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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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旁边的青年拍了拍他,他才错愕问:“怎么了?”
通过两人的穿着打扮,沈黎猜测,他们应该都是大学生。
皮肤较黑的男孩笑容灿烂说:“你好。”打完招呼,他意有所指地指向身旁长相俊朗的青年:“你不介意的话,我朋友想跟你要个联系方式。”
要联系方式嘛?
沈黎正犹豫着,趴着的十五就立即支棱起身,朝两人汪了两声。
休想!
青年也不介意,笑得更欢了,甚至还想上前摸一摸十五。
只是他还没摸到,十五就分外不给面子地避开了。
场面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
沈黎将十五牵回,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它比较认生。”
“没事。不过你养这么多宠物,不会很麻烦吗?”想问沈黎要联系方式的俊朗青年,扬起下巴说,“我家里养了一只,就已经快照顾不过来了。”
沈黎面色淡淡道:“不麻烦,我很喜欢。”
“那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吗?”青年问。
“抱歉,我没注册微信。”
两人都懂这是拒绝的意思,但皮肤黝黑的青年还是嘟囔了句:“这年头还有人不用微信的啊。”
沈黎没再回答,直接转过了身。
但等他准备将十五牵到另一边时,手机微信消息提示音就响了。
青年神色各异,甚至直接啧了声。
面对这种尴尬的场景,沈黎都想要收拾东西走人了。
他犹豫时,就听到有一阵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哥哥,你的猫猫,跟狗狗都好可爱呀!我们能不能,摸一摸呀?”
沈黎转头,才发现有三个小孩站到了他的身后。
他们跃跃欲试,表情希冀,令他都有些不忍心拒绝。
“哥哥,你的耳朵里带的是什么东西呀?”站在最前面的小女孩离得他很近,自然而然就瞧见了他耳里的微型助听器。
她说话音量较高,立马就吸引了旁人的注意力,包括刚刚被他拒绝的两个青年。
沈黎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耳朵。
这样的场面他也不是没经历过,就是因为经历过,他才会选择定制专用的微型助听器。
他抿了抿唇,小声说:“是一个帮助哥哥的东西。”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这样哦!那这个东西,能帮助我嘛!我也想戴一个。”
一旁始终注意着这边动静的黝黑青年,看清沈黎耳里佩戴的是什么后,嗤笑出声:“小朋友,这可不是谁都能带的。只有听力不好,有点耳聋的人才会戴这个东西。”
沈黎面色骤变,撺紧了十五的狗绳。
小女孩大约四五岁。
听懂后,她捂住耳朵,大声叫道:“我不要了!我不要耳聋!”
她边说边往后退,直接撞倒了身后的两个小男孩。
孩童哭泣声,青年嘲讽声,不断地回荡在沈黎耳旁。
他脸色苍白,下意识地想要逃脱。
场面混乱。
父母过来安抚小孩子们,沈黎上前询问,确定没有摔伤后,就默默收起了郊游垫,准备离开。
俊朗青年瞥见他要走,朝黑皮青年使了个眼色。
黑皮青年正想上前,就被一改温顺往常的火火跟十五吓到了。
两只露出犬牙,面带凶色地朝他们叫了声。水水亮出利爪,眼神也变得阴恻了起来。
三只小宠物不约而同地想要护住沈黎,纷纷拿出最凶的面貌,恐吓敌人。
如它们所愿,那个在它们眼里丑的像只黑老鼠的男人,停住了脚步,不敢在上前了。
沈黎心里一软,眼眶热了起来。
他眨了眨眼睛,将泪水逼回去,收拾好东西后,才抱起牵起它们,往回走了。
走远后。
他忽然停下脚步,蹲身朝怀里跟脚边的三只小宠物说:“谢谢你们愿意维护我。”
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
久到他以为之前那些困扰他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但现在看来,其实并没有。
湖风吹拂起他的额发,露出遮挡住的粉色胎记。
在他的老家凉城,这样的胎记就是不祥之兆,再加上他生来就患有遗传性耳聋,所以一岁多点,就被亲生父母丢在了孤儿院。
老人说这样的胎记,预示着他克父克母,霉运缠身,身边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因为他而不幸。
起初,他也不信。后来,他过往里最重要的人——孤儿院的院长,因为接他车祸逝世时,他忽然又信了。
三只小宠物察觉到他低落的心情后,纷纷抬起爪爪安抚他。
它们安静地陪着他,直到太阳逐渐高升,蹲了不知道多久的沈黎才站了起来。
本来打算去染头发的计划也被他取消了。
回到家后,沈黎直接打开电脑,化悲愤为力量,开始码字。
天色渐晚。
陈斐回到公寓的时候,转了方向去按了隔壁的门铃。
他昨天轮休,今天回律所后,就被倪鑫拉着讨论案子,处理各项事情,忙到连午饭都只吃了块吐司应付。
但待会见到沈黎这颗小糖精,可能就能量满满了,他想。
门悄然开了。
沈黎垂着眼睫,小声说:“十五在里面等你。”
陈斐应了声,长腿一迈,不客气地走近了房里。
接十五不是主要目的,补充能量才是最主要的。
十五瞧见他,就扑了过来,一顿搓揉后,又乖巧地趴在了陈斐的脚下。
沈黎坐在对面,默不作声。
直到陈斐扬了扬手上的卡通创口贴,他才恍然想起这件事。
晚风潜入,房内静谧无声。
沈黎仔细地帮陈斐消完毒,又重新给他贴了个普通的创口贴。
陈斐觑向他,语调勾着,但说出话却不容置疑:“沈老师不开心吗?”
沈黎颤了颤眼睫:“没有。”
这种事情经历多了,他早就不会为此感到难过了,顶多就是横发时,会有一点点情绪。
陈斐握紧手,看了会手背上的创口贴,随后又睇向他问:“沈老师会射/击吗?”
沈黎诚实地摇了摇头。
“现在六点半,半个小时内解决晚饭后,我们□□击场。”
“我们?”沈黎指向自己,不解问,“我没说要去啊,我又不会射/击,难道去射/击场给你当活靶子嘛?”
陈斐闷笑了声,眉尾扬起:“我来教你。”
“可是”沈黎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陈斐说,“不会让沈老师当活靶子的,我舍不得。我只想让沈老师开心。”
明明语调是一贯的散漫,但又透着一股道不明的沉甸。
像什么东西即将要破土而出,却又被压了回去。
沈黎在心底默默腹诽会,才在陈斐饶有深意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两人将三只小宠物喂饱后,沈黎本来想带上它们,但陈斐却直接给三只睇了个眼色,它们纷纷识相地缩回了窝,开始装睡。
见状,沈黎也只好作罢。
车内。
沈黎始终垂着脑袋玩手机,没主动说过一句话。
陈斐看出他有些紧张,放了首纯音乐后,才抛出话题:“沈老师平时锻炼身体,一般会选择做什么运动?”
沈黎玩俄罗斯方块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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