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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方方的雕花窗子,往外望去是足七辆马车并驾齐行的宽敞街道,街道两侧贩夫走卒,引车板浆,叫卖声不绝于耳。苏陌稍微起身,就看见窗口外正对面那个卖冰糖葫芦的大哥,冰糖葫芦各个饱满,又大又红,看着就勾人。
他眼馋了会,随后捂着酸痛的腰躺下。
刮去眼眶的膏药残渣,苏陌开始研究纱制床幔的刺绣,入神地瞧了几分钟后猛地红脸。
不是,谁家正经客栈把抽象春宫图绣床帘上?还用雷死人的嫩粉色。
霎时间想要抛之脑后的记忆全都争先恐后地往苏陌眼前挤,无一不是“师姐”将他奸了个透与他自己上赶着求肏的场面。
女穴还敏感红肿着,被破开的不适感还残存在体内。苏陌并腿,一泡液体吐出来,淋湿了丝绸质地的裤子。苏陌右手伸进亵裤,颤巍巍一路向下,摸到那依旧湿热柔软的,本来不该出现在他胯下的阴阜。
?!
真长了逼?!
他还以为是春药导致的错觉。
苏陌崩溃,咬着指甲盖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身体突然变异了,变成双性人,明明在撞见那鬼修之一切正常。
鬼修。
苏陌福至心灵,瞪大眼算是想明白了,肯定是他吃的那鬼修的灵草有问题。怪不得那个鬼修那么宝贝,还动了杀心。
他梗着脖子坐直,本想斥骂这个修仙界不正经,又想到这个世界实际上是本男男np黄文,能正常到哪去,泄气瘫下。
造孽啊,他看的都穿成点家男主,资源手里送,美女揽入怀,修为权利威望后宫都有。再不济也是反派,至少有钱有势有根骨有实力。只有他,穿成一个鸡鸡短小的炮灰不说,没有金手指,任务也不是草根逆袭,而是带着主角搞黄。
不是自己搞!而是让主角享受快乐人生!否则苏陌就要绝症不愈,暴毙身亡。
若是上一世苏陌死了还死得冤枉,能给个苟活的机会也不是没法接受。关键是他活得好好的,被这个世界的天道揪过来强迫做任务。
晦气!
苏陌气得在心中拟了一个竖中指的小人。小人形象刚在脑海中出来,一道碗口粗的雷劈就在他身上,炸得他头发乱飞,冒出焦香,脑袋还顶着房梁的碎渣。
这下老实了,在心底骂天道也不敢了。
掌柜的被这惊雷吓个半死,还以为有人在店里渡劫呢,硬着头皮敲苏陌的门,丧着脸唱:“哎哟喂,仙君您可不能在小店渡劫啊,咱们就一没阵法的普通客栈,不够雷劫劈两道的,十里外就有山洞,您屈尊去那,看成吗?”
苏陌掐了个净身术,在掌柜破门而入前把门打开了,对上掌柜仓皇的视线,只好挠头解释道:“意外,意外。”
“那这个……?”掌柜的往天上足有浴桶那么大的洞看了眼,缩着脖子伸出拇指与食指一搓。
苏陌见状想掏自己的储物袋,里面还有几块前门派刚发的中品灵石,够赔了,结果摸了个空。
掌柜见他翻来找去拿不出钱,脸色不虞,倒也没发作,只悄悄烧了张符纸,催促守卫赶紧上来,觍着脸继续道:“和您一起来的仙子呢?”
这算提醒苏陌了,苏陌扫视一圈屋子,找到了散落在地上师姐的衣物,用灵力把腰带上的宝石扣下来递给掌柜。
“这些够了没?”
苏念辞腰带上的宝石可是好东西,秘境里寻到的宝贝,能聚拢灵气,虽不是珍稀东西,但依旧让修士趋之若鹜,价值比得过一千个客栈。
掌柜识货,连忙接过去,对着宝石纹路摸了又摸,脸都笑烂了:“够了,够了。”
随后乐颠颠地退出去,躬身关门,速度之快,生怕苏陌想通了又讨要回去。
“师姐”上哪去了?
苏陌等了会依旧不见“师姐”,觉得休息够了,准备赶紧收拾跑路,左瞧右看的终于在床缝里找到了储物袋,正打算翻窗。
猛地瞧见挂在储物袋上的玉佩底部积了点黄色杂质——不多,就小指甲盖尖尖那么点,够苏陌欣喜若狂。
他到这个世界五年有余,这五年多一直在某个山脚底下当村野莽夫,即使手拿原着,但连主角的影都摸不着,更别说做任务。好不容易拜入主角所在师门,刚分到宿舍就被掳走了。
眼看着天道给的期限不过剩下十年,他却只能干着急。
硬要比喻的话,这个任务的艰难程度不逊于苏陌妄想以三灵根的资质修炼成仙。
因为本该勾着一群男人在他身上耕耘的主角苏念辞,在某次修行中突然顿悟生出了自我意识,不愿在既定的世界框架里整日纵横声色犬马,耽溺于男色,肆意浪荡。于是一心向道,只爱修炼。
不修无情道,胜过无情道。
心如止水,哪里是会被往歪路上勾带的主?
要苏陌说闯荡江湖,得道成仙才是男人该干的事,干嘛非要和一群男的厮混?不过没拗得过天道,还是被踢来做任务了,自带任务条——那枚玉佩,由青绿色完全变黄了,任务就算完成。
任务完成无望,苏陌都计划活这十多年得了,没想到突然就有了进展,他乐滋滋地把玉佩收进怀里,祈祷着主角最好是自己开窍,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完成任务才好。
就这愣一下的功夫,恰巧与翻窗回来的师姐撞个正着。
他身着素净的雪白劲装,没了拜师礼上那些繁缛的装饰,只在腰间别了把长剑,却依旧好看的惊人。
肤若凝脂,朱唇榴齿,鼻尖挺翘,一双眼漆如点墨,灿若星辰,长眉间贴着颗润白的珍珠。绸缎般的发丝束成冠露出饱满额头,干净利落。
此刻正如被丈夫抛弃的贤妻,幽幽地盯着苏陌,面皮上扯出温柔浅笑,问:“师弟这是要去哪?”
连笑都笑得眼波横注,倚风含露。
苏陌猝不及防被美颜冲击,差点脱口而出自己准备跑路。好在捡回了理智,不经意和对面那个糖葫芦商贩对上视线,当即胡诌道:“糖葫芦。”
“辟谷后再没吃过了,馋得慌。”
“翻窗去?”苏念辞顺着苏陌的视线看过去,表情耐人寻味。
“对,你要吃吗,我给你也买一串?”
说着,苏陌强装镇定,长腿一蹬就从二楼翻下去,落地时“师姐”也跟着翻窗下来了,还换了张平平无奇的丑脸。
苏陌也就随口一问,毕竟“师姐”修为高深,应当看不上这些凡间俗食,哪想到“师姐”半点嫌弃都无,接过油纸装的糖葫芦,同苏陌站在路边便吃了起来。
这糖葫芦是真好吃,比苏陌吃过的所有糖葫芦都要好吃。酥脆的冰糖外衣配上酸软的山楂果肉,糖衣上撒的芝麻的清香也在口腔里爆开。
苏陌嘴有些小,山楂果也是幼儿拳头大小,苏陌吃得豪爽,一次塞一个,只能努力鼓着腮帮子嚼。这种吃法自然容易吃脏嘴,糖渣黏在嘴角,把好皮囊的冷峻感碎得彻底。
紧致的皮肉被顶出一个小小凸起,粉嫩舌肉在咀嚼中若隐若现,昨日他的龟头顶着苏陌腮壁时也是这样一副光景,春色浮现在眼前,令人遐想连篇。那口腔湿润且炙热,阳物塞进去像是泡在暖春的一汪柔水里。
苏念辞缓过神来手指已经替苏陌抹去嘴边的糖渣。他靠近,白葱段似的手指顺着唇角探进口腔。
这个动作太暧昧,苏念辞和苏陌皆是一愣。
苏陌先反应过来,连忙歪头,讪笑着说:“我自己来就行。”
仔细看耳根子红的,坠着血珠似的。估计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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