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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周围站满了士兵,都是beta,基本上都是周砚山的下属。白徵一步也出不去,他被周砚山关在了这里。
后来,白徵睡醒了,他穿上衣服用了一支林澈留下的抑制剂,残余在身体里的情热在抑制剂的作用下慢慢消失。
有人来送饭,白徵站起来往外走,到门口以后被士兵拦下。
“我要出去。”白徵说。
但门口的两名士兵就持枪站门口,不让白徵出去也不说话。
“你们将军呢?”白徵说,“我要见他。”
“将军不在。”站在左侧的士兵说。
白徵问去哪了,他们也不回答。白徵试图强行出去,发现他们也不敢做什么,只是拿着枪后退,一直拦在他前面。
显然,他们虽然奉命把白徵关在这儿,但却不敢对他做什么。
白徵停下,笑吟吟地说:“我也不想为难你们,就告诉我将军去哪儿,我就回去老实待着,行吗?”
两个beta面露难色,相互看了一眼,想是另一个人觉得告诉他总比得他一直出来强,反正只要不让他出这个宿舍就行了,所以便说了。
“将军去了阿莉莎小姐的住处,具体是哪里这个我们也不清楚。”
白徵听完后脸色变了变,原来的笑意僵在嘴角,接着便一言不发地转头回了宿舍。周砚山倒是紧张那女人。
他坐在桌子前吃了两口送来的饭,没尝出什么味道来,索性丢开了,抱膝坐在床上。
早知道就该把她丢到一个远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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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了几天以后,白徵就被放出来了。朝海和贺临也回来了,这里好像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那件事情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之前从阿莉莎与周砚山的交谈上来说,白徵知道她不会是普通人。所以对于这件事情他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可现在的情况倒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周砚山没有对他做任何处罚?后来传出阿莉莎被绑架的事情,但好像没人知道这件事就是他干的。
朝海听说后还十分八卦地跑来问,被他三言两语敷衍过去了。
这件事情过后,江忆安也不见了。林澈对这件事闭口不谈,但看他几次见面后的神情,约莫是知道了点什么。
而周砚山,从那晚他离开宿舍以后,白徵再也没见过他。
周砚山的行踪莫测,就算是白徵被指派给他,可大多时候没有他的命令白徵也不能跟着。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白徵刚从执勤点回来,在榕树底下正弯腰洗脸,直起身子后周砚山和阿莉莎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周砚山看见了白徵当做看不见一样,下一秒就搂住了阿莉莎,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几分。
白徵的脸色霎时间变了变,晶莹的水珠从白徵上面滑落,灰蓝色眼底流露出几分受伤。
周砚山是怕她看到自己害怕才把她护在怀里吗?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白徵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把掌心掐出了指印。他自嘲地笑笑。心想,就算是把屁股都奉献出去了,对于周砚山来说也不过是强求。那天晚上的性爱也许永远不会被赋予意义。
晚上白徵一个人从宿舍跑了出来,坐在榕树底下偷偷喝酒。
夜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动老榕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夜空深蓝,月亮从云层中出来,树下的alpha坐在树影底下。
不一会儿,走过来一个人,离近一看,是贺临。
贺临走过来后坐在白徵身旁,看了看他手里的葡萄酒瓶,半晌没说话。
晚上有宵禁,贺临肯定也是偷偷跑出来的。
大半瓶的葡萄酒下肚,白徵打破尴尬:“你也睡不着吗?”
“不是。”
“那你干嘛来了。”
“看你不在,朝海让我出来找找。”
白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转过头,灌了一口酒。
贺临问:“偷喝酒是因为周砚山吗?”
白徵没说话,贺临以为他默认了,正搜肠刮肚想该怎么劝他的时候,他却否认了。
“因为阿莉莎。”
“阿莉莎?”
白徵转头看着贺临,笑了笑说:“因为我嫉妒她呗。”
就算是前不久才上过床的关系,周砚山对白徵的态度仍像以前一样平静疏离。但是他对阿莉莎明显是不一样的。
看着这双特别的眼睛里闪着光,贺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顿了顿,把白徵的酒瓶子拿过来,说:“别喝了,回去吧。”
“我没喝完呢!”白徵着急去夺过来,却不小心压在贺临身上。
酒瓶子骨碌碌滚到一旁,白徵双手撑在贺临身上,这个姿势有点暧昧,白徵不由自主地滚了滚喉结。他手忙脚乱地起来,却又不小心踩到滑腻的树根,重新趴在贺临的怀里。
“白徵……”
“不好意思,脚,脚滑了。”白徵这会儿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在干什么?”这时候头顶上出现了周砚山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愣,同时抬头看。
白徵从贺临身上起来,对地上的贺临伸出手,拉他起来。
周砚山看着两人牵着的手,眉头皱着,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酒瓶,眼里浮上几分不悦。
“喝酒了?”
白徵背着手站得笔直,回答:“是。”
周砚山走到两人中间,稍微侧头,冷着脸对贺临说:“自己去领罚。”
白徵正要跟贺临一起走,被周砚山叫住。
“白徵留下。”
贺临担心地看了眼他,继而离开往禁闭室走去。
白徵收回在贺临身上的视线,说:“酒是我自己喝的,跟贺临没关系。”
“你倒是维护他。”周砚山上前一步说。
白徵拧着眉后退,说:“我去领罚。”
看到白徵的抗拒,周砚山脸上露出不悦,步步朝白徵那里逼近,语气不容抗拒:“我让你留下。”
白徵退到最后,只能贴着树干。他不喜欢这样被逼到退无可退的感觉,冷着脸说:“您有吩咐?”
周砚山在白徵身上试图嗅到那抹特殊的味道,但是却只闻到了酒味,这令他感到烦躁。
“宵禁时间偷跑出来,还偷喝酒,胆子大了。”
“我认罚就是了。”白徵不耐地推开周砚山往外走。
“白徵。”周砚山沉声喊了句,抓着白徵的手腕。
白徵停下,呼出一口气,将心头烦躁压下去,压着脾气说:“您不去守在别人身边,干嘛非揪着我不放?”
周砚山却抓着白徵的手腕将他直接按在了树干上,垂眸看着他问:“我该守在谁身边?”
明知故问!白徵心想。
白徵动了动手发现男人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但却不明白他为啥要怎么做,在这里偷喝酒有时候那些长官们都睁一眼闭一只眼,毕竟山高皇帝远的管得松。周砚山抓着这个不放,如果不是针对他,那就是吃醋了吧!
白徵好笑地问:“您是不是看见我跟贺临在一起喝酒,吃醋了?”
听到白徵的这句话后,周砚山没有着急说话,只不过抓在白徵手腕上的手力道不自觉紧了一点。迎着这双灰蓝色的眼睛,仿佛一切情绪无处可逃。
半天,周砚山放开白徵,说:“胡说八道。”
周砚山此时背对着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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