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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就在院里,听她这么问,笑了笑,“问得什么话,人家从头到尾没出来过。”莲衣只好不尴不尬地笑笑,做好了被慕容澄揪起来诘问的准备,闭眼闪身进门,却见慕容澄安安稳稳侧身睡在塌上,面朝外,腿微微弯曲,看起来十分憋屈。这间厢房拢共就一张榻,就是莲衣晚上睡的那张,不过穷人家的床榻用处多着,譬如这会儿天还没黑,被褥都收在角落,硬榻上摆张小桌,就是莲衣的平日点点钱,算算账的地方。日头不似正午那么热烈,初夏了,回想踹他一脚夺路而逃已是初春的事,不算路程,慕容澄应当是在她离蜀的一个月后动身的。圣旨有这么快吗?莲衣将干净衣裳放下,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这鞋也太脏了,就这么穿着躺在她塌上。莲衣不假思索上去给他脱鞋,轻手轻脚,脱了鞋再脱袜,见床上的人这么折腾都睡得毫无动静,莲衣决定先出去烧洗澡水。门一关,慕容澄眼睫微动,会心地笑了笑。他是走水路坐船来的,来时整个王府只有蜀王与他共享这个秘密,也不知道现在王府里是怎么一番光景。他只带了平安出来,本来不想带,蜀王要他“平安出行”,说什么都要他把平安带上。他们父子商量好了让慕容澄到万露寺,万露寺的住持是浙江人士,曾在灵隐寺修行,找他代为引荐,往杭州灵隐寺去。刚到船上半月,慕容澄就带着平安趁夜下船,留下书信一封将那领路的沙弥甩了,他不去杭州,他要去扬州。去扬州的路上不是被这个骗就是被那个骗,带出来的盘缠都快耗尽,好在最后还是到了。慕容澄让平安到京城夏国公府报个信,免得家里真以为他生死不明,自己则孤身来到江都寻找莲衣。莲衣最早在夏国公府,所以王府没有关于她的过多登记,就连户籍也都还给了她,除了知道她姓沈,别的他全都一无所知。他所了解的唯一线索,就是她的家里人在扬州开饭馆,就这还是她亲口说的。他做好了竹篮打水的准备,就听见那个曾经喊着“世子爷”的声音,正叫卖着鲜肉小馄饨,如同做梦一般。其实他早已经回过味来,之前该不会都是自己在一厢情愿,其实她根本从未有过示好。不过他是不愿承认的,即便慕容汛说她有个未婚夫,即便她走得如此决绝顺带揣了自己一脚。他在来的路上还想找她问个明白,可一见到她,他就问不出口了。一来怕答案真如自己所想,二来怕她惶恐防备,不肯收留自己。想到这儿,睁眼看看这屋子,志得意满。躺都躺上了,就别想将他赶出去。于是这一整个傍晚,他都在莲衣屋里装睡,装到后来还真沉沉睡过去,外头土灶翻炒饭菜飘香都没能将他叫醒,莲衣去喊他吃饭还被他在睡梦里训了两句。
挨训的莲衣嘟嘟囔囔回到饭桌上,又被沈良霜逮住问话,大姐到底是大姐,没有沈母那么好糊弄。沈良霜抱着宝姐儿喂饭,抽空看莲衣一眼,“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觉着这么像搪塞我们的话?”莲衣只顾着低头扒饭,“那还有假?人都在这了,等他醒了你们自己问他嘛。”沈良霜又问:“他真是王府嬷嬷的儿子?”“当然。”莲衣颔首,“难道他还能真是世子啊。”这倒也是。沈末虽说书读得最多的,却也是家里最不谙世事的一个,她早就信了,还笑着打趣,“大姐别是在担心二姐从蜀地给我带了个二姐夫回来,刚回家路上我遇到春嫂子她们,说二姐夫长得可好了,又高又俊,和那画像上撕下来的人一样。”莲衣听后震惊,手上拿的哪里是筷子,简直是上刑用的夹板,“这些话你也敢讲?哎呀!小妹你快别乱说!”这下大姐也要帮着莲衣了,“小妹,这话是不能乱讲,坏你二姐声誉。”她意有所指,“传出去别人都不敢来提亲了。”沈母和沈末一同问道:“谁要来提亲?”莲衣脸都臊红,慌张道:“小妹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回来就这么高兴。”沈末被这么一问,安静下来,自顾自挟菜吃饭,“没干什么,就是到女学去了。”她也像是急着将话岔开,“二姐你今早不是去找王谦了么?他怎么说的?”莲衣一拍脑袋,“今天真是过得乱糟糟的,差点把这事忘了,大姐,娘,王谦那个臭不要脸的每月只拿十两出来打发咱们家,我今天和他来硬的,让他每月拿八十两出来,权当是把地租给他了。”“什么?”“真的?他答应了?”莲衣挠挠脸,“应当是吧,且看月底他做何表现。”应当,那就是八字没一撇了。几人叹口气,晓得这是场硬仗,不可急于求成。饭后莲衣收拾了碗筷,到厨房将提前给慕容澄盛出来的饭菜热一热,又给他端了进去。“容成,你醒了么?”莲衣这回长了心眼,索性叫他假名,推门进去,看到他正活动肩胛坐起身来。碍于沈良霜坐在堂上朝厢房里望,莲衣将门打开着,想故意营造些轻松氛围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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