他是渴望着我的。老虎的生殖只是为了繁衍,那些用于固定的肉刺是最好证明——动情到深处或者疼痛到深处,无法逃脱。
初次,痛感明显。但是我觉得很好,可以沉浸体会,可以冲刷过去,提醒着我们现在是如此亲近。但是闵昂太不像一只野生老虎了,片刻之后恢复理智,察觉我的细碎颤抖。
他趴在我的身上,没有紧咬皮肉,而是温柔的舔吻,甚至想要退离出来。我主动迎合上去,主动权好像总是在我的手中,闵昂心甘情愿违背野兽的掌控心思。
我把自己交付出去,现在轮到闵昂得到我的甘愿了。
他被我主动贴合后,停止动作甚至抑制原始欲望。他强制泄身,等到湿润紧致再温和地抽插。闵昂需要用很大精力控制虎鞭茎身上的倒刺,消软它们,把痛苦消融,只带来快慰的刺激。或许控制不住坚硬竖起,他会等待一会儿或者主动缴械一次,再继续温柔欢愉。
在这违背野兽本能、脱离发情时期、退化生理构造的爱欲里,疼痛消失了,我只感受到闵昂的气息,和纯满的安全感。
其实闵昂满足的次数很多,老虎的交配能力在人类中只能得到“快男”的称号。闵昂可能想挑战记录,但也每次不过五分钟。我不知晓人类的性爱,但是这样的初次我很满足。或许只是因为对象是闵昂而已。
最初的“强制”,或许呢,怎么让伴侣疼惜你啊?我后来才看见,勋章是为保护我而留下的,我却在最开始就爱上你了。果然,闵昂啊,是舍不得让我提前很久伤心吧。”
那只老虎被靳野打败前,我给了他突如其来的伤害。毕竟我一直表现得无害,我叼起刀割裂了那只老虎的脸,我挥起爪撕烂了那只老虎的皮,分毫不差的位置。我就是想这么做,就是不假思索地偏心报复。
再后来,我还是吻着闵昂的疤痕——
“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亲吻的?”
……
“原来这么早……”
“哦,原来这样就是亲吻啊。”
“我还是喜欢你吻我的鼻子。它更敏感,你吻到那里带来水汽湿润,热度,以及痒意。我会忍不住再舔舐自己的鼻头,我能得到轻吻,也能得到亲吻,这可太幸运了。”
我吻他的鼻子还有嘴巴,告诉他:“我可以直接都给你,闵昂,一直都是第一幸运的。”
再然后,第二天,我在闵昂的怀里醒来,抱怨夏日天气寒冷,迁怒人类加速全球变暖的劲去哪儿了。我是知道的——闵昂死了,这是一具尸体,他不在这儿了。
再然后,我把他埋葬在那棵冷杉树下。我肯定是没有哭的,我没有摸到眼泪,我这是怎么了?我的灵魂可能也被抽去了吧,被闵昂带走了,这只老虎的身体里不是我。
我形容枯槁。身旁的呼噜声、安全感的温度、熟悉的……仅成了这一座安静的冰冷的稍显陌生的坟包。今日的森林竟连颜色都显得寡淡,我靠着他,瑟风一吹,像是坟土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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