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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同他说了。林清殊一听,原来是这么小的一件事,真有点啼笑皆非了。
他明明白白地指出:“这是因为你平时总欺负杨慨,杨慨才对你没有好脸色。”
林远枫顿时发起脾气,就势要同他大吵一架。两人听见大门铃响,杨慨下学回家了。下人都聚在育儿房附近,让他想无视也不行。
他提着书包,大气不敢出地走过去,就看见林远枫和林清殊面对面站着,气氛似乎很不好,玩具的残骸到处都是。
林远枫瞪了他一眼,拳头紧了紧,到底没说话,甩头走了。杨慨低声地问林清殊:“大、大哥,这是怎么了?”
林清殊想起弟弟刚刚说的话,伸手把他牵过来,说道:“笑一笑。”
杨慨虽然觉得这命令奇怪,但是大哥的话,他一向都是不敢违抗的。他勉强地笑了一下,那表情真是牵强,笑比哭还难看。
林清殊眼神有些黯然了,摸了摸他的头,便说:“回去做功课吧。”
这事似乎就这么结束了,日子还是照常过。林远枫的心境却产生了一些变化。早晚同桌吃饭时,他的目光时不时就落在杨慨脸上,有时实在心痒,还在桌下暗暗踩杨慨的脚。杨慨吃了痛,眼角发红,敢怒不敢言地看向他,林远枫无辜地同他对视,心里蹿过过电般的快感,好几次都险些笑出声来。
不过这种快感越累越多,却寻不到一个释放的出口,林远枫也不得其法。他只知道自己能从欺负杨慨中得到快乐,却搞不清楚自己做这些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杨慨上了高中以后,有天林远枫和朋友在外面喝酒,喝到深夜,醉得有些茫茫然地回家。下人几乎都睡了,杨慨还在熬夜做题,听到林远枫进门的声响,急忙出去扶他。
林远枫不知来人是谁,脚又站不太稳,一下把杨慨抱了个满怀,两人跌倒在地上。杨慨的个子抽条得快,是很健康的一副身材,比之林远枫还要稍高半寸。
林远枫搂住了他,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裤裆紧绷,不知怎么的就硬了。窗外月光明亮,照着宽广的厅堂,杨慨躺在他身下,迟钝着没察觉,喊了声他的名字:“远枫哥!”
他大脑空白,呆呆地盯着杨慨的脸,心头云开雾散时分,才顿悟过来他对他是有些隐秘的情感和欲望的。这么些年来,他使尽浑身解数招惹杨慨的注意力,就像个顽皮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杨慨把他扶起来,送到卧室里,替他脱去衣物,安抚他躺下了。林远枫不是一般的听话,杨慨权当他还没清醒。
他给林远枫盖了被子要走时,林远枫却扣住他的手腕,低声说:“水。”
杨慨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起身去倒水。林远枫睁着眼躺在床上,浑身有如火烧一般,一会儿怪自己让他这么走了,一会儿又庆幸他还会端着水回来。
他脑海中癫狂地想了片刻,思绪混沌,想到从小那个“是弟弟还是妹妹”的问题,突然冒出个古怪念头。
杨慨对他这么依顺,可不正是跟童养媳一样么?
他静静躺在床上,心思已经悠转了百十个来回。脚步急急,杨慨端着水回来了。水是温的,他扶着林远枫喝了几小口,一个不察,杯子翻倒,水就撒到了自己的衣襟上。
林远枫挨着杨慨的肩膀,看他抬手胡乱擦了擦水渍。衣服吸了水,附着在身上,勾勒出他形状饱满的胸肌,布料里透出深色的乳晕,小腹沟壑分明。
一想到杨慨以后或许会同别的男人或女人恋爱,结婚甚至生子,林远枫便嫉妒得要发狂。他忽而又想起杨慨有个女穴的事儿来了。要是他借醉强要了他,杨慨这个低贱身份的养子也是没话说的,只能从了他。
但要让大哥知道了,他指不定又要挨训。从前他欺负杨慨,杨慨找林清殊告状,林清殊隔日总会来叫他注意些。林清殊感情淡漠,愿意为个外人说话,可见对于杨慨,也不是毫无感情的。
这么看来,倒不如把林清殊也拉下水,等将来想要孩子了,可以让杨慨给他和大哥各生一个,最好一个是女孩,一个是男孩。
他这厢想着,痴痴地笑起来。杨慨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摸了摸他的额头,只道没发烧,兴许是醉糊涂了。
对杨慨而言,他只需忍耐些日子,攒到足够的钱,就能远远离开林家。对于林远枫已暗自地把他的人生安排完毕这件事,此时的他,依然一无所知。
完
龚帆法地搓弄着柱身。龚帆垂下眼睛,长睫轻轻地颤抖。那发育丰腴的臀部挤压着他的耻骨,带来一片湿濡而危险的触感。
他的体温逐节攀升,呼吸也变得急促,手紧攥成拳放在身边,手背上青筋凸显。
方闻英突然低喘一声,隔着西裤射了出来,喉中迸出仓促的低吟。
他抬起头,一团乱麻的思绪从舞会中脱出,随着高潮的平息清明了一瞬,瞥见龚帆的脸,茫然片刻,下意识唤道:“哥?”
再低头看一看双手,他的面色惨白得几乎让人都有些同情了。龚帆凝视着他惶恐的表情,冷冷开口:“这都是跟谁学的?”
方闻英急忙把双手背到身后,答不上话。手淫这件事儿,男孩们一向无师自通,要说没看过一点色情片,那实在是明晃晃的谎言。
但龚家的家教奇严,其实方闻英早已谈了几任女友,多是停留在接吻就分开了。他从未告诉过龚帆这些女孩的存在,只因潜意识里总觉得会遭到反对或打压。
“……哥,对不起……我喝多了。”他低声跟龚帆道歉,尴尬地恨不得缩进地里,“我、我去洗洗,换件衣服……”
龚帆一把擒住他的脖子,将他狠狠摔在沙发上。
他漂亮的眼睛淬出猛烈的怒火,手掌高高挥起,毫不留情地甩了方闻英一巴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方闻英咳嗽不止,抬起手挡着脸颊。过度饮酒使得他浑身无力,连挣扎也显得是那样微弱。
他衣领上鲜红的唇印明晃晃的,十分刺眼。龚帆伸手一拽,把领口扯开,暴露出脖子上星点的吻痕。
他盯着那刺眼的红痕,一字一字道:“我花了那么大价钱送你去读书,就是为了让你半夜和女人鬼混么?”
方闻英被他骂得脸颊通红,张惶失措。虽然知错,但不知如何为自己求情。龚帆扯开他沾有浓郁脂粉香气的衣服,又去褪他的裤子,恨不得将这些肮脏的东西一把火烧去,永远销毁。
方闻英的忤逆已经大大超过了他所容忍的极限,让他感到无比失望。不过是疏忽了一些时候,他就学会了和人接吻,敢如此放浪地自渎了!
龚帆将这不当后果归类为自己的大意,当然还有部分,是因为方闻英自甘堕落。
他不顾方闻英剧烈的反抗,连同内裤一起拽下那条乱糟糟沾了酒渍的裤子,得见他发育得并不如何的男性象征,以及那小得可怜,有如玩物的阴茎之后的事物——
女人才该有的阴部。
也许是到了青春期,那儿微微有了性器官的雏形,犹如一朵含苞待放,还未被人采撷过的花蕾。
方闻英突然停止挣扎,浑身僵直,仰起头看他,嘴唇微张,睁大一双湿润的眼睛,几乎要因秘密撞破的恐惧就此死去。
“这是什么?”
一阵寂静过后,龚帆的声音响起,犹如火山喷发前的宁静。
剧烈的羞耻心好比陨石坠落,方闻英心脏抽紧,真想立刻晕死过去。
他惶乱地转动眼珠,自欺欺人地说:“没什么……”说着,就想伸过手去,用衬衫的衣摆挡住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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