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圣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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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张开嘴含住傅溅玉的囊袋,舌头在薄薄的皮肤上滑动,口诞被舌尖故意弄到了龟头上,又含出了淫乱的啧啧水声。乌纸舔了一会又吞回龟头,他努力地让这根东西压进自己的喉咙,抵抗着不适做了几个深喉。
傅溅玉掐了掐他的乳粒,压抑着喘息道:“让我操进去。”
乌纸吐出他的肉棒:“可你不是说、哈啊……你不讲、不讲信用啊啊啊……轻、轻一点呜呜呜呜……”
他被猛地推到了床上,大腿被手拉得大开,肉棒无情的插进先前被玩得有些红肿的穴里,肉棒直捣黄龙,顶进了酸软的子宫。乌纸被这一下玩到了小高潮,穴里的水怎么也止不住,在胯骨与肉臀相撞时被打得到处都是。
“没办法,啧你的逼松一点,谁叫你的穴好操呢?”
身下啪啪地被剧烈撞击着,乌纸哽咽几声,又被插了几百下,哭着达到了高潮。傅溅玉操进了子宫里射精,之前傅忍玉射过的东西还没有被清理掉,现在两个人的精液让乌纸的小腹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像是刚怀上孩子一般。
傅溅玉喘着气,缓缓抽了出来。他像是发泄了欲望之后正常了一点,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几件衣服让乌纸穿上。也是一套校服,只不过配套的内裤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乌纸指着内裤裆部被故意划开的一条长缝问:“这件内裤的设计理念是什么?”
傅溅玉一挑眉头:“当然是为了满足像你这样的骚货的啊。”
乌纸瞪了他一眼,却没得挑只能穿上了,换上校服后除去他红润的脸部,自然也是一副十足的学生气。他穿好衣服的那一刻,身处的地方就变了模样,眨眼间出现在了教学楼的天台,自然不是那个被加高过的地方,而是危险的旧天台。
而天空已经有了亮光,傅溅玉说:“今天是星期五。”
乌纸心说是啊,只要过完了今天他就可以离开了。
傅溅玉伸了一个懒腰:“你知道星期五的学校会发生什么吗?”
乌纸不太理解,傅溅玉说:“等到太阳出来的那一刻,你就知道了。”
傅忍玉问:“你知道逢魔时刻吗?”
乌纸诚恳地摇摇头。
傅溅玉说:“逢魔时刻是凌晨3至5点以及黄昏的17点至19点,猜猜看在这里,逢魔时刻会发生什么吧。”
初阳刺破云层洒落到了天台之上,乌纸扶着栏杆低下头,凌晨的校园一如既往地安静,并没有任何怪异的事发生,“什么都没有。”
系统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被屏蔽着,他心里有些不安,傅溅玉伸出手将他揽进了自己怀里。乌纸不想和他靠在一起,在他怀里不安地扭了扭,却被傅溅玉禁锢住了。
他的胯骨不轻不重地撞了撞乌纸的屁股,隔着轻薄的校裤,胯下还未勃起的阴茎异常膈人,乌纸一下就红了脸:“你!”
傅溅玉笑了几声,他低下头凑到乌纸的耳边,“所有的异变自然都不会从表面上开始,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阴暗处已经开始腐烂了。”
他的腿岔入乌纸的双腿间,强迫他分开膝盖,乌纸抓不住受力点弯腰后坐了一些,傅溅玉的手肆意地摸进他的校服下摆,在裤线上来回摩挲,乌纸感觉到了臀肉好像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他回头蹬了傅溅玉一眼,咬牙切齿道:“色情狂!”
傅溅玉亲了一口他因为帮男人口交而异常红润的唇,见状也懒得装了,大手伸进乌纸裤子里穿过内裤裆部的那条开好的缝,色情地摸进了乌纸的阴户,在饱满的阴唇上来回抚动,他的手指温热,自然是让乌纸很快就有了反应,抑制不住地吐出了一些爱液。
乌纸被他轻而易举地玩到了浑身颤栗,咬着唇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傅溅玉的手指摁在了敏感的花蒂上,开始有频率地慢慢揉弄,将小小的肉粒几乎压进乌纸的盆骨之中。这样的玩弄很快就让乌纸下身流水潺潺,脸上也渐渐浮现了迷蒙的神色。
傅溅玉扯下了乌纸的裤子,肉具插进他的腿间,挤进逼缝里来回抽插磨动,乌纸随着他的动作开始迎合着摆动肉臀,在他就快淫叫出声时,傅溅玉托着他的头,让他低头看下去。
乌纸不满地睁开眼,却被楼下的场景吓了一跳。楼下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片炼狱,无数的学生相互撕咬着,四肢被胡乱地丢得满地都是。失去了上肢的用嘴咬上别人的脖子;失去了下肢的拖着长长的血迹追逐着抓扯别人的腿;四肢都失去的人就像是落入了油锅里的食物,被身边的人啃咬着身上的皮肉。
血迹短短一刹那就铺满了整个校园,他们从宿舍楼里一路混战到教学楼,战胜者浑身他人鲜血,战败者白骨纵横交织在胸腹之间。楼下的惨叫嘶吼声不绝入耳,而乌纸的身下傅溅玉掐着他的腰,缓缓地插了进去。
乌纸因为惊惧而浑身颤抖,穴腔自然也是紧得不像话,傅溅玉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一点。”
他回过神,在傅溅玉怀里挣扎起来,“不、等等,现在不是……呜哈做、做这个的时候……慢一点、慢一点……不行不行现在不要……”
傅溅玉的手指抓住他的大半张脸,拇指伸进他的求饶的嘴中,乌纸拼命地摇着头,穴里的肉棒在媚肉中缓缓抽送着,因为体位原因甚至很快就顶到了子宫,乌纸受不住,他的眼里还是楼下的景象,但却被一下下有力的顶弄操得忍不住低吟出声。
他的手指往后抓住了傅溅玉的肉棒,试图阻止他的进入,傅溅玉低头与他接吻,舌头探进唇中挑逗,勾着乌纸的软舌含吮搅动,乌纸很快就被他抽走了胸腔里的空气,脑袋晕乎乎地自己主动岔开腿根屁股微微翘起迎合着大鸡巴被抵着子宫磨。
“呜换一个、换一个地方好不好……小荡妇给哥哥操子宫——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的、不行不行……呜呜呜哥哥轻一点磨……里面、里面太快了小荡妇会、会一下子喷的……”
乌纸主动扭着腰,与傅溅玉脸贴着脸撒娇,楼下的嘶吼声越来越大,乌纸怕被这些东西看到,叫嚣着要跑上来找他,于是便紧紧地贴着傅溅玉的脸祈求他的怜悯。
傅溅玉轻笑一声,他手臂发力,忽然间抱起了乌纸,让他的脚搭在了栏杆上,乌纸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傅溅玉则凑到他耳边道:“要是你掉下去了,我可救不了你。”
乌纸听话地没有动弹,肉棒从穴里抽了出来,他被摆成了坐在栏杆上的姿势,腿搭在栏杆上,花穴朝外,乌纸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楼下的场景,他紧张得浑身都在发颤,手指紧紧地握着身下的栏杆。
傅溅玉抱着他的腰低下头凑在他的耳边说:“自己玩,什么时候喷出来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乌纸想要拒绝,傅溅玉却先提前说了:“不玩的话,我现在可就松手了哦。”
他只能慢慢抬起手,身子摇晃了几下,乌纸整张脸都变得煞白,幸好傅溅玉抱住了他,于是乌纸将手挪到了腿间,他的裤子已经被脱掉了,但内裤还没有,先前被淫水打湿了,轻而易举地就能拨开布料将手指伸进去。
乌纸几乎从来没有自己抚弄过,他只能模拟着之前那些男人的手法,先是摸上颤栗的阴蒂,但却因为被放在摇摇欲坠的地方不敢用力,手指掐着肉蒂只能起到隔靴搔痒的作用,完全不能让他爽到。
傅溅玉低声道:“用力,别让我生气。”
于是乌纸只能咬着牙加快了力度,指尖将小小的肉蒂压得有些泛白,他用力地摁揉着这颗滑溜溜的肉粒,快感渐渐从这枚小东西上传来,流过四肢百骸,穴里也开始翕动着小口吐出了一些爱液,迎着晨风还有些凉,但乌纸只感觉肉蒂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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