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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妤上午的精神状态处于极度恐慌中,被费锦抱在怀里许久,身体一直发颤。
这或许是常妤最依赖费锦的一次,不论在他给她换衣服,还是倒水,她的都目光紧随着他。
常妤缩在被子里,抱着他。
过了很久,
她语气淡淡,缓缓的开口:“给我拿两颗安眠药吧。”
男人的双臂明显一紧。
他低眸注视她的眼。
看她愈加焦虑恐惧的神情,看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脸色苍白。
不忍心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只是一下。
起身去拿。
常妤毫不犹豫的吞下安眠药,静躺在床上,了无生机一般,让他恐慌,心疼。
他再次拥她入怀,哄着她入睡。
终于,喝了药之后,常妤的呼吸逐渐平缓。
……
百林国际会所,包厢内,
蔡所长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些排列整齐、美艳绝伦的女子,喉咙不由自主地蠕动,饶是没见过这么多品貌绝佳的女人,几乎要流出涎水来。
失神片刻,他急忙调整姿态,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献媚的笑容。
小心翼翼地靠近费锦,语气中充满了奉承:“费二少,那点小事您差人来说一声就够了,何必劳烦您亲自走这一趟呢?还带来了这么多美女,真是让我情何以堪啊。”
费锦坐在那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指尖每一次落下,都像是在敲打蔡所长的心脏,让人感到一阵阵不安。
“如果再抓不到人,就把这个案子结了,我来处理。”
蔡所长摆摆手,忙不迭地保证:“您放心,先前没重视,是因为我不知道周辽竟对您的夫人有想法,这狗东西真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回头我立刻派出全部警力将他捉拿归案。”
费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漫不经心的倒满一杯伏特加,推到蔡所长面前:“我听说你跟周辽有些亲戚关系,所以他这么多年才能逍遥法外,无法无天,是真的么?”
蔡所长躯体猛地一颤,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二少,我真的不知道当年他绑架的幼女里,将来有一位是您的夫人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跪倒在地,不断地磕头求饶。脑袋重重地撞击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费锦的眼神中闪过厌恶:“别磕了,看着恶心。”
沉厉从沙发的另一侧走过来,手中的烟雾缭绕,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加纨绔,悠悠笑道:“蔡所,别这么狼狈,咱们是来谈正事的。”
蔡所长颤颤巍巍:“我就是耍了些手段让周辽逃了而已,我知道他在哪里,我这就给您抓来。”
窗外雨神暴怒,费锦话音响起:“跟上面人打过招呼了,周辽我亲自杀,你有意见么?”
“没意见,没意见!二少!您想怎样都行,我这就能把人给您叫来。”
“不用,按流程办案,到刑场的那一步再来通知我。”
费锦离开后,沉厉把那杯伏特加递给蔡所长。
“喝吧,他亲自给你倒的呢。”
这杯下去不死也得送上半条命,更别说等会儿还想带着那包厢里的这些女人去欢爱。
蔡所长犹豫半天,望着沉厉笑意玩味的目光,咬着牙端过往嘴里灌。
……
费锦仅离开了三个小时,可回到云川湾,在别墅里寻找一圈,都没找到常妤的身影。
……
动用整个黎城市的警力寻找常妤。
晚上八点十七分,费锦接到周辽的电话。
“我知道你有钱,一千万美金,一架私人直升飞机换你女人的命,等我安全出国后,我会让人送她回来。”
“别跟我耍花样,她的命可比我值钱。”
“对了,以后保护人这种事,可千万别再找保镖,他们的动作哪里有我的子弹快。”
派出所里的气氛压抑至极,一群人听着两人的对话,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最好说到做到。”费锦脸色阴翳可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寒冷。
周辽扯着常妤的头发,迫使她发出声音,猖狂的笑着。
“老子说到做到。”
电话被周辽挂断,费锦转身随即一脚踹向蔡所长的腹部,蔡所长应声倒地,口中涌出血。
费锦蹲下身来,青筋暴起的手紧抓起蔡所长的衣领:“你最好祈求常妤平安无事,她如果有半点闪失,我杀你全家。”
……
此时,在黎城市的边缘,高速公路旁的大山深处,一座破败不堪的废弃砖房里,昏黄的灯光在风雨中摇曳不定,犹如鬼魅的眼睛,忽闪忽灭。
屋外暴雨如注,积水汇成小溪,顺着窗户缝隙渗入室内,地上的泥土被冲刷成一片泥泞。
周辽的脚步在泥地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他走向被绑扔在墙角的常妤,眼球凸出猥琐的神情在她身上游走。
“老子为了抓到你,妈比的三天都没合眼了,不愧是当年最漂亮的,啧啧啧,真他妈得劲。”
恶心的手指即将触碰的自己的胸部,常妤强忍着恐惧。
微哑的声音尽管平稳,却仍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你要是对我动手,我会想尽办法杀了自己,以费锦的性格,只有见到我毫发无伤他才会将赎金和直升机给你,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闻言,周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凶狠:“你以为你能吓唬我?”
灯光下,常妤露出惨白阴森的笑意:“你可以试试。”
“妈的,贱货。”
周辽一脚踹翻旁边的椅子转身回到原来的位置。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雨势渐渐减弱,窗外的天开始泛白。
常妤缩在墙角头疼欲裂,身体冰冷得几乎无法感知,她试图发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哑得发不出任何声响。
远处木板上的周辽咕噜声极大。
常妤双腿用力蹬向旁边的桌腿,造成声响。
周辽翻了个身,没有醒来的动静。
她用头抵着地面努力让自己坐起,看着窗户地下的水果刀,挪动身躯,向那儿移动。
突然,周辽踹开被子,嚷嚷着骂了两句,又翻身回去,过了一会儿,呼噜声再次响起。
短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常妤僵在原地,额角被汗液浸湿,豆大的汗珠沿着下颚滴在地上。
常妤继续向前。
捡到刀子,反向握住刀柄,割断手腕上的绳子,然后割断了脚上的束缚。
她起身拿着刀,双眸森冷的凝视着周辽的颈动脉。
离开砖房,常妤踩着满山地的泥泞往山下逃去。
同时,潜伏在山间的特警队也注意到了她的身影。
“费锦。”
常妤转头看向他,漆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
相较常妤,费锦眼里的担忧显而易见,他那张向来携着淡漠笑意,让人感到深沉狡黠的清隽脸,这几日,似乎因她而变得憔悴了些。
常妤嗓子极哑。
费锦把人扶起,倒来水,递到唇边。
喝了几口,常妤抬眸望着费锦。
费锦以为常妤醒后会的精神反应会很剧烈,却没想到反而平静的让他害怕。
他以一种平缓试探的语气,叙述常妤过去一天里所发生的事情,想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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