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威胁/你不是嫌我硬不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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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言语声质疑的眼神中陆嘉禾也是满腹疑惑,从李老师给的地址来看,他家也不在这附近。
“言同学,你该不会是记错上课时间了吧?今天是星期六,晚上不上晚自习。”
陆嘉禾这只是试探,就言语声这种成绩优秀,头脑聪明的学生,应该是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而且他家里最近发生的事,似乎挺严重的,在不够了解的情况下,也不好直接问出口。
提起上课,言语声脸色阴沉,什么也没说只淡淡的再看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巷子外走去。
陆嘉禾急步追上,赶在他走出巷子前,与他并肩而行。
只一个暑假这小子似乎长高了不少,已经比他高出半个头了。
听说半年前言语声的父母离婚了,之后父亲公司破产,因为受不了打击他的父亲在今年八月跳楼自杀了,还是当着言语声的面跳下去的。
他的父亲言荣原就是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事不仅上了海城市的新闻,还在网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甚至有知情人士透露,他父母离婚的原因是言语声的父亲当年骗婚,欺骗了他的母亲。
所以在言荣自杀后,母亲才对他这个儿子不管不顾,连带着他这个儿子一起憎恨。
虽不知真相是否如此,但还在长身体的年纪却遭逢如此大的变故,不仅仅是物质上的改变,还有精神上的打击,任谁也不会好受。
“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其实也不算是巧合,是你们班主任托我来了解了解你的情况。”陆嘉禾怕戳中这孩子心中的痛楚,说话时小心翼翼的盯着对方的脸色。
其实两人像这样走在一起并非第一次,不过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也是上学期期末前的事了,只是那时的言语声不管对谁都是一脸和善,哪像现在阴郁的似乎都不会笑了。
“其实你们家的情况学校已经知道了,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老师,老师会替你向学校反应,毕竟眼下的情形,没有什么比你的前途更重要吧?”
陆嘉禾想与他商量,可是言语声并没这个意思,脚下越来越快,他还要去打工,今天因为七中那几个人的纠缠,他已经迟到了。
一离开巷子,便直奔公交车站,慌忙的差点将那只没系鞋带的运动鞋甩出去。
虽然知道这孩子是因为家里的变故才会变得如此,可是他油盐不进的模样还是让陆嘉禾有些气恼。
不管接不接受学校的帮助,总该给个回应不是吗?
他冲着那离去的背影高声喊道:“言语声你是哑巴了吗?”
离公交站台只有几步之遥的人缓缓停下脚步,虽没转身,却背对着他点了点头。
望着不远处那道高长的身影,陆嘉禾突然愣住,右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裤子口袋,一把拽紧了里面的手机。
听不见身后人的动静,言语声微微低头。
这时他要乘坐的公交车正好进站,趁着陆嘉禾愣神之际,大步上了车。
正是高三学生放学的时候,这一站有不少学生上车,等陆嘉禾再追上去,公交车已经满了,他只能眼睁睁地放人离开。
那次元旦晚会前言语声调试影像设备时的那段演唱,被陆嘉禾用手机录了下来,至今还留在手机里。
那时的少年一字一句,一举一动都透露着自信,光芒耀眼,声音干净清朗。
也是那时陆嘉禾才知道一个人的名字可以和自身那么的贴合。
可这样的人现在却无法再开口说话了。
陆嘉禾没有再追上去,就言语声刚才的反应,他跟过去也是徒劳的。
他看的出来对方并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却也在学着成长,毕竟比起学习,比起前途,人要先努力生存下去。
因为还要给安翊补习,陆嘉禾并未在外面做过多的逗留。
为上班方便,他的住处离学校并不远,只步行不到十分钟就到家了。
刚从电梯出来,他就见一身校服的安翊单肩挂着书包,靠在他家门口。
一见他出现,安翊就冲他眯眼一笑从门前让开,摆出一副身为男高中生该有的阳光开朗,模样完全没了在课堂上睡大觉被他叫醒后的不耐烦。
“陆老师,你终于回来了,我腿都快站麻了。”
“让你久等了,学校有些事耽搁了。”陆嘉禾来到门前输入密码再按下指纹,打开了家门,率先走了进去。
跟在他身后进门的安翊撇了撇嘴,自从那晚见识过陆嘉禾酒后主动大胆的模样后,这温柔谦和又一本正经的模样,还真是让人觉得索然无味。
安翊反手带上了门,趁着陆嘉禾换鞋,他胳膊一伸就将带进了怀里。
腰上紧搂的胳膊,身后贴上来还带着热气的胸膛,让陆嘉禾心中大惊,厉声道:“你干什么?”
安翊却顺势将头枕在了他肩上,“陆老师,你罚也罚了,没收的书是不是该还给我?书毕竟是我向同桌拿的,有借有还,老师不能让我难做不是吗?”
略显低沉的声音,本就自带一种苏感,无奈还夹杂了一丝撒娇的意思,只让人耳根一阵酥痒。
“怎么?”陆嘉禾有些生气,强行从安翊怀着挣脱了出来,“上课看那种书,你们还有理了?我的课你们不知道好好上,对我这个老师没有尊重可言,去还要我顾及你怎么做人?”
“哪种书啊?”安翊整个人又黏了上去,没骨头似的挂在了陆老师肩上,“男人跟男人?这对陆老师来说不是很正常吗?毕竟你也喜欢男人不是吗?”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意识到不对劲陆嘉禾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他想起了上个星期六的晚上。
安翊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这才几天啊,陆老师该不会是忘了吧?那晚你这手该摸的,不该摸的,可都摸过了。你不是还嫌弃我硬不起来吗?那不如……”
他像是突然发现了更有趣的事,能不能替同桌拿回小黄书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他一侧头,轻贴在陆嘉禾耳边低声道:“陆老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那句话,这一个星期来只要你站在讲台上讲课,我只是看着你就硬了。可这会儿我俩明明独处呢,它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要不你再试试看用你这手到底能不能让我有反应?”
因为安翊的话,酒后遗忘的记忆开始苏醒,他戴了三年为人师表该有的假面具在这一刻仿佛被撕了个粉碎。
一时间他还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就听耳边的声音带着一丝威胁继续道:“陆老师,猥亵学生这种事,你不会想让其他人知道,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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