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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胞胎又怎么样,我敢保证,他的孩子,一个都活不下来。”小玉看着手中被老管家递过来的东西,勾唇一笑。
“这不是有好东西等着伺候清晏哥吗?——说好了啊,这个东西给他灌下去了,他一定会早产。”
——【这是加大剂量的催产药,我之前让医生看过,凭尚清晏那个身体,若能足月生下孩子那顶多只是受点苦,要是临门一脚催产,轻则一个都不能活,重则一失就是四条命】——
“尚哥会给我这个机会吗?”小玉这样问着,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也是,我一定会成功的……上次没有做绝,这次我要做绝了。”
“就算尚清晏能活下来,他也绝对不会再留在尚闫之身边。”
……………
“这是什么东西?”尚清晏又站在花草边,只是这次是痴痴地望着楼梯,没了侍弄花草的心思。这几日他的心神总是有些不宁,还有些容易忘事,身子还越来越重,不过尚清晏没有太过放在心上,毕竟他也确实快要生了——按理来讲,多胎其实不会等到足月再生产,他将近八个月的时候就今日待产了,虽然和尚闫之在床事上依旧没有节制,但是也确实是实打实有要生的迹象。
这一胎本来就养的有些大,又是多胎,尚清晏和尚闫之在五六个月的时候听医生的诊断时,听到这句话尚清晏就有些发冷汗,先前生小裴和小冉的时候,两个男宝宝都是超大儿,光是双胞胎就让他生了一天一夜,跪着开了好半天宫口又被架起来站着走动,疼得他全身发颤任何一处有感知的地方都在痉挛阵痛,更别提就是头胎,光是娩出骨缝就让尚清晏躺在床上要晕了过去。
不过尚清晏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没事的,没有关系,现在的尚闫之会陪着自己,这一次也不会有上次那么艰辛。
他这样安抚着,怔愣出神,恍然间被身侧的女佣唤醒,侧过头:“这是什么?”
尚清晏脑内一片空白,悠悠然间听到女佣说:“这是您的药啊,这几日您身体不大好,医生,医生让我熬好给您的。”
“哦,哦,是,是这样啊,那辛苦你了,抱歉……”尚清晏眼前一阵眩晕,他努努力才稳住心神,端起盘中的药,一饮而尽。
他没注意到的是,给他端药的女佣仓皇从他身后绕走,急忙逃离这一处地方。
腹部……肚子里……肚子里……好…好疼……
尚清晏无助的扶着身旁放着花的底座,不住地弓下自己的腰,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而身侧出奇的没有一个女佣和下人,尚清晏只能拖着这具身体,挣扎着往前走,身下是中空且尚清晏穿着睡裙的裙摆之下,蜿蜒的血迹斑斑,滴落在他先前伫立的地方。
身后管制室的门被打开了,尚清晏也没有发现,他强支着身子回到房间。
…………
【如果尚清晏的孩子真的生下来了怎么办。】
【这个药会让孩子有坏血病,同时血压时天生的有问题,活也活不长】
【那也就是说,只要让孩子在一出生就血流不止,注定没有活路,对吧】
【那样的话,必死无疑】
…………
坐在办公室的尚闫之沉默着,他手里是一张字条——【想要看真相吗?我可以告诉你】。
“杨叔,你是我的老管家,我一直很信任你,你也知道吧。”尚闫之久违的抽着烟,只不过他没有将烟放进嘴里,只是点燃了放在一旁,任由青蓝色的光带着点点烟雾缭绕,他说着,内心里那黑暗的怀疑越长越大,就像一个黑洞。
可他明明应该相信尚清晏,他看着桌上的相框,内里的相片就算是在此刻昏暗的环境下也能够看得分外仔细。
“是,我从分支一直跟着少爷到了本家,”姓杨的老管家也回着,“不论怎样,我对少爷,赤诚之心。”
“嗯。”
………
家里传来的简讯是后半夜。尚闫之接到消息之后就往家里面赶,简讯内容很简短,传达的信息也很简明扼要。
尚清晏要早产了,距离预产期提早了一个多月的早产。
并且,在简讯的描述下,家中常备的医生在昨日被一楼管制室的人申请,从昨晚开始就没有离开一楼管制室,也就是说,现在的尚清晏虽然已经濒临分娩,却没有医生安胎,甚至尚闫之都不敢想,现在尚清晏身边有没有一个可以帮他的人。
为什么简讯里会直接提到没有医生。尚闫之这样想。
“我不会放人的,医生是我叫来帮我安胎的,要是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弄得出事了,你们负不起责任!”
“先生,可是总共三个医生,您不可能都要吧!而且现在那边已经要生了,你,你不能这样不讲理啊!”
“谁说的要生了,我怎么不知道,更何况生产不都是这样的,开宫口可慢了,先让医生帮我检查好了再去看好了。”
………
“嗯……啊啊…!…!!!!”尚清晏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从今日傍晚他喝下汤药到现在,应该已经有五六个小时了,他身下的羊水还没破,但鲜血却止不住地流出体外。
他回房后直接倒在了地上,八个多月的孕肚直直砸在地上导致一瞬间让他痛吟着倒下,尚清晏被迫进入早产的过程里他的心跳一直都奇快,除开起初倒地时的惊慌,在假性宫缩快速而又频繁的时候尚清晏就隐隐不安——怎么这般快,怎么会,这么快宫口就要打开了。
几个有点经验的女佣已经在他的周侧按压他的腹部,毕竟宫口都要开了,那羊水也应该要破,可是偏生就是没有破,没有破羊水胎儿就下不来,尚清晏已经在床上硬生生挨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他被人发现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宫缩了,而他这五六个小时,无人察觉他已经要生了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后来被一个年轻的新来的女工发现才将他抬上了床,如今硬生生等着开宫口,可是都快要生了,还是没有医生来。
“呜唔啊啊,好疼……不要按我的……我的肚子啊啊!!!!”尚清晏抓挠着身侧的衣服,张开嘴咬紧了牙关,却被一个婆婆掐着嘴张大塞进了一团毛巾。
“不要用力!撑着!羊水马上就破了!”说着几个婆婆各自压着肚子,不着轻重的按压试图让内里的羊水在宫口开启之前就能破开。
只是苦了尚清晏,只能呜呜咽咽地任人宰割,挺着肚子被人肆意摆布着最脆弱的地方,不安与恐惧在他心中蔓延,泪水朦胧着他的视线,他仰起自己的脖颈无力反抗地被掰开双腿,只见粗糙带着厚重的老茧的双手剥开他的孕穴,紧致的孕穴让两根手指都寸步难行,但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手指抵着下沉的宫口,按压着肉嘟嘟的宫口看看了几指。
被这样的手法激得尚清晏不停蹬踹着双腿,光裸着下半身的羞耻也横亘在他心中让他不禁泪流满面。
——尚,尚闫之,救,救救我……
“医生怎么还没有来!羊水快破了!”
“看胎位!看胎位!……羊水,压紧!”
羊水一直都没有破,身旁的婆婆急得满头大汗,侧着身子翻找一个陈年的红布包。
“来来来,我有个土法子,你把人压着!”一个婆婆高声喊着,顺手那着身侧的毛巾,卷成一条绳状把尚清晏的双手箍紧,死死系在了床头,任由尚清晏折腾也逃不开。
只见粗糙的双手捻起一根粗的银针,前头尖端对准了孕穴,长针往里探去,拨开了尚清晏的宫口,缓缓抵住尚清晏内里胞宫脆弱的一层肉膜内包裹着的羊水。
“我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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