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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府大得像迷宫。
苏陌被揪着领子七扭八拐,人都要转晕了才回到住处。
刚回房就被“师姐”扣着后脑勺按在床榻上。
脸挨着被褥,跪趴着,屁股朝天撅起,姿势屈辱又狼狈。紧接着下面一凉,裤子直接被脱至膝窝。
苏陌:“嗯?!”
兄弟,我们这样是否有点太过暧昧。
苏陌死死拽着裤头挣扎起来:“等等,我自己来就好。”
苏念辞扯着另一头往下,用力到指节泛白,面上却恬静,眉眼温柔:“宫口也顾得到?”
“嘶啦”一声,苏陌的亵裤不堪重负,终于还是扯烂了,苏陌捂着屁股蛋,下意识:“我可以我可以。”
半晌,他呆愣起身面对苏念辞,问:“宫口?”
“什么宫口?不会是……?”
苏念辞点头:“师弟的胞宫尚且稚嫩,恐怕伤到了。”
世界天旋地转,苏陌摸着小腹眼前阵阵发黑。前天他还是个好男儿,结果多长了个器官就算了,现在还告诉他这里面长了个子宫,能怀孕生孩子的那种。
他攥住苏念辞的衣袖,自欺欺人:“骗人的对吧?告诉我你在骗我,我怎么可能会怀孕!”
苏陌是真的害怕了,想起未来可能会怀孕眼泪都要掉下几大包。他把自己吃下灵草才长出女性器官的事一股脑说给苏念辞听,祈求道:“师姐有没有什么办法,我不想怀孕。”
苏念辞低头,苏陌已经得寸进尺地抱着他的腰涕泗横流,那张勉强看得过去的脸小老头似的皱在一起,丑得很。
他扒拉开苏陌的手,说:“不受精便不会。”
有道理。
苏陌一拍脑门,对啊,只要不和男的上床不就行了。他麻溜坐好,还顺手薅平了苏念辞被他弄皱的衣服。
乖巧的很。
“上药吧。”
苏陌还是有些犹豫。
苏念辞又道:“不做什么别的。”
这和男人说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何区别?
不过他表情很诚恳,很纯良,苏陌信了。他英勇就义般岔开腿:“来吧。”
修士恢复能力强,但昨日操狠了,那被操得合不拢,吐着男精的花穴仍红肿着,肉嘟嘟的花瓣含羞带怯地掩住诱人春色,张着一条缝隙,在注视下淌着晶莹的水。
分明是勾人的美景,苏念辞却不解风情,挖出药膏并起两指插入甬道内剐蹭,为苏陌的穴细致地上药。面色沉静得似乎在控制炼丹的火候,实则干着插穴的下流事。
羞耻心作祟,苏陌闭眼不看苏念辞,手指在体内分外清晰。指腹的温度,粘稠的膏药,碾过每一处的力道都相同,四处惹火,却不给个痛快。
极其折磨。
苏陌羞得潮红遍布脸颊,蔓延脖颈和胸膛,女穴却恬不知耻地吐出情动液体,把上好的药冲化了,随之流出体外。
源源不断流着淫水,失禁一般。苏陌终究没忍住夹大紧腿根,把苏念辞的手夹在腿间,小腹青筋凸起,斜斜没入胯部。
欲望横生。与修道成仙摆脱天道操纵的欲望不同,那是一种冲动,无时无刻想破土而出的恶欲、情欲。
苏陌毫无察觉,催促道:“上好药了没有?”
苏念辞舔着因情欲红肿的唇,他动作轻柔,诱哄着苏陌重新打开腿。
“要把穴扩开了,不然深处上不着药。”
说话间强硬掰开苏陌的腿,手指已然擅自插入还湿哒哒开着一指宽的小洞的穴中,经过方才的玩弄,穴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吞吐手指,苏念辞抽插着,靠淫水润滑,往穴里塞入了五根手指。
接着以五指做爪,把穴口撑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肉洞。紧致窄小的穴被撑大到极致,就连肥厚的阴唇如今只是薄薄两片,可怜地含着五根手指,从肉洞里讨好地吐出清液。
可惜它的媚态没感动入侵者,苏念辞稍加用力,企图把掌心也塞进去。
下体撕裂的痛楚让苏陌惊叫出声,他甚至能感受到苏念辞手心凸起的疤痕,随着手掌深入,苏陌察觉到苏念辞的意图,万分惶恐,蹭拖着就想逃离。
怎么可能塞下整个手掌!
可他没躲成,被苏念辞摁着腰将掌根没入,接着是腕骨,凸起的骨节碾过敏感点,惹得苏陌又开始小幅度地抖,然后那看起来无比脆弱娇嫩的穴硬生生吞到苏念辞半截小臂处。
到尽头了。
有种刑法叫做棍刑,用根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肛门插进去,整根没入,穿破胃肠,让人死得苦不堪言。苏陌觉得自己不是在上药,而是在上刑。
腹中饱胀感已经扩充到难以忍受的地步,整个人像是被捅穿了,肠胃黏连着肉块沉甸甸地往下坠,喉头翻涌着干呕。
痛,还有隐秘扭曲的快感。
苏陌用脚蹬苏念辞的背,瑟缩着惶恐道:“这药不上了。”
苏念辞没理会,往上摸索着,碰到一圈紧闭的肉环,他刚用指尖戳上去,苏陌就抽搐着喷了一波水,被挤压着从阴道口断断续续地流出来。
摸到的是宫颈。
“师弟,你可感受到了?”
回应他的是难受的呜咽,快感攀附着敏感的神经传递,苏陌已经分不清快感究竟来自何处,饱胀感塞满下身,快感如潮水上涨,浮浮沉沉淹没他的口鼻,然后一瞬间呼啸着朝他扑来。
“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别插了!”
苏陌的音调粘黏着从鼻腔哼出来,附着哭腔,似尖叫,又似啜泣。
心跳急剧加速,脑海白光乍现,前后一齐泄了。精液尚且兜在衣物里,淫液却四溅,漏了一地。
高潮耗尽了苏陌所有体力,他张开涨红的唇喘着气,眼睫颤得像振翅的羽翼,脸上的潮红连片,直蔓延到白玉般光滑的胸膛,胸脯剧烈起伏着,有一粒细小汗珠挂在探出的乳尖上摇摇欲坠。
苏念辞明白玩得有些狠了,于是收手,红色逼肉翻出来在空气中颤抖。他重新舀了膏药,继续为苏陌上药。
该说苏陌天赋异禀,他那口穴敞着烂红色的小嘴就逮着苏念辞的手指吃,上的药被淫水冲掉,苏念辞只能不厌其烦地反复上药。艰难上完药后,女穴奇迹般地恢复如初,恢复成仿佛从来没被人将整个手掌伸进去亵玩般紧致、纯真的样子。
苏念辞半敛着眼睫,眸色暗沉。
倏地说:“双修吧。”
随即把半硬的欲望释放出来,拉着苏陌的手放上去,“摸摸它。”
苏陌才从高潮中缓过神,反射性握紧手里那根圆柱状物体,炙热的、还在跳动。片刻反应过来苏念辞说的什么。
苏陌:?
他收回手,“白日宣淫,不好吧。”
“修炼而已,有何不可。”苏念辞满脸淡漠地说着歪理,握着柱身欺压上前,将龟头抵着苏陌手心打转。苏陌是剑修,虎口是常年握剑生的厚茧,蹭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苏陌瞥了眼,被那青筋蟠扎、丑陋不堪的青紫色泽肉刃吓住,实在难以将这种丑物与苏念辞联系起来,可这物又确确实实长在苏念辞身上。
好大。
苏陌不可置信地瞧着眼前那张脸——一如既往的漂亮,白净的面皮上浮着两团芙蓉红,有几束发丝粘黏在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水杏眼含着浓厚的情欲,鼻梁秀挺坠着汗珠,落在尖下巴上。
眉心的那枚珍珠也越发莹润。
漂亮得像女人。
怎么会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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