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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一次高潮。

不得不承认,不论雕琢的外表如何光鲜,或求欢的姿态多么淫荡,父亲作为肉便器已经开始衰老了。这与他被过度使用以及过度开发有关,他年少时或许有白瓷花环的清纯,现在则变得塑料娃娃般俗气廉价。我招招手,他便心领神会地摩擦着腿心过来,分开膝盖跪在我面前,将脸完全埋入我的胯间——他贴着我的下腹,而艳粉色的嘴湿漉漉地吞下我的阴茎,颇有技巧地含到底端,并小心地避开了牙齿。这是狗奴充当马桶的姿势,不知多少男人用他解手过,我只不过是体验一次。

我往他嘴里尿去,他被氨水激得下颌一颤,但他软乎乎的口腔立刻顺贴地包裹我的阴茎,像内置吸引器般滚动喉结大口吞咽,又用舌头环绕龟头,将尿道口扫得不留一滴余尿。他专注且殷勤地服侍我,但仍有尿液混合涎水从他口唇间溢出,滴到他肥硕浑圆的胖乳房上。做他人的小便池让父亲大腿交叠地兴奋,我余光瞧见他两腿绷直并拢,紧密地挤压他馒头般的阴阜,而缩在骨盆与肉间的花瓣早已浸透覆盖它的三角棉纱,后者像层半透明的膜,裹着父亲吐露粘稠花蜜的薄红女穴,宛若一只即将腐烂的熟透白桃分泌甜腻的汁水。他小腹艳丽的花纹此时如丹毒沿淋巴管的走向扩散,蛛丝般从他饱胀的子宫前展开。他动情地用头顶拱着我,如同一条忠诚的狗用毛茸茸的额头与鼻吻取悦主人,他的肉总有我从未体验过的无边宽和,现在他的喉管正克制干呕的痛楚将我包容。他的腰肢蛇般下垮,随着他口水直流的舌头被我硬邦邦的龟头摩擦,他的阴道一缩一缩地将粉色胶冻生产般娩出,被按摩棒填塞充分的肛门也有失禁的态势。如果我能细看他的脸色,他或者已满面苍白,大颗汗珠浸湿他的头发积在他额头上,因为他的鼻息也已急促起来。

他憋尿似乎到极限了。我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颌操他的嘴,使用飞机杯般隔着头套揪住他的头发套弄,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让我的老二往更深处去。父亲身为肉便器已开始衰老,他确实有丰富的技巧,但他无法适应如此粗暴的性爱,连呼吸的节奏也被淹没于他窒息的呻吟里。我狰狞的武器往他喉咙注入大股大股粘稠精液,一大半冲入他的食道,还有可观的一半从他唇角和鼻孔的呼气孔涌出,他边带着哭腔呛咳边张嘴向我展示他盛满白精的舌面。我示意他脱掉湿透的内裤,看到他方才喷了满大腿淫水,半截艳粉的软冻挂在他阴肉外。

我并不感到愤怒,这对父亲而言是常见的事情。在那场索多玛人的晚宴中父亲曾把外力填入的卵蛋从阴道通过潮吹一颗颗排出来;更早的时候他在滥交派对上挺着孕肚取悦嫖客,为满足猎奇心理众目睽睽之下产下死胎;甚至连我都可能是他轮奸中表演分娩的产物,只是我运气够好或是够烂活了下来。他也发现自己阴肉松弛的窘态,跪坐在地母狗般眼泪汪汪地看我,但我不会对皮套脸产生共情——我踹了他隆起的下腹一脚,他便四脚朝天地倒地,奴隶的规训则让他露出肚皮继续任我鱼肉。

我用靴底碾压他柔软的膨腹,受力处的白肉下凹,而周围皮肤则紧绷着隆起,仿佛我再用力便会裂破。“爸爸,你究竟想做什么?”我问,“你从没把我当成儿子看待,现在却对我大摇尾巴,回答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嗯啊……主人的精液……”他夹着嗓子谄媚地说,“爸爸的骚洞……想要阿兰插进来……”

我往父亲的女阴踢了一脚,他嚎叫一声又生生压回,肥厚的阴唇溃烂般现出黑紫。“像人一样说话,而不是像狗!”

“我已经是你的母狗了,你也承认做我的主人……”面罩下传来虚弱又无辜的泣音。我再也无法忍受,往他全身漫无目的地踏去,他现在的光景比那天他破布般丢在宴会厅地板上可好的多:他像块泡水的尸体,奶液、淫水与肠液或其他分泌液从他所有能出水的孔窍渗出,他咿咿呀呀地蜷缩关节叫唤着,而过路人牵着他们的狗奴对此视若无睹。他无意义的求饶令我厌烦,最后我主要关照他的脸,他漂亮的鼻梁、姣好的脸蛋与刚吃过我鸡巴的嘴唇被我厚重的靴底踩扁变形、用粗糙的皮革剐擦,有一次我对着他鼻孔踹了一脚,鼻血浸得皮套下又湿又滑。他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剩下混合闷哼的气音。

“狗的待遇就是这样,我没有耐心学狗的语言交流。”我对他说,“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他抽抽噎噎地说,“机构命令我,要我与你搞好关系,否则他们就把我放进黑市处理掉……我不想违抗他们,所以来勾引……”

“你怎么敢说出你爱我!”虽早有预料,听他亲口说出我仍气得血液上涌,想往他的腹部用死力踩去,他充盈的膀胱一定会涨破。但我克制住自己,他不值得我的暴怒。机构绝对在谋划针对威廉的阴谋,而父亲是把我引入陷阱的诱饵。埃瓦斯普林家特殊的血脉是帝国科学院青睐的研究对象,机构已经拥有了父亲,下一个捕获对象必然是我。现在并不是被情绪控制的时候。

“我想补偿你,阿兰……”父亲躺在地上,继续他假惺惺又费力的求饶,“我从前对不起你,但这是爸爸……这是爸爸唯一能给你的东西,爸爸离开你后过得很不好,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连自己都是机构的……阿兰,见到你后爸爸害怕,也恨过你,但求你不要离开我,你是唯一他们拿不走的东西……”

“你说的这些话只会让我恶心。”我说,“我是你的私人财产,你的宠物,你的玩具,却从来不是儿子!你不如像对嫖客那样对我,我也用对待妓女的方式同你说话!”

我扯掉他的头套,它已经被血浸透了。父亲瓷娃娃般的容颜已被淤青与肿胀破坏,他脸的直径宽了一圈,皮肤布满擦伤和血痕,嘴唇微微张开,齿缝间呼出破裂的鲜血泡沫。这倒非常像埃瓦斯普林间的交谈,在家族尚武风气下,久别的家族成员会以剑斗确认感情,毕竟寻常人的致命伤对埃瓦斯普林只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只是我的父亲是埃瓦斯普林的耻辱,所以看上去像我单方面殴打。他嘶嘶喘气,睁不开的灰蓝色眼睛流出稀薄的眼泪。

“不要浪费时间,”我踢了踢他的腿,“说点嫖资的事情吧。”

“对不起……”他扭扭捏捏地哭着,混合血水的眼泪混着唾液滴到地砖上,“能、能让母狗,不,能让爸爸尿尿么……”

“随便你。”我说,“你的前列腺没肥大到到挂尿袋的地步。”

父亲撑着身体起来,两只硕大的乳房在空气中颤动,吐着舌头喘息,用狗的姿势手脚并用爬向篱笆。他一只膝盖着地,另一只膝盖被他抱起悬空,像狗抬腿撒尿般完全暴露下体。他胡乱扯出阴道里黏糊糊的软冻和女性尿孔的封装,差点憋不住尿打着颤失禁。但是他还是尽力收缩括约肌,伤痕累累的母猪脸挤出一个笑容,捻着勃起的阴蒂讨好地说:“请看母狗放尿……”

父亲废用的阴茎插着夹闭的导尿管,被他香肠般拨到一边,两枚囊袋由于被挖去睾丸,只留下干瘪的皮肤悬垂。父亲的手指分开肥厚熟红的阴唇,沾满淫液的尿孔和阴道口裂开石榴般暴露在外,一股粗壮的淡黄水柱从石榴籽大小的阴蒂下喷出,浇淋在刷漆的木桩上。他憋了太久,释放的快感让他爽的浑身触电似的发抖,大概这令他被精液泡坏的脑袋想起卖淫时被轮奸到失禁的贱奴生涯,这个婊子又开始发骚,后庭翕动着将按摩棒吃进又吐出,女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他足足排泄了两分钟,到后面难耐地用手指揪着阴蒂迫使下体挤出更多,直到他尿不出一滴东西为止。

“自慰够了吗,”我避开他脚边的尿液,用脚尖往他张开的雌穴踢了一脚,他立刻捂着下体瘫倒在地,“我不是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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