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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所以要实验一下。”男实验员放下手里的东西,准备出去,“你先在这里看着吧,我要出去一趟,帮我记录一下。”
“好的。”
男人出去以后,她一直在做实验。
周砚山不懂这些,可看到被关起来的alpha手上的针眼和桌子上的血袋,便也能猜出来,用来做那些药的原材料有什么。
他悄悄观察了一阵,发觉被关起来的alpha几乎每一个都遭受了非人的待遇。脸色苍白,眼下乌青,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都是针眼和淤青,几乎把他们浑身的血液都要抽干了。这样残忍的做法,周砚山隐隐感到有些熟悉。
这地方只有单行通道,怕是不能硬来。周砚山小心绕到女实验员的身后,一记手刀将她打晕了,之后他便走到白徵身边将皮带解开。
“周砚山,你怎么找到这里的?”白徵勉强睁开眼说。
周砚山把白徵扶起来靠在床头,垂眼看着alpha泛红的脸,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觉烫得惊人。
“还撑得住吗?”
“我没事。”白徵看到周砚山手背上的血,伸手抓住beta的衣服,“可你的伤口在流血。”
周砚山看了看,刚才的简单包扎的布已经完全被血浸透。他在旁边的架子上找到绷带,往左手手臂上缠了两圈,接着走到女实验员的身边蹲下,解开了她的衣服。
白徵在这关头竟然笑了出声:“您这是干什么呢?”
周砚山把她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以后,找了一个空的柜子把人塞了进去。
“能走吗?”他把白大褂给白徵穿上,又找了一个口罩,“戴上,装作实验人员出去。”
白徵抓住周砚山的手腕:“那你呢?”
“我在你后面……”
这时,另一个人回来了。
但并不是从周砚山开始进来的那个门来的。这说明,出口不止一个。这样就好办了。
周砚山带白徵藏起来,看见男实验员进来,喊了两声发现女同事没在,嘟囔说:“奇怪,人呢?”
周砚山对着白徵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自己悄悄站起来,走到电闸的位置,把电闸拉了下来。一瞬间,实验室的灯全都灭掉,周砚山在那个实验员适应黑暗之前并打晕了他,换上了他的衣服。
“走。”周砚山将白徵扶起来,把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肩上,“趁备用电源开启之前,快点从这里出去。”
“他们怎么办?”白徵看着被关起来的alpha们说。
“等出去再说。”
“斯娜的情人怎么办?这里面也许会有……”
“先顾好你自己。”周砚山沉声说,“我的人在外面接应,等把你安全带出去再谈其他的。”
这情况是没办法把他们一起带出去的,只能等他们出去了再把这地方一锅端了。
从刚才那个男实验员进来的地方一直往外走,有一个电梯,他们进去以后,白徵一直低着头,也没说话。
“还撑得住吗?”周砚山问。
“嗯,没事。”白徵轻轻地说。
周砚山伸手摸了摸白徵的额头,似乎比刚才更烫了,看状态,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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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出来的算顺利,连枪也没用上。其他三路的士兵已经赶到这里,一直在周围守着。
当周砚山抱着白徵走出来,临走前吩咐道:“盯紧这里。”
“林澈呢?”周砚山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没看到林澈。
其中一个士兵指了指一个方向,周砚山顺着看过去,所有人让道,露出了在最后面站着瑟瑟发抖的oga。
他捂着鼻子,抗拒说:“将军,您还是先带他回去吧,他散发的信息素太强烈了,我现在没办法治疗。”
周砚山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不断喘息的白徵,磨了磨后槽牙,命令道:“召集人,铲平这里。”
“是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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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农场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天空露出灰白的颜色,整个农场雾气蒙蒙。露水挂在每一片树叶和花瓣上,自丛林穿过,抵达这里时,已将周砚山身上衣服打湿了。
他手臂上的血,染红了外套,可他神情仍旧淡淡的,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只是在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后,脸色才变得十分难看。
白徵的脸很红,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喘息很重,手指难受地抓着周砚山的前襟。
“周砚山……我们出来了吗?”白徵轻轻地问。
“嗯,没事了。”
这时斯娜从屋里出来,看到周砚山抱着一个人,走近了一看,皱眉说:“怎么出去一趟把人弄成这幅样子了?”
斯娜作为alpha,自然能感知到白徵的异常,因此她才眉头紧蹙,对他发出的信息素本能地排斥。
林澈捂着鼻子紧跟着过来了,周砚山扫了他一眼,对斯娜说:“帮我找个医生给林澈帮忙。”
“知道了。”
说完,斯娜便朝一个用人招手:“去村子里请格雷医生过来一趟。”
“要beta。”周砚山说。
“我知道,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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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周砚山把白徵放下,低头查看alpha的情况。
可是白徵突然把周砚山扑倒在地上。他垂着眼睛看着身下的beta,眼神涣散,喘息不止,因为情热,从犬齿上不断分泌涎水,他现在的状态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白徵,还清醒着吗?”周砚山看着白徵涣散的灰蓝色眼眸问。
听到周砚山的声音以后,白徵的眼睛似乎动了动,他抓着身下男人的衣领往下拉,手指贴着对方的皮肤,低头将头埋进颈间轻蹭。他着急地寻找,渴望能闻到让自己好受一点的东西。
明白了白徵的意图,周砚山咬了咬后牙,抓着alpha的后颈将人拉开,脸色阴沉地说:“你想从我这里闻到什么?”
什么都闻不到,白徵从他这里得不到一点安抚。
林澈和斯娜都能感知到白徵身上这股强烈的信息素,可他此刻和他靠这么近,却只能闻到一点极淡的茉莉的味道。
“周砚山,我想问问你,”白徵说,“把我当做诱饵这件事,你有过犹豫吗?”
周砚山沉沉地望着白徵,漆黑的眸像无风的水面,平静,淡漠。
“知道了,”白徵低下头撑在beta身上,浑身颤抖,“看来是没有。”
话音刚落,白徵便趴在周砚山身上,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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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山将白徵抱起来放在床上。他浑身像个火炉一样,蹙着眉,口中不断呓语着什么。
beta俯下身体,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但白徵并没有说什么,只有几句呻吟,极度痛苦。
滚烫的呼吸落在周砚山的耳朵上,令他感到一丝微妙的痒意。
他撑起上身,视线落在白徵散发潮红的脸上。他抬手拨弄了下白徵的头发,望着白徵紧皱的眉头。他的指腹放在白徵的唇上,垂下的眼睛里涌动着异样的情愫。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顶开白徵的牙齿,看过去,按压着对方的舌头,听着因为他手指的玩弄而发出的呻吟。
左手臂的伤口开始流血,滴在鲜红的地毯上。他毫不在意。回过神,眼底重新露出一贯的冷漠,然后毫无征兆地抽手离开。
他向来如此,也是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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