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前尘世子有喜再蒙恩骨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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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伤。
女帝也不拆穿,只是轻轻一推,又轻轻爱抚他的脊背,说要骑马。
明彦昭立刻忘记了刚才的说辞,像儿时一样跪在地上,任女帝骑在背上,一边用玉势浅浅抽插,一边用足尖玩弄他勃起的阳物。
女帝一边笑着回忆往事,一边侧头去看,只见这位儿时玩伴,现在胸前却有两只绵软的乳儿垂下来,一只小巧的银燕荡悠悠悬在左乳尖。
女帝心中一动,忽然取下了一只金燕耳环,顺手捻了一下红红的乳尖,钉在了明彦昭右乳。
“送给朕的小奶牛。”女帝笑吟吟说道。
明彦昭呻吟一声,半伏在地上,一金一银两只燕子前后翻飞,久无人吮吸的奶水从乳尖溢出来。
女帝见状,两眼发亮,这时故意往宫口处顶弄。
明彦昭一向强壮耐肏,现在怀了孕,体力不支,又怕伤到孩子,跪爬着要跑,想远离女帝的玉势,却只能让自己被肏得更狠更透,上下颤抖着一齐喷出奶水精液。
一地狼藉。
女帝轻轻揉了揉明彦昭的胸,蘸了些乳汁往明彦昭唇上点了点。
“几年不见,你跟谁生孩子了?”女帝明知故问。
明彦昭当然答不上来。
“算啦,你们家就你和明华两个人,想来你也不会进宫的,生就生吧。不管这些了,你后面还要一起玩吗?”
明彦昭不自觉捂着小腹,感觉到了体内隐隐的渴求,于是点了点头。
明彦昭和女帝出城游玩时,突然发动,生下一子。
未婚先孕,生母不详,明彦昭声望大跌。
明彦昭近三年要么失踪要么怀孕,穹北王家的好多事务只好让父亲明正藻和妹妹明华处理。
明华多情,能力出众,深得女帝赞许。明彦昭后来回到朝堂,那些分出去的事务也没有再回来。
当然,明彦昭也不在意这些。
若干年后。
张嘉鱼收养的小女孩被女帝宠爱,常常入宫中玩耍,女帝待之如亲女。
小女孩越长大越像明彦昭,众人议论纷纷。
明正藻已经老了,但妻子既亡,这些家事也只能由他来管。
明彦昭有一个儿子继承家业,又爱慕女帝,一直未婚。
明正藻见到小女孩时,大为震惊。多方打探,才知道儿子失忆后原来还生了一个女孩儿,把儿子大骂一顿,让儿子登门谢罪。
明正藻和明彦昭登门拜访,张嘉鱼避而不见。
张嘉鱼是女帝御封女医之首,又对明彦昭有恩。两人不能仗势欺人,又心怀愧疚,于是又是给张嘉鱼送医书药材,又是托女帝敲边鼓,百般讨好。
张嘉鱼好不容易消气,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个清清楚楚。
小女孩对自己的身份无动于衷,但看见张嘉鱼和明彦昭的目光,没有拒绝骨肉团圆的要求。
明彦昭掐算时间,长女应该是女帝的孩子。
张嘉鱼也不知道明彦昭除了爱慕女帝外,有没有和别人纠缠。
何况明彦昭自己都无法保证他不会脚踩两条船,明彦昭儿子的身世也就无从考证了。
明正藻将此事上奏后,女帝痛快地将女儿认回皇室,顺便也恍然大悟似的,承认了儿子的身份。
女儿因生父曾抛弃她,一直与明彦昭不甚亲近,倒是和养母张嘉鱼与女帝关系颇佳,事母甚孝,后来一心扑在军医事业上,对权力毫无兴趣。
儿子一直想念母亲,等姐姐回家后,和姐姐与女帝关系融洽,比起军事,更喜欢抚育关照战争孤儿和年迈老兵。
穹北王的平北军一分为二,一半给了明华姓氏各异的四个异父子女,一半给了明彦昭姓苍的一对儿女。
只有明华后来让丈夫生的两个孩子姓明,军权就这样从明家手里被打散,收到了女帝手中。
明彦昭两度蒙张嘉鱼之恩,终生对张嘉鱼极为友善,后来更是斥巨资为张嘉鱼购得灵药,治好了张嘉鱼先天不足之症。
张嘉鱼悬壶济世,医者仁心,先见义勇为,救人性命,又不计前嫌,促亲人相认,义举为人赞叹。此事一波三折,后来被编成了戏剧,随其人医书流芳百代。
这正是:
忘前尘世子有喜,再蒙恩骨肉团圆。
昆巽止本来就不问世事,有孕后更是深居简出。
女帝纵容他,特许国师秘密办公,免了他一年的点卯。
女帝在鹤水河边有一处人迹罕至的园子,这时就送给了昆巽止,任他钓鱼喂龟。
天香楼余川的菜色是羽都一绝。女帝不愿独占美味,只请了余川任顾问,为御膳房教学。徒弟现在还比不上师父,女帝点拨天香楼开放外送业务以后,常常有宫内的外送订单。
女帝的仆人往天香楼归还外带餐盘,私下付了高额定金,嘱托余川日日往鹤水河边的园子里送几道菜。
此事虽然隐秘,也算不上密不透风。消息灵通者揣摩圣意,私下猜想女帝在园子里养了何样禁脔,风言风语无数。
女帝温柔细致起来,足以让任何人如沐春风——即使昆巽止不是普通人。
只有一条是女帝办不到的,她政务繁忙,一个月顶多抽空来看国师一两次,多半还要顺便体察民情。
昆巽止生了光风霁月的一张脸,又是懒得翻身扑腾的咸鱼性子,但终究是红尘里打滚儿的人,怀孕以后久不见情人,自然觉得寂寞。
更何况随着胎儿越来越稳,隐隐约约总有一种暗暗的欲火,烧得世外仙人也要动情思凡了。
又一日,昆巽止醒来之后,身下黏腻,回想昨夜春梦好,现在身旁却只有女帝送的玩具,也太无聊了些。
要昆巽止为了这种事上奏写信请求幽会,那是不可能的。他的逍遥生活正是因为他浑不沾染俗事,不会公然去找女帝惹大家注目。
昆巽止斜倚着床头,取了桌上放了半个月的一沓请帖翻看,打算挑一个宴会见一见情人。
穹北王之女明华入朝后和同僚日久生情,现在要结,幻想亲自盖下玉玺的感觉。
苍何送给长公主印章,向长公主抱怨朝政。
长公主对他想要权力的念头洞若观火,可她绝不会教导他学识谋略,只会教他琴艺。
苍何就明白了,姐姐亲近他,但更亲近她的母亲。
苍何只有自己。
苍何曾经和萧王等几家心照不宣对抗谢家。
甚至,萧艾和王谚等人与无知的幼帝还有半师之谊。
长公主登基前,授意王太师起草废帝的诏书,令萧侯亲自传旨。
她要苍何知道,羽都的权贵们毫不犹豫抛弃他,弃如敝履。
苍何明白这些人是多么冷酷自私,他不为这些见风使舵的人伤心,只为姐姐展露的恶意痛苦。
难道姐姐的善意和怜爱都是假的吗?
苍何记得很清楚,诏书骂他卑贱小人,阴谋僭位。
谢子迁拥兵自重,圣旨里虽然几次讥讽,却不会指名道姓骂他的过失。
只有苍何是台前的靶子。
贱民居然敢觊觎至尊之位。
贵人们唾骂他,好像安排他、拉拢他的不是他们一样。
女帝没有打他,没有骂他,只是将他贬为官奴,囚禁在暗室。
几番磋磨下,苍何抛弃尊严,心甘情愿当了女帝的侍奴。
女帝提拔无名官奴作司礼监掌印。其人生平不详,传说样貌肖似废帝,常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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