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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含被夫兄太子ntr和阉割提及
节奏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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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白玉尝到了荦厄的滋味,像是头一次开了荤,一连几日都将人压在床榻上反,复占有,撞得那只厚实屁股许久都消不去肿,肌肤上的红痕几日才消退。
欲望得了疏解,焦白玉看荦厄那张脸都顺眼起来。
和亲不久后,卫拿新首领在北面一带圈地立国,作为雁国抵御更北面陌生势力的屏藩。
而荦厄,则被要求不能出宫,只能在二皇子居住的宫邸内活动。因为是男妃,出身又低微,他也不可能被焦白玉带着出席宫廷筵宴。
宫墙之外,荦厄已成为了民间笑谈,不过他完全不在乎。
荦厄穿不惯雁国繁冗又束手束脚的衣服,焦白玉不在时他就裸着上身坐在庭院里做木工,削木马,削得木花满地乱飞,还把宫内小宫女各各都臊得面红耳赤,掩面而逃。
今日焦白玉回来时,竟给荦厄带来礼物,一对耳坠。
耳饰是金子和象牙做成的,但因为款式过于简单,又没有表达寓意的花鸟装饰,不怎么受宫中嫔妃青睐,焦白玉就从皇上那讨了过来,送给荦厄。
焦白玉亲手给荦厄戴在耳朵上,盯了一会,捏捏他深色的耳垂,说道:“金色着实配你。”
荦厄没做反应。
自新婚那日后,荦厄便摘了浑身的金嫁妆,再也没戴过,可焦白玉却久久无法忘记那日的情景。
他最近时常梦到一匹头戴金饰的墨色骏马,鬃毛蓬松卷曲,四蹄修长健硕,从头到尾被装点得华贵非常,从容地走着。每当焦白玉想快步追上,好好摸一摸马屁股,这马儿又灵活地躲开了。
明明是一匹马,却看得焦白玉口干咽燥,浑身发热。
半夜梦醒,焦白玉睁开眼,看到身侧熟睡的荦厄,想起梦中的骏马,不禁又起了兴致。
他翻身压上荦厄,分开男人两条结实的腿,手指探向刚刚才被粗暴对待过的潮湿后穴,塞入了两根指头进去。
荦厄一个激灵,不禁夹起腿,被焦白玉掐了大腿根敏感的皮肉,
焦白玉睡醒之后,心里还憋着那股被梦中马儿耍了的气,死死摁着人,十指压在乳肉上,发了狠地揉捏起来,指腹拈着敏感的奶尖,用指甲拉扯掐弄。
后半夜荦厄才睡下,结果又被焦白玉生生折腾醒,捅开了身体承受下几次内射,穴口肿得不成样子,吐出性器后直化成了一张软绵绵的小嘴,小口小口涌着浓精。
荦厄本以为这回配合焦白玉一次就够了,哪知道却只是开端。他本来就累,加上白日不小心拉到了背,动一动就疼,现在被焦白玉好一阵折腾,分着腿折到胸前,连带着大腿内侧也疼了起来,一直抖个不停。
等焦白玉心满意足,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荦厄陷入了睡眠。
荦厄下体又胀又疼,满腹精液全堵在了肚子里,很不好受。他试着推了推对方,却推不动分毫,反而抱得更紧了。荦厄无法,又不能直接将他踹走,只得就这样被焦白玉抱着的姿势,清醒到了天亮。
之后的梦境,似乎顺遂了许多。焦白玉没有半途惊醒,反而更是闭着眼亲昵地蹭了蹭荦厄的胸膛,神情中尽是满足。
焦白玉再次入梦。梦中马儿这才变得乖顺,不但让摸屁股,还给他骑。
马儿在无垠的草原上驰骋,焦白玉攥着缰绳,适时挥绳教它跑得再快些。他感觉自己在微笑着,狂风扑在脸上,心中的征服欲的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种愉悦一直延伸到了现实,白日醒来,焦白玉眉目舒展,神态放松,难得抱着怀中人继续温存,甚至亲了荦厄鼻尖一口。
两人这样还算和谐的状态,持续了挺久一阵日子。
……
焦白炎身为太子,一向与同父异母的弟弟焦白玉不合。
立储之前,朝中暗地支持焦白玉的人不少,势力几乎与焦白炎相当。这些朝臣几番奏折呈上去,还真差点教皇帝动摇了决心。
种种原因的影响下,年龄相仿的兄弟俩关系愈发疏远淡漠。
焦白炎早就听说二弟奉父皇旨意迎娶了异族男妃,已经背地里偷笑好几次了。他今日结束射猎,骑着马返回时偶遇焦白玉,终于寻得机会嘲讽一番。
“二弟真是好福气,娶了位外族男妃。”焦白炎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嘲讽,“不知一刻春宵是何样滋味呢?”
焦白玉站在一旁,却不生气,只是微微抬头,眼睫仍是垂着的,灿然一笑:
“托皇兄的福,闺房之乐,称心快意。”
焦白炎见他神色从容,语气中的欢喜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满肚子怨气没处发泄,一时憋屈膈应得够呛。他又随口揶揄两句,便一脸怪异地驱马走了。
回到自己住处,焦白炎心中堵着一口气,无论如何都疏泄不尽。兄弟俩之间本就有龃龉,他本意是想羞辱,却没想到这个弟弟竟然分外的喜欢新纳的男妃,反倒让自己吃了瘪。
焦白炎越想越气,他原以为那个外族男子容貌姣美,亦或者是手段高明,惯会拿捏人心,才勾走了二弟的心,于是便派人暗中查探,决心要查个彻底。
贴身侍从办事利落,只花了几个时辰就查得一清二楚。
焦白炎听到对方竟是个白日裸着上身在宫院中削木头的无趣男人,相貌也是平平,肤色尤其黢黑,非但没有失了兴趣,反而更加好奇。不知这样的人有何种魅力竟叫他二弟说出“称心快意”这种话。
焦白炎会些武功,他特意挑了个焦白玉不在的时刻,悄悄翻入弟弟的宫邸,准备亲自瞧上一瞧。
庭院中没有人,只有几株开得正盛的海棠。
焦白玉被皇帝传唤,刚走不久。焦白炎见宫外无仆候命,悄悄从房檐翻了下来,无声踏入殿中往深处走去。
殿内的薰香安神定志,焦白炎吸了一口,反倒觉得头脑清醒了许多。
没走两步,他听见了一串水声,很微弱,其中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声调透露出别样的意味来。
重重帷帐之下隐约透出一个男人的轮廓。他斜靠在床上,动作看不清楚。
焦白炎走近,掀开一看,双目忍不住微睁,竟停了一瞬的呼吸。
焦白玉还是馋荦厄的那副金辔头,叫人给他戴了回去,而两侧马镳垂下的细链连接着两粒乳首,只要动作稍稍大了些,就会把胸口扯得生疼。
荦厄含着口嚼,唾液流得到处都是。他才被焦白玉压着狠狠肏弄了一番,瘫在床上腿都合不拢,而手原先一直由皮带束着,刚刚挣脱开,现在正插在下面那张红肿的肉洞里搅出一团水声,抠挖着深处的浓精。
焦白炎被那片金色晃了眼,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双眸直勾勾盯着那大片赤裸的深色肌肤和结实的肌肉,毫不遮掩。
荦厄的另一只手在试图脱下辔头,但似乎不太顺利,绳子缠在一起,金饰和头发也打了结,垂下的金花在额前摇晃着。他将舌头抵在衔铁上向外推,从嘴里推出一截湿润的红肉,唾液淌出,滴在那两团指痕密布的饱满奶子上。
看见焦白炎,荦厄还以为是焦白玉去而复返,稍停了动作。
不等荦厄仔细辨认,对方便逼上来,将男人再度压在床上,两只手狠狠抓着奶子,把乳尖从指缝里逼出来,连同乳晕和金环一同含住,重重吮咬着。
焦白炎口干舌燥至极,感到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晓得遵从本性。
等神志清醒后,焦白炎已经啃肿了荦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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