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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成本也全扣在了他的银行账户中。
两百多万欠款,倘若现在叫单箴去卖屄,他也得卖个几年才能还完债。
一个月后,实验团队以最快速让单箴恢复了状态,并再次培育出了一批新的健康胚胎,植入人造子宫。
又一个妊娠周期开始了。
霍枫时抚摸着单箴小腹,掌心贴在子宫的位置,轻声说:
“只要你成功生下一个孩子,我就抹去你的全部债务,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但单箴瘫在床上,不作回应,现在才过去几周,他孕肚并不大。
棉被之下,单箴不但腿部空空如也,手臂也自根部被切除了,断口被一圈冰冷的金属死死咬着,一只铁环嵌在其中,方便用吊索钩住固定在半空。
自此,他变成了无法自理的人棍,再也没反抗过,也再也没关注过肚里的孩子。
这一回,孕周期似乎短了许多。临盆那日,单箴难产了。硕大的胎儿撕裂了阴道,腹腔内的液态义体流得到处都是。
“放了我……”几小时后,等顺利分娩完,单箴望着踏入房间的霍枫时,说。
单箴决定了,不管霍枫时放不放自己走,他都要自杀。
霍枫时双眼紧紧盯着孩子,没理男人,看表情似乎很愉悦。忽然,他弯腰从地上抱起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单箴看清了,那是一只狗。
霍枫时抱起狗将它放在床尾,骨节分明的手指揉着狗狗的脑袋,指向单箴的下身,对着狗子温柔道:
“毛毛你看,这些都是你刚出生的孩子。”
轻飘飘一句话,令单箴浑身剧震,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直起身子,低头一瞧发现自己身下躺着的果然是几只湿漉漉的狗崽,最后一只连脐带都还没剪断。
大狗嗅着蜷缩在一起的小狗,舔去他们身上的胞衣,等舔到最晚出生的那只时,它用牙齿啮断了脐带,顺着脐带延伸的方向,伸出湿软的舌头,把单箴软烂松垮的肉屄舔了个通透,最后咬紧系袋,胎盘也随之脱落。
阴蒂被犬齿抵着轻轻撕咬舔拭,单箴脸上没有丝毫血色,身子抖得像要散架了似的。
他看见霍枫时望向自己,开口:
“单先生不要着急,之前是我们考虑不足,才会导致流产,这次的小狗测试很成功,下一次,就是人类胚胎了。”
大概收个尾,没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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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妊娠周期时,单箴反抗得尤其严重。
他现在一心向死,神志几近癫狂,什么都不怕了。
霍枫时正坐在办公室里查看今年公司绩效,忽然有人急匆匆闯进来,说单箴趁实验员没注意,借着桌沿锋利的边角,磕瞎了自己一只眼睛,被发现时他的眼眶已然是个黑漆漆的血洞,周围桌面、墙面血浆飞溅,惨不忍睹。
等霍枫时一脸不悦地来到实验室,单箴已被制服,注射了镇定剂昏睡在床上,硕大的孕肚直接将皮肤色素层撑薄,无需任何操作也隐约能看清子宫里的胎儿。
“老板,他的眼睛怎么办?”旁边的测试员问。
一只眼睛损伤的话,眼珠的免疫赦免能力便会失效,就意味着另一只很大概率也保不住了。
霍枫时站在床边,手指抵着单箴脸上渗血的纱布轻轻摩挲,接着他打开全息屏,调出了一双义眼产品图扔给那人,说:“换这个,全换。”
未了,他又说:“要还是不听话,就硬逼着他听话,无论用什么方法。”说话间,霍枫时抽回手,指节弯曲,敲了敲床边推车上放着的一排金黄色的纳米机器人溶液。
实验员点点头,叫来几个同事,将受伤的单箴推去义体医生的手术室。
……
过去两年里,毒蜂和沉龙又有几次冲突。毒蜂帮气不过自己割让地盘,直接炸了几座被抢走的制糖厂,又暗中杀了几个沉龙的中层干部。
当是毒蜂老大听闻自己遭背叛,扬言要将他碎尸万段,急败坏找了单箴两年。可这人就像直接人间蒸发了一样,蜂老大翻遍整个城市,都找不到一根毛。
之后有人在垃圾场发现了疑似属于单箴的碎肉块,上面刺着毒蜂特有的小纹身。蜂老大以为单箴是被沉龙灭口碎尸了,这才停止搜索,还假模假样的在自己为白月光单如纯立的牌位旁摆了一个单箴的。
在单如纯忌日那天,蜂老大收到了一个写着他名字的信封,里面装着一枚老式u盘。
寄信人是匿名的,但蜂老大已经猜出寄信人的身份了。
他打开u盘,里面静静躺着一个视频文件,时长三十分钟。
视频是用义眼中的记录功能拍摄的,首先展示出的,是一个男人的胸膛。拍摄人的两只手正罩在身下人饱满的奶子上,十指压下,紧致的皮肉都被勒到鼓出指缝,通红的奶尖露了出来,大张着熟红的乳孔喷出一缕乳白的奶水。
被亵玩胸部的男人并没有露脸,只是在画面外断断续续呻吟着。
镜头下移,手掌掠过线条紧致的腹肌,将正在流水的肥软阴阜和残缺下身一齐拍进了画面。
镜头里被压着的分明是个男人,下面却只有一副雌性器官。紧闭的肉缝红肿不堪,唇肉被手指自下而上一挑便颤抖着张开,连颜色鲜嫩的肉蒂都从穴前翘了出来。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在男人腹中一摁,麦色如扩散开的涟漪渐渐褪去,敞露出内部,深粉色的人造器官一览无余。原来是被人改造成了这副模样。
手挖进穴里,甚至可以直接隔着透明的肚皮和半透的阴道看见指尖裹着粘液,一寸寸破开层峦的肉腔,弯曲手指抵在反馈点,狠狠抠挖。
男人发出哀鸣,下身却绞尽了手指,往穴眼深处吸吮,汁水淋漓的腔壁挤压彼此,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手指抽出,拉出粘丝,肿胀的肉阜挽留似的一抬又沉了回去。
两只手再度伸出,左右剥开湿淋淋的穴眼儿,一根硕大的龟头抵在入口处,透过透明的腹部下,柔软细腻的阴道被一记挺腰直接贯穿了,顶端钻开宫颈的软肉,没进了最深处。
“啊啊!!”男人叫出了声,身体剧烈颤抖着,腹中顶变了形的胞宫紧紧含吮着那根龟头。
阴茎停了片刻,在男人腹中抽动起来,每动一下,穴口又肥又肿唇肉如绽开的花苞,倏地翻开,几缕粘液飞溅而出,然后随着挺入的动作收拢起来,紧含着青筋暴起的肉杵根部。
镜头上移,终于摄到了男人的脸,果不其然,是单箴。
“嗯,呃啊!啊哈……”单箴满面泪痕,朦胧的泪眼下能清晰看到眼白上印着细细的刻线。显然他的眼珠已经被替换成了义体,此刻正因为凶狠的操弄颤抖着上翻起来,嘴角似翘非翘,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操弄持续了许久,拍摄者没有进行丝毫剪辑,将单箴淫乱的模样悉数展现在镜头前。
陷入高潮的刹那,单箴咬着牙,眉头拧在一起,随着快意袭来,瞳仁的黑色褪去,跃出一对跳动着的粉色小桃心。他的声音蓦地宛转起来,带着浓烈的情欲,急喘不止。
高潮过后,单箴昂起头,艰难吞咽着,嘴角涎水直流,呼吸依然凌乱,眼中的小爱心仍在跳动。
“舒服吗?”拍摄人的声音被处理过了,听不出声线。他的手抚上单箴的面庞。
单箴侧过头,用面颊去蹭对方的掌心,嘴里含混地哼着什么:“唔唔,啊啊哈……”他张开嘴,湿红的舌尖舔舐着对方的手指,任由对方把手伸进自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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