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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正把控着持续撞击的一捧细腰柔韧白皙,抖个不停,他一双能掌人生死的手举着两条纤长白腿把这捧腰扯在空中,操干到更加细抖密颤,那紧实白腻的,正在受到伤害的腰,如同奏响绝妙音乐的一根古琴弦,轻拢慢捻抹复挑,随沈方知怎么摆弄都成,皆会有声音在夜晚火堆亮起的林中,空灵优雅地传出来——悦耳助兴的哭声,纵使极隐忍坚强的抿在唇间,还是泄露了一点两点。

黄莺浴水,画眉跌枝,无助,凄苦,无能为力,任人蹂躏。

沈方知很喜欢听,此人不仅哭起来好听,平时温声细语的跟他说话时,声音更是好听,就像那个雨夜………双眼骤然清明圆睁,璨璨如磷,便又如待仇敌,闷头发了疯的惩罚他,肏他,往死里肏,甚至带着杀意血意。

不知肏了多久,才肯挥汗睁眼,稍稍醒神,却见林悯痛苦紧抿的嘴角涌出的已不再是胃水,而是鲜血。

不是来自外部被两耳光打破嘴角的血,而是从紧抿着承受隐忍的嘴角涌出来,细细一道,鲜红的淌在忍到颤抖的下巴上。

沈方知神志还陷在他可恨却美妙的身子带给的无穷肉欲中,发抖的手先一步反应过来,以手作刃,忙将他砍晕了。

林悯头颅歪落,如雪坠松枝,山茶滴露,满面虚弱,额角落下的也都是冷汗,蹙眉不展,即使已晕过去,脸上也都是痛苦抗拒之色。

沈方知忙用手指撑开他一直紧抿的嘴巴和牙齿,见不是咬舌自尽,才能深深呼口气出来,霎时停滞的心跳也稍微恢复正常,忙又将他垂落手腕举起细把脉门,憋的,硬生生憋到郁火攻心所致。

急忙封住人周身大穴,掌推心脉,渡去内力,见人缓缓的呼吸起来,眉头泛缓,才彻底松下心弦。

随即也气了,情绪少有的波动的厉害,不承认是方才极度惊慌,此刻劫后余生般的余韵产生的无措,全都归于怒火,扬汤火沸一般,抬手欲要再给这恶心他到如此,昏迷过去也一脸痛苦不堪的人一耳光,被林悯吓了这么一回,前事尽忘,自己怒意下头,才关注到这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上已经满是伤痕,那两耳光让他两边脸颊肿了高高的指印,嘴角也破了,花瓣一样的唇也不再嫣红,苍白如纸。

又颓然垂下手掌,东西还在晕过去的人身体里,头颅却先垂下来,有些令人无解的挫败意味。

稍停没多久,又气不过,更加发狠的弄他,把肉刃当凶器一样往里捣,带出水渍无数。

状况可怜的,吐血晕去的人只被他脱去裤子,上衣还算完整,青旧棉布衣袂下,两人交合处带出来的淫水弄湿衣料,彻底无声无响的身子被他肏的在地上乱晃,叫人舞弄许久,胸口衣服散开,骨碌碌掉出一个油纸包滚在地上。

林悯怀襟散乱,胸膛露出来的雪肤,心口那里,烫红了一大片。

沈方知眼见之时,骤然也被点住穴道一般,停下了身下暴行,动作呆僵。

他有些怔然,将那滚落在地,已慢慢皱开油纸,露出来的鸡腿看着,又久久凝视在他身子底下失去意识表情也仿若正在呜咽忍苦的男子。

不可能是他藏起来自己吃的。

这人一路就没吃过鸡腿。

干饼,野果,鸡屁股,啃不了的骨头上面那点碎肉,剩的,别人吃不了的,都是这蠢货的,就是不可能吃肥的流油的鸡腿。

他自己决定,并严格遵守。

蠢货,沈方知又在心里骂,没见过这么蠢的蠢货。

我难道会稀罕一个破鸡腿!不知所谓!

林悯胸膛刺目的烫红,却使他身子底下轻了不少,草草在那舒服极了的肉洞里套出来便罢了。

此时,火堆渐灭,余烬熄红,夜已很深。

马车里的人早被处理了,现今是空的。

沈方知把一身狼狈,满脸凄惨的人抱进去,面上阴霾遍布,表情复杂,没高兴到哪里去。

这仇不报不高兴,报了更不高兴,总之,就是不高兴。

鲜红鲛绡帐里,倒下来一个男人。

乌黑长发拖在地上,白皙额头上满是汗意,神情痛苦。

这男人生的极美,漆墨点星的眼睛半闭着,不复往日的熠熠神采,眼珠子转也不转了,面容十分倦怠,里面的人动一下,他要呜咽一声,眉眼才更生动一点,笼着水色,有气无力地张合着被吻到红肿的唇骂:“畜牲……滚……滚开!”

“别……呜嗯……别再……啊……啊哈……”

帐子里面,又伸出来一条肌肉紧实的胳膊,修长的指头放在倒在地上的人被磋磨红了的一处樱点上,在那渗出血丝的牙印上用指甲捻磨。

有人哭了一声,帐子抖得更厉害了,纹若流光。

床板咯呀吱吱地响,上半身掉在地上的人嘴里的呻吟更是痛苦难堪,想将胸口作乱的手拿走都没了力气,两条白皙胳膊无力的垂在地上。

只有下半身掌控在别人手里,相连着胶着,逞凶的人正在兴头上,无意间干的他掉下床来,却怎么也不舍得放手,贴着身子缠着他,勉强使他不会把整个人摔在地上去。

“唔……畜牲……畜牲……啊……”

“杀了你……唔哈……我一定啊哈……一定会杀了你……嗯啊!”

帐子里一句话也没有,只有男人在兴头上做到畅快处的粗重喘息,那只手又将人拉了回去,换了个姿势,帐子晃荡的更厉害了,床板的咯呀吱吱声更响亮起来,帐子里的快感,一记更比一记重,一浪更比一浪高耸。

林悯能清楚感受屁股里面湿了,是身上的小畜生终于肯射,那里流出东西来,他人都呆了,嘴唇苍白,一双腿被人从肩膀上放下来,瘫在令狐危身子底下,绝望的一双眼里也流出东西来。

他甚至连看令狐危一眼也不想看了,呆望着帐子顶,心里想的只有我怎么还不死?他怎么还不死?

令狐危一时喜欢,他那里真的舒服,没去过女人那儿,只想恐怕还比不上他这个地方,湿润紧致,简直能绞杀所有男人的理智,哪里肯够,又插到深处去弄他,这回却无论怎么狠狠弄他,他再不肯哭了,也不骂了,一句话都没了,眼泪也不流一滴,只把嘴巴死抿着,眼也闭起来了。

像是看他一眼都嫌脏。

他心里愈发火起来,便较劲似的把浑身无力的人软绵绵的抱起来,在房里走动着狠狠弄他,两人都光着身子,不着寸缕,他选了一个大箱子,停在那里,把人专门抵在那里,让他软塌塌的趴在箱子上,从后面弄他,那沉甸甸的箱子给二人拱的在地上挪了位置,磨着青石地面呲呲拉拉地响,林悯前面起不来,干巴巴的,后面却被弄得太久,弄得流水出沫,还有令狐危残存的精液,一齐顺着他通红的股缝流到前头去,从箱缝里流进去。

离得近了,林悯才听见里面有什么一直在野兽一样堵着嘴嚎叫。

他心里霎时就凉下来,果不其然,令狐危趴在他背后冷冷一笑,将那箱盖一把打开,里头被五花大绑的仇滦早已泪流满面,嘴被堵着,只有一双眼睛,可怜到极致,湿漉漉的把此情此景看着,心都碎了。

林悯终于又落下泪来,被令狐危抱起,大开大合地分开腿对着仇滦的脸弄,所能做的,只有耻辱致死般呜咽:“别看……求你别看……唔哈……把……啊!……把眼睛闭上……哈啊……求你!”

而令狐危从后面把脸伸前来,只对箱中坐着已经泪流满面的男子笑道:“他穴里的水味道好么?弟弟……”

仇滦哭到赤红的眼睛转向他,从眼珠里爆发出来的情绪,令狐危从没看见过,他这弟弟,像没脾气的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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