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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声音骤然变抖,“我不玩了,好不好,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我没有不听你的话……”

“饶了你可以,”郁贺兰还没收拾明白她,这会儿软的硬的都不吃,“打完就饶,快扔。”

“我不要,不扔。”

“不扔按二十算。”

“别,别,我扔。”陈肆急了,她看都没看就抓起骰子扔出来,低头一瞧,一个叁一个五,八点。

郁贺兰甩了甩藤条,她上前把陈肆按在床上:“晚了,可以扔,扔翻倍。”

藤条不像皮拍,疼得不是一星半点,挨个皮拍陈肆还能保持理智,这藤条一抽在身上,她的脑子就迷糊了。事实上,陈肆现在就有点神志不清了,她在郁贺兰手底下剧烈挣扎,哭着喊道:“不要,不行……”

郁贺兰死死按着她,追问道:“不翻倍也行,你说清楚,为什么带谭若白去赌场。”

不管是对冬晴还是小钱,陈肆一向待人和善,郁贺兰真想不通陈肆为什么会戏弄谭若白,还带着人去危险的地方。郁贺兰脑子里一团糟,她想再多也不会有结果,陈肆就在这儿,想办法让陈肆开口就行了。

“说话。”

郁贺兰甩起藤条抽在陈肆屁股上,陈肆痛得弹起腿,立刻伸出手去挡,被抽到的地方没一会儿就变得鲜红,在粉色的臀肉上十分扎眼。

“动了,不算,你给我趴好了,”郁贺兰抓过陈肆的手按在她腰上,手里的藤条放在她臀腿间蹭,“我不想猜,你最好有什么话说什么话。”

“我……我都说了,她坏。”

看着陈肆吞吞吐吐的样子,郁贺兰还是开始猜了,照平时来看,谁惹了陈肆,陈肆总得咬回去一口,除非咬不过。

“她惹你生气了?”这不太可能,别说是生气,任何负面情绪都很难在陈肆身上出现,挨揍的时候不算。

陈肆的回答如她所想:“……那倒没有。”

郁贺兰换了个说法:“她惹到你了。”

陈肆缩起脖子,用微弱的鼻音回答:“嗯。”

“你自己能不能说,非要我问?”郁贺兰问烦了,举起藤条打在陈肆屁股上,越是细的工具,受力面积越小,藤条砸在软嫩的翘臀上能咬进肉里,再弹出来后很快出现一道红色长痕。

“别,别我说……啊!疼,不打了,不打了我说,我说……”陈肆连声叫起来,她怎么扭都挣不出郁贺兰的禁锢,嗖的风声过后紧接着传来尖锐的剧痛,像是皮肉被撕裂开,她嘴上赶紧投降,藤条却没停下,仍然接连着砸下来。

在两团屁股上连着抽完了八下,郁贺兰这才肯应陈肆:“说吧。”

陈肆哭着喘了一会儿,等神智回巢后,她的脸色红了红,坦白自己的心思,比脱衣服要难多了。

“我这么说可能会有点幼稚……”

郁贺兰把人翻过来,她对上陈肆红红的眼睛,毫不否认地说:“你本来就幼稚。”

陈肆闭上嘴,她移开视线喃喃道:“你才幼稚。”

郁贺兰扔下藤条,抬手在陈肆的臀侧扇了一巴掌:“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我说——”

陈肆被打得往旁边一躲,没一会儿又慢慢挪回来,她跪坐到床边,抓住了郁贺兰的手。

“我一开始真想带她逛逛南江好好玩玩,去哪儿我都规划好了的,”陈肆垂下脑袋,捏着郁贺兰的手掌说,“但是她就知道明里暗里地找茬……那不玩拉倒,我不喜欢她这样。”

郁贺兰双手捧起陈肆的脸,把这人的脑袋抬了起来,她对上那双泪汪汪的眸子,这会儿似乎不像装委屈,是真委屈。陈肆面对一点点恶意都会有应激反应,会产生攻击性行为……真像只狗似的。

“好了,”郁贺兰揉着陈肆的脑袋,另一只手挠着陈肆的下巴哄着说,“都是她不好,让我们财财不开心了。”

陈肆瘪着嘴,她抬手抱住郁贺兰的腰,带着满脸泪说:“可以亲一下了吗?”

郁贺兰这次没甩开陈肆,她俯下身亲了亲陈肆的脸颊,然后吻上对方的嘴巴,用齿尖轻轻咬着陈肆的唇瓣,动作异常轻柔。陈肆心里骤然得意扬扬起来,郁贺兰一定是原谅她了,她搂住郁贺兰的脖子,加深了这个漫长的吻。

陈肆越是亲,脑子越是昏沉,她正沉浸时,嘴上忽然一空。郁贺兰用拇指擦着陈肆嘴边的涎液,唇齿轻启,认真道:“是谭若白不对,但你也该揍。”

“啊?”

陈肆一双迷蒙的眼睛眨了眨,郁贺兰拾起藤条,拍了拍她的脸说:“重新打,刚才动了,不算。”

陈肆跪在床边的膝盖开始往后退,双手捂住又烫又疼的屁股,泪眼望着郁贺兰颤颤地说:“我知道错了,不打了……”

“你还知道错了?”郁贺兰站在床前,她伸手揽住陈肆的腰,一用力就把人搂了回来,“我看你是胆子大了,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都敢去。”

陈肆抬手轻轻推着郁贺兰,连肩膀都在抖,苍白地辩解道:“我没有胆子大,我本来就是干这个的。”

“……你本来,”郁贺兰嘴里琢磨着这几个字,隐约回想起什么,“上次我有没有说过,你以前做的事,在我家一样都不许沾。”

陈肆的脸色猝然煞白,郁贺兰可能不记得,但她记得……尽管有五成是气话,可郁贺兰清清楚楚的说过,会把她关到屋子里每天抽鞭子。她以前不知道鞭子是个什么概念,那种挠痒痒似的散鞭还好,如果是旁边这条长鞭,还不要了她的命!

郁贺兰确实想不起来了,她捏住陈肆的下巴,接着问道:“沾了该怎么样来着?”

陈肆直冒冷汗,一双眼睛在郁贺兰脸上疯狂寻找蛛丝马迹,她是记得,但郁贺兰究竟记不记得?陈肆喘了口气,她决定赌一把,撒个谎。

正当陈肆要开口时,郁贺兰用手里的藤条蹭着她的臀腿处说:“别骗我。”

短短叁个字,像是给陈肆的大脑下了指令。

“我,我不骗你,你说要把我关起来,”陈肆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哗哗往下掉,她哭得抽了抽,语气越来越抖,声音也渐渐变小,“每天用,用,鞭子打……”

郁贺兰想了想,自己好像真是这么说的。她单手捧起陈肆的半张脸,瞧陈肆哭成这样子,一吓唬就什么都交代了,记性差是假的,胆小倒是真的。

她同意道:“确实该这么做。”

“兰兰,兰兰……”陈肆哆嗦着环住郁贺兰的腰,她埋进郁贺兰的怀里,声音满是哭腔。

“好了好了,”郁贺兰来回摸着陈肆的脑袋,从头顶一直抚到发尾,“我们财财以后不会这么做了,是不是?”

陈肆觉得自己的精神都要割裂了,一半脑子想着郁贺兰什么时候学会鼓励教育了,另一半脑子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自主地在郁贺兰怀里哭着点头。

郁贺兰的手搭上陈肆的肩膀,她把人稍稍往外推了推,看着陈肆的脸说:“说话。”

陈肆脸上的泪都蹭到了郁贺兰的衣服上,这时候只有一双眼睛还是湿的,她抬眸望着郁贺兰,不用装就是一副可怜巴巴的乖样。

“……是。”

郁贺兰用藤条指着床上那些工具,敲了敲说:“我们不用鞭子,也不会把你关起来天天打,把这些挨完可以吗。”

陈肆看向那堆工具,她目光一动就看到旁边那条长鞭,只觉得两眼昏花,下意识说道:“可以。”

说完,陈肆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仅是皮拍和藤条两样东西就能让她挨二十多下,这剩下的二十样东西不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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