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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呜呜叫着,但同时他感受到了周砚山身体的震颤。
也许周砚山并不像他表面上这么无动于衷。
其实白徵的口活儿烂得很,但就是这股青涩劲儿,激发人心的阴暗面,控制不住地想狠狠蹂躏玩弄。周砚山磨了磨后牙,手臂和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来,几下深喉以后还是放开了白徵。
粗长肿胀的性器拔出来后,带出白徵的舌头,舌尖红艳艳地露在外面,挂着透明的液体往下滴。
白徵的脸颊贴在周砚山的膝头上,潮红着脸喘息,眼神迷蒙地望着对方。双腿之间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疼。他站起来趴到周砚山身上,用这双灰蓝色眼睛俯视周砚山。
一直闻到甜腻的信息素,白徵看了眼角落里发情的oga,说:“让他走吗?”
“让他留下。”周砚山说。
白徵有气无力地笑了一声:“没想到您还有这种癖好呢?”
“他能安抚你。”周砚山手掌握住白徵的腰,感觉到白徵身体颤了颤。
看他拧着眉,想来已经是忍到极致了。
也许是因为白徵红着脸隐忍的样子让周砚山动容,有了一瞬间的心软,随后柔声在白徵耳边说:“你想怎么做?”
“照你喜欢的来吧。”周砚山说。
白徵一愣,随后呼吸越发急促。
他脱了裤子,当着周砚山的面把手伸进嘴里濡湿,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后面。白徵是第一次用后面,被人注视的羞耻和后穴里的不适感同时向他涌来。
不过,就这么让江忆安看到真的没关系吗?回过神,白徵已经把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扩张这种事情他不是没做过,给自己扩张还是头一遭。这种感觉很新奇,但只是alpha的身体终究不是用来干这个的,果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一边自己给自己扩,一边当着周砚山的面自慰。
毕竟打飞机是有快感的,尤其是在周砚山面前。
周砚山的目光始终在白徵脸上,因此他可以看见白徵什么时候觉得不舒服,什么时候感到轻微的快感。他所有的感受都在他这张布满潮红的脸上。
突然间,周砚山握住了白徵套弄鸡巴的手,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把他拉到了自己身上。没等白徵反应过来的时候,周砚山就开始带着白徵的手给他打飞机,另外一只从腰上往下,大手握住了他半个臀瓣,肉浪在指尖露出来,松开后道道红痕。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很快,白徵不仅没反应过来,甚至被周砚山撸得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他连插在穴里的手指都没来得及抽出来。
“你……啊……”白徵刚想问周砚山是怎么回事儿,就感觉到穴里多了异物感。
是周砚山把他的手指也插进去了。他的手指很长,带着茧,或许是比白徵拿枪拿的年数多,茧子也比白徵的硬,就这么挤进去了,粗粝的茧子划过柔软的肠壁,倒是引起了不一样的感觉。
“长官,您这是忍不住了吗?”白徵说,声音被情欲渡上一层沙哑,横生几分暧昧。
周砚山呼吸明显重了几分,眼睛深深地看着白徵,压低声音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白徵把手指抽出来,后穴里多了几分空虚感,随后又马上被男人填满。他把周砚山勃起的性器也放在手心里,将两人的阴茎拢在手心里揉搓。
“啊……好爽……”白徵故意叫得大声,整个身体都软得像没骨头,贴着蹭着男人。脸上的表情近乎艳情,腰也不自觉摇晃着,将周砚山的手指吞吃得更深。
但就在白徵在周砚山耳边叫得正欢的时候,一个巴掌在白徵屁股上落下来了,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粗重喘息和沙哑的声音:“浪叫什么?”
白徵怔怔地看着周砚山,像是突然被按了静音键。
“我……”白徵后知后觉脸突然红了,抱住了周砚山的脖子说,“你……行了,可以插进来了,快点插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白徵的错觉,他怎么觉得周砚山好像笑了?
之后周砚山把手指从白徵的洞里抽出来,抬着他的腰将鸡巴抵在他的后穴口,里面被开拓得松软,硕大的龟头把穴口的褶皱都撑得平滑。
“嗯……”白徵咬着下唇,饱满的唇瓣被咬出很深的一道印子。
后穴的异物感太强了,即使白徵做好了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心里准备,可还是被这种强烈的撕裂感弄得想掉眼泪。
“我自己来吧……”
大概是感受到白徵不太适应,周砚山低声重复说:“你自己来?”
白徵撑起上半身,他的身体在发烫,就算是疼也急需找到一个发泄的口子。他点点头,周砚山没说话,他以为他同意了。可还没来得及寻到周砚山的鸡巴,腰就被摁下去。
“啊……”白徵身体颤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周砚山把鸡巴直接插进去了,肉棒填满了狭窄的甬道,刚才用手指插出来的淡淡痒意被鸡巴插进去放大,剧烈的疼痛中掺着几分酥麻,倒是缓解了几分发情期的焦渴。
浓郁的信息素来自两股,一股oga的略显柔和甜腻,一股属于白徵的凌厉逼人。
馥郁的浓香令江忆安招架不住,已经射了几回,但白徵却在这其中闻着这股甜腻的气息有些反感。
他黏在周砚山脖子上,闻到一股清新又醒神的味道,让他迷恋忍不住小猫似的贴着周砚山嗅。
“你在干什么?”周砚山捏着他的脸把他推远一点。
白徵咬着下唇,咽下呻吟稳了稳气息,说:“你怎么全插进去了?!”
说着,周砚山还在把鸡巴往里送。
“别进了……呜……”
周砚山瞥了一眼角落里的oga,在白徵耳廓低语:“白徵,我才进去一半。”
“什么?你……”
白徵从身后摸到周砚山的鸡巴,他果然没有骗人,这该死的东西果真只进去了一半,可白徵怎么觉得已经进不去了?
“我觉得只能进这么多了……”白徵说。他也尝试继续往里进。实在太疼了。
但是周砚山却在白徵耳朵笑了一声,说:“现在是不是后悔了,我可以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没后悔,”白徵咬着唇,下定了决心一般说,“你继续!”
白徵在等周砚山下一步动作,可迟迟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剧痛,却发觉对方正小幅度地抽插。穴里的鸡巴就像个滚烫的烧火棍,一下下戳着内里最柔软的肠肉。
周砚山觉得白徵渐渐适应了这种强度了,便在越拓越软的小穴里试着把鸡巴插得更深一点。
“嗯……周……”白徵想说让周砚山先停下来,说了个开头就咬住了嘴。
原本白徵只觉得疼,可不知道是碰到哪儿了,一股剧烈的酥麻令他腰都要软了,整个人差点没叫出声。
这是什么感觉?与射精相比,这种快感虽然小了一点但似乎更加绵长,倒是别有一番滋味。而且白徵觉得,周砚山也没有比他好多少,他明显听到了周砚山刚才喘了一声,呼吸都变重了。
“周砚山,”白徵红着脸,还在喘息,他自发地吞下周砚山的鸡巴,晃着腰,停在一个特别的位置上,“呜……你,你弄弄那里。”
周砚山挺腰往上顶了顶,完美避开了那处令白徵感到舒爽的地方,说:“哪里?”
白徵咬了咬牙,心说这家伙是故意的。他心一横,伏在周砚山的肩膀上,腰用力地往下,直接将周砚山的鸡巴全部吞了下去。
“啊……哈啊……”白徵仰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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