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物品的打包方式(一)(拘束衣/口塞/固定方式/吞精/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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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
“主教…主教…”
他无意识地低喃着最能让他安心的名字。
“西琳斯特主教…”
该隐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回应着他的呼唤,两根手指开始开拓着紧绷的穴。别林诺切紧绷的身体在他的一次次安抚下逐渐放松,除了大腿还有些紧绷之外,别林诺切的上半身紧贴着该隐,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
“西琳斯特主教…很安心…”
他不自觉地开始嗅闻着该隐身上的玫瑰味,意识有些不清的他将藏在心底的话尽数表达。
“我很喜欢主教的丁香花味…现在的玫瑰味也很好闻…喜欢花香…”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丁香花。”
“喜欢丁香花的原因是因为…闻起来像你。西琳斯特主教…”
此时该隐的手指突然摁压了一下他后穴的敏感点,别林诺切被这陌生的快感刺激的闷哼了一声,双腿想要并拢但又想到此刻的情况颤抖着打开。
“快进来…西琳斯特主教…”
被剥夺的视线让他的触觉异常敏感,该隐的一次次爱抚让他想到他们曾经的美好…他已经彻底把这当成梦境了。
“求求你…进来…”
肠肉不断收缩,含住了该隐塞进后穴的两根手指,但手指的粗细远远不够…他想要他的主教,完完整整地进入他。
他想要他敬爱的主教进入他的身体深处,洗刷掉他曾经经受的虐待和凌虐…
他想要与主教的美好记忆覆盖他的曾经。
该隐或许并不清楚,他曾经对自己是如何美好的存在…而那种美好并没有在自己发现他是‘肮脏’的后破碎。
他对主教的敬重和宗教无关,和所谓‘骑士守则’的忠诚无关,他的心之所向是西琳斯特主教,是那个把他从黑暗中带走的,把他当作‘孩子’注目的西琳斯特。
但在他意识到这一点时,该隐已经被捆在宗教的梦魇中…无法逃走了。他不知道自己要是说出这种爱慕,会不会打破该隐的期待…他只好扮演他心中的‘弥赛亚’。
当时充满恨意,他为自己的爱意挣扎…他不知道的是该隐到底是不是在注视他,还是他对自己的一切在乎,都是来源于‘上帝的旨意’。他一直在给予…而在他喊出‘弥赛亚’的瞬间,别林诺切以为,他的‘回报’要来了。
一直到后来,在该隐给他递上刀,请求他杀了自己后,在他将刀亲手插进该隐的心脏后…到他完全继承主教之位,看着该隐给他留下的遗产…他才意识到。
该隐眼里是有他的。
他也被该隐的一声声‘弥赛亚’困住了…明明该隐才是他的‘弥赛亚’啊。
但如今再回想,过去已经无法挽回了。他无比渴望着能回到一开始的时候…他能直接对与他对视的该隐说出他当时的想法。
“西琳斯特主教…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当时他看到了该隐眼中的绝望与痛苦…但是他没有说出安慰的话。不过…当时他也不知道该隐的事情啊。只能说…他们在错误的时间和环境遇到了彼此,而在这一切之后幸运的是…该隐走出来了。
他也没有什么纠结过去的必要了。
他其实一直没有鼓起勇气说出口。在意识到他的那只眼是西琳斯特给予的时候,他对于他是‘血族的眼睛’的厌恶已经彻底抵消了。该隐或许没有意识到的是,属于他的眼睛也能‘看’到他自己,在他们对视之前,别林诺切已经意识到了主教是血族的事情。
只不过当时的他以为该隐与他是一样的,是一个被迫转化为血族…自我厌恶着的圣徒。他当时并不明白为何该隐会躲避他的视线,为何在他复明后反而不与他亲近了…一直到后来,在那次意外的对上视线之后,他开始称呼自己为‘神的孩子’。
别林诺切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看到了那双眼眸里的痛苦,他无法亲口对该隐说出…他不是。
他并不效忠于上帝。
等到该隐说出弥赛亚的时候一切已经太迟了…他错过了对该隐表达自己从未厌恶过他的时机。在弥赛亚三个字被道出之后,他的一切行为…只会被该隐理解成那至高无上的神的恩赐。他想要叫醒他,但看到他的主教跪在圣像前苦苦哀求…他也开始由衷地希望着自己是他所期盼的弥赛亚。
西琳斯特给予他太多了。多的他无法心安理得地承受。如果成为他的‘弥赛亚’是该隐想要的话,哪怕他厌恶着该隐的注目中没有他,他也可以替他拼凑起这个美梦。
“西琳斯特主教…”
被剥夺的视线让他回忆起曾经,此时他的主教正在触碰着他,看着他。
“主教…看着我…”
他复明后,该隐没有再好好看过他。
哪怕之后该隐强忍着他的不适与他对视,别林诺切也弄不清楚…该隐到底是在看着他,还是在看那寄生在他身上,虚无缥缈的‘救赎’。
不过此时,该隐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的扣挖,紧贴着自己胸膛的脸,这一切一切,就算被剥夺视线…别林诺切也知道该隐是在看着他。
“主教…你为什么…还不进来…”
后穴在手指的不断抠弄下放松了不少,至少在该隐塞入两根手指转动之时不再有撕裂感。该隐一手推开别林诺切有些颤抖的腿,吻了吻他大腿的内侧。和躯干不一样,别林诺切的大腿并没有经受过多的折磨,至少靠近裆部的嫩肉并没有被留下荆棘的痕迹。该隐一手握住他的膝盖,一边吻着他的腿肉,一边将润滑液涂抹在手上,再次进入他的后穴。没有受过伤的地方被该隐亲吻,这种感觉和该隐亲吻他手上的钉痕不一样。
如果说亲吻他躯干上的伤是属于主教的‘怜惜’的话,亲吻他没受过伤的大腿内侧,便是在肯定原初的‘他’。
手指的玩弄已经不足够满足他了,别林诺切的阴茎已经高高立起,他可以用手撸动的…但他想完完全全地感受他的主教。
“应该…扩充好了…我也不怕疼的…”
该隐扩充的方式很温柔,冰凉的润滑液被涂满了肠道,别林诺切能感觉到他每次收缩后穴,液体在他后穴滑动的感觉。该隐不知道他在被转化时曾经被轮奸过,他其实不需要这么温柔的性爱的…
他想开口催促该隐,但又沉溺在该隐这种细致的照顾中。正如他还没复明前,该隐在他不安时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不断地说他是‘乖孩子’一样…要不是该隐待他如此温柔,别林诺切早就在该隐发疯的时候把他的权力全数夺走了。
偏偏是这样温柔的爱让他沉溺…也是支撑他走下去的希望。该隐的态度也暧昧的很,让他说不清…他到底想索取什么。
该隐在他的‘审判’下没有死去的那天,醒的不止是该隐一个人。别林诺切正式接过了主教的权柄,他看着该隐所遗留下的一切,他发现答案是这么的明显。
他们的爱意被宗教掩盖了…
他想恨该隐,他想恨他因为追求那至高无上的神而没有认可到自己爱着他…但他又有什么资格谴责,他当时也深陷其中。他看着该隐给他安排好的一切,他深刻地知道…后来彻底疯狂的该隐,并不会将事情安排的如此妥帖。或者说…如果该隐给他留下遗产仅仅是因为他是‘弥赛亚’的话,这些细节上该隐绝对不会这么在意。
在看到该隐因为马修杀上教廷,但杀意在看到是他后立刻回归平静,别林诺切已经获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了。他可以选择不去挑明,他可以选择截胡该隐对马修的告白,但他看着自己的好友和该隐之间的默契…他选择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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