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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也含不住?”晏世凉看着长长地泄了一次的唐道晴,只见人两条结实而笔直的腿打开来,搭在浴缸两侧,露出两枚不断开合的殷红的肉穴。唐道晴仰着头,后颈枕靠着浴缸,满面泪水,一身湿热,漂亮的眼睛蒙着层水雾近乎失神,不住地晃着脑袋发出哀哀而柔媚地叫唤。
“唐道晴,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被好好罚一罚?”
“不,不要了不要罚我了”唐道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嗓子里糊着层蜜水似的,声音含混黏腻,听着还挺可怜。
“嗳,唐少爷,我让你好好舒服一次。”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那根勃起涨红的阴茎,挑了挑眉。
唐道晴不知道晏世凉说的舒服一次是指什么,他不相信晏世凉的话。他相信除了无穷无尽地屈辱,晏世凉不会再给他任何东西。他只躺在浴缸里,眯着眼,用失焦的眼睛绝望地看着天花板。他没有去看晏世凉,只听见晏世凉用力地扯动着什么的声音,还有倒一些甜腻润滑的沐浴液的声音。
忽然,唐道晴只觉得有什么又湿又粗糙地东西把自己红肿的龟头整个包裹住了,那玩意奇怪,好像一张布,但又有成百上千的细密的网眼遍布其间,按理说它应该干涩至极,可又湿湿滑滑的,裹缠着自己敏感的前端,拂过系带和冠状沟的时候,唐道晴浑身都在痉挛,马眼软软地开合起来,淫荡而下流地从尿道里挤出好些水来。唐道晴低头,才发现那是一块纱布。而这时候,晏世凉又把那根软管捅进了唐道晴的后穴,抵着人前列腺开始猛烈地灌水。
“什么?啊啊啊啊别,别这样好,好奇怪我,我疼”唐道晴挣扎起来,他的腰胯摇摇摆摆,阴茎勃起着抵着那块挤满了滑液的纱布剧烈摩擦着,他一动,自己的龟头抵着纱布细密的网眼蹭着。一刹间,仿佛自己柔嫩敏感的神经和脆弱之处被几千条粗硬粘滑的绒毛抚蹭,又被好几张小嘴吮吸亲吻,他一下子脱力了,沉着妖要逃离着裹缠着自己鸡巴的淫具,他丢脸而徒劳地在胯间甩着自己滴水的鸡巴,连同两颗薄嫩的囊袋都在颤抖,却怎么也逃不开晏世凉地钳制,男人恶劣地拽着纱布的两端在人鸡巴头上反复摩擦凌辱,惹得唐道晴失神地尖叫起来。
唐道晴的鸡巴爽得不住淌水,他喉结滚动着发出沙哑而黏腻的呜咽,肚子里还在被灌水,唐道晴如一条搁浅的银鱼一般晃荡着细窄而结实的腰肢。可奈何他肚子被人越灌越大,一动里面就全是下流的水响,仿佛要把自己的肠壁都弄破。
“哈啊不,不要了,要坏掉了前面前面好舒服嗯好热”唐道晴的鸡巴被又湿又热的纱布深深裹着摩擦,那细密的网眼把他鸡巴的每一寸敏感都细心地照顾到了,他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张体贴而又残酷的小嘴在亲吻他挺立的肉棒,可这些小嘴坏心眼,时不时又要用牙尖咬一下他,要他疼,要他难受,要他淫贱地甩着鸡巴哭得一塌糊涂。
他一边被灌水一边被责弄着可怜的龟头。
唐道晴感觉自己要融化了,全身的骨血都要在这热气与温水里被泡软泡化,他仿佛要在这春水楼里被晏世凉残忍而玩味地碾磨成一碗水,他好舒服,舒服得就要化开来,唐道晴呜咽,发出淫乱的呻吟,他嗓子是哑的,但又含着一股身体被亵玩蹂躏得酥麻绵软的淫荡。他原先挣扎得厉害,现在反倒乖顺了,他舒服了,软着身子给晏世凉玩弄责罚。白皙的肚子灌满了水,随着他的晃荡摇出一阵一阵的肉波。
“我在洗你的骚鸡巴呢,唐少爷昨天可射了不少出来。溅得满身都是。”晏世凉看着唐道晴痴迷地淫态,有些嘲弄。
“不,不洗了已经干净了,不用洗了嗯再洗就要坏掉了”唐道晴眯着眼,迷蒙地说着。他被玩狠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记得精液和鸡巴。
“是吗?”晏世凉偏了偏头,微微笑着,他松开了淫虐着唐道晴鸡巴的纱布。灯光下,唐道晴的龟头果然湿红透亮,可怜兮兮地滴着水,只被欺负狠了,颜色不复先前那浅淡的肉粉嫩黄,而是变得红肿发紫,他精囊里还是没东西,马眼再是怎么开合,也只流出些清透的水儿。
“真真的不信你看”唐道晴鬼使神差地挺了挺腰,大着肚子把鸡巴往上送到晏世凉眼皮子底下,给人审视自己的淫荡。
谁知晏世凉存心要戏弄他,男人竟然用手撑着浴缸俯下身来,晏世凉不算健壮,却并不瘦弱,他生得匀称,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他亭匀的骨上。他俯身的时候,唐道晴看见人紧实的后背和脊线,恍惚间,他看见男人背后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从脊骨最上,直直地一路蜿蜒到他的腰窝,那伤口又深又长,狰狞可怖,像一条巨蛇、一条蜈蚣、一只毒蝎的尾巴般盘踞在男人身后。不经意地,唐道晴想起昨夜里晏世凉细致地抚摸着自己的脊骨的时候说的话。
他说:唐道晴,你这一身骨终究是折在我晏世凉手上了。
昨天唐道晴还不能理解为什么晏世凉要这样抚摸自己,眼下他才明了。唐道晴意乱情迷间脑子里一闪,恍惚着想起以前。冬天,很冷,他去做生意,听闻那块地上抓了个人,昔日里是个精贵的人物,而今却是人阶下囚,长得漂亮极了,但脾气倔,还喜欢冷嘲热讽,惹怒了那里的主人,那人扬言要剖开人后背踩断人脊骨,叫自己的阶下囚再也不敢嚣张。
可后来刀子动到一半,血淋淋的,惨不忍睹,贺先生突然来了把那个吵着要剖人脊骨的家伙给毙了,把人救走了。那时候唐道晴听了,并不觉得惊奇,道上这种事情可多,死得更惨的都有,他见怪不怪,可心里听了却不知为何有些不是滋味。
他隐约猜到差点被剖骨的是晏世凉。
“唐少爷看什么?”晏世明俯身,把阴郁而冷艳的脸贴在唐道晴的腹部,唇舌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唐道晴敏感的阴茎。“在看世凉的伤吗?”
“我唔唔唔别别舔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唐道晴刚想说什么,可不料晏世凉忽然舔吻起唐道晴那不断淌水的鸡巴起来,他舌尖湿热滑腻,晏世凉并未把人鸡巴含进去,只是用舌尖细细地舔舐起来。舌尖软肉止不住地挑逗着人咕咕冒水的马眼,惹得唐道晴挣扎着仰着头情动地呻吟起来。他被晏世凉舔得舒服,这个男人舔弄着自己的肉屌,时不时地还使坏地用牙尖去磕碰人敏感而富有弹性的龟头嫩肉,甚至用自己犬牙尖细的牙尖去磕碰唐道晴的尿道口,惹得唐道晴弹起腰肢叫得嗓子都要哑了。
“不,不要了晏世凉你,别玩我了”唐道晴哭着求饶,而就在晏世凉的舌尖扫过人敏感的系带的时候,唐道晴射无可射的鸡巴忽然狠狠颤抖了好几下,却只能可怜兮兮地挤出点水。唐道晴浑身痉挛着扭着腰肢,生生被晏世凉玩出了干性高潮。
“舒服吗?”唐道晴没有射,只淌了点水沾在晏世凉嘴角。他就是知道唐道晴现在这根鸡巴只能干性高潮才给人舔的。他抬头,眯着眼,危险而嘲弄地看着唐道晴,伸出一点舌尖,颇有些诱惑地舔去了嘴角的水液。
“滚”唐道晴哑着声音说道。
“和我说实话。”晏世凉挑了挑眉,揉玩着人鼓胀的腹部。
“唔唔唔别玩了别这样舒服,舒服,我舒服”唐道晴受不住,只连连说自己舒服。
“真可爱。”晏世凉像夸赞一只听话而乖顺地小狗那样,怜爱地捧起了唐道晴的脸。接着,他拔下了堵着唐道晴后穴的软管,摁着人腹部使劲把人肚子里的水全部挤出来,像在揉玩一个漂亮的,装满水的软球。
他们洗澡,可等洗完的时候已经花了两个多小时。水已经凉了,等唐道晴从浴缸里站起来的时候,腿软得比进来的时候更厉害。
晏世凉已经先出去了,杜凛也回来了,唐道晴听见晏世凉对杜凛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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