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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美丽的眼眸里满是担忧。
他伸出双臂将我整个环抱住,安抚的话如潮水灌入我贫瘠的那片土地。
“对不起,对不起……”
我紧紧的回抱住他,像病入膏肓的人找到的属于自己的良药。
清淡的桂花香温柔的缠绕着我,一呼一吸间都是小师弟身上的香味,满心都是前所未有的安宁。
正当我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听到小师弟在我耳边轻声道:“师尊说我是你的炉鼎。”
本来已经被妥帖藏好的记忆,被强硬地拽出来,提醒着我昨夜发生的一切我无法逃避。
“我……”
我嗫嚅着,突然抬起头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我不会要你当我的炉鼎的,我现在就去和师尊说。”
说着便要起身,腰却被师弟狠狠的握住了。
我浑身都是痒痒肉,特别是腰部,几乎是禁区,师弟这一握,直接就逼得我瘫到他怀里。
“师……师弟!”我忙抓住他的手腕,急道:“我怕痒,你先放手!”
“师兄要抛弃我吗?”他捧着我的脸,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本就是因为师兄才能活下来,如果师兄都不要我,那我也没有理由待在这了。”
“我什么都不会,剑也练不好,因为这炉鼎的身份下了山也一定……”
他说到这又哽咽了起来,我自然知道他没说完的半句是什么,没有人庇护的炉鼎下场无非是被其他人抓了去修炼,直至被玩死。
“那我表面上将你收下,你就还在山上呆着就好。”
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暗色,很快,我并没有看清楚。
他将下巴搭在我的颈窝里,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将我环抱着,我只感到耳垂被一阵气流掠过。
“师尊说的龙气是什么回事,师兄真的会死吗?”
他对于我上方的提议并没有应答,而是岔开了话题。
啊……
我烦恼的捏了捏眉心,想着怎么开口比较好。
这件事我早忘了,反正也活够了。
“大概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吧,那时我还是个小乞丐,阴差阳错救了师尊一命,代价就是有一股龙气一直盘踞在我的丹田。”
我说到这便戛然而止,顿一顿,又喊了一声师弟。
“嗯?”他带着气音应了声,像是在等我说下去。
“差不多……就是这样。”我闭着闭眼,往他怀里缩了缩。
他没有继续追问,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活够了?”
糟糕,什么时候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他的语气沉得吓人,我浑身一哆嗦,期期艾艾地回答道:“是……是啊。”
“不行。”
他不容拒绝的打断了我想要开口:“我给你当炉鼎。”
“什么?”我下意识疑问出声。
他又笑着亲了亲我的脸颊,刚才的阴沉,强硬仿佛都是我的错觉,转瞬即逝,他还是我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师弟。
“师兄……嫌弃我?”
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看着我,任谁在这时也无法说出一个不字。
“可……我不会。”
我没撒谎,我对这些房中术可谓是一窍不通,仅仅停留在知道的层面,我是看别人做过,但我永远无法想象自己做那档子事。
他轻笑着将我推倒在地上,俯身在我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吻。
“师兄不必担忧,一切交给我就好。”
“真的吗?”我的小师弟果然是最善解人意的。
“当然是真的,难道师兄不信我?”
只见他眼角一耷拉,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我心疼的厉害,忙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你来吧。”
“当真?”
我含糊应了声,胡乱揉了把早已被汗浸湿的头发,双臂大张,成大字形躺在地上。
地上铺了地毯,我平时都是赤脚走动,躺上去比床上也差不了多少。
师弟在得到我的认可后,露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
晨光从门缝中溜进,在他昳丽美艳的脸上流连忘返。
我盯着,便又恍了神,腰带在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也不知道。
后来回想起,才知道那是个得逞的笑,甘美的猎物自投罗网,能不令人欣喜若狂吗?
后穴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很奇怪,可能是师弟事先抹了很多药膏的缘故,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刺疼,而是涨涨的钝疼。
师弟将我的眼睛蒙住了,说是为了让我放松,可眼前一片漆黑令我更加不安起来。
“师,师弟……”
我紧紧地攥着地毯上软乎乎的绒毛,只觉得有一根滚烫的铁棍在后穴里横冲直撞,穴肉抽搐着吸吮着师弟的尘根。
我快要疯了,脑子也被搅得稀巴烂,他俯下身,亲热的咬着我的耳垂,又顺着喉结一路湿漉漉的吻下去。
我觉得这根本不算是吻,而是一寸一寸的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在骨头上打下标记。
他咬的很狠,几乎是口口见血,身上的刺痛反而让我忽略了下半身的折磨。
晕晕沉沉间,突然一阵难耐的快感顺着脊椎骨噼里啪啦窜入脑海,我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
刚一开口就吓了一跳,慌忙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
师弟到像是很兴奋,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往那个要命的点撞。
“唔!”
快感如倾盆大雨将我吞没,没有一个机会可以让我幸免。
我哭喊着求他停下,可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我的眼角,将眼泪尽数舔了去。
初尝情欲的滋味并不好受,我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吓破了胆,中途昏了好几次又被疼醒,被迫再一次拽入欲海深渊。
再一次睁眼,天已经再一次的黑了下去,已经是深夜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该算是白日宣淫,脸上便也燥得慌,急匆匆的掀起被子要起身,却被搂在腰上的手臂拦了回去。
师弟一边迷迷糊糊的凑过来将我往怀里按,一边喃喃喊了声师兄早。
“早?”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拽住他的耳朵把他揪起来。
刚一直起身,一股酸胀的疼痛从难以言喻的地方传来,腰也疼得厉害,皮肤上满是师弟留下的零星的齿痕。
我更气了,却又不知道在气什么。
明明是我自己同意的,而且师弟给我当炉鼎也是在为了救我,可是……怎么总有哪里怪怪的?
自那晚之后,师尊就没有找过小师弟了,到是比以前来找我更勤了点。
师弟也来的更勤了,以前是我天天找他,现在还没等我去找他他就已经跑到我的院子里来了。
“哎,师弟。”我吃着刚摘的杏子,看着师弟悠闲地躺在躺椅上看话本,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师尊近日一直没有找过你吗?”
师弟自那天之后成天往我屋中跑,不是拉着我双修就是窝在院子里看话本,顺便在院子里中了许多花草。
师尊好像是忘了有这个师弟似的再也没来找过他,仿佛真是将师弟当成了一个器物,送与我后便于他无关了。
龙气有所缓解之后师尊便一个劲的拉我练剑,兴致冲冲的教我他新琢磨出的剑法。
我本来是喜爱与师尊腻在一起的,我对剑痴迷的厉害,师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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