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过度劳动(/69/TR/双X/N腹/食用H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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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已经进行了将近四十分钟。
我的父亲排出那堆人造卵蛋后就被享用他肥嫩的粉红肉鲍,宾客们此时保持优雅的就餐礼仪,以汤匙品尝奶油蛋糕的姿态每次攫取性爱乐趣的一小部分。在真正的滥交开始前,他们会进行绅士的游戏。
现场与父亲同样身份的演员也有几位,但父亲是年龄最大、最受关注的一个,参与晚宴的每位来宾都想一睹拥有埃瓦斯普林家高贵血脉,同时又是闻名帝国的淫贱荡妇的风采。父亲之后和一位最多十五岁的双性男孩互相抚慰,他产卵时不寻常的表现勾起了宾客们观赏父子丼的兴趣。那个男孩也拥有黑发蓝眼,皮肤却不如父亲白皙,面容带有近乎朴实的刚毅。他们像马戏团的杂技演员,浮夸地称呼对方爸爸与宝贝,父亲方才的哀求更像一个插曲。我枕部一阵钝痛,但我依旧看了下去。
男孩像条忠诚的小狗骑在父亲身上,用阴唇摩擦父亲的脸,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父亲樱桃大小的娇嫩肉蒂被男孩翻出艳红肥鲍用舌头舔弄,有时他会吮吸父亲张开的穴肉,父亲晶亮透明的淫汁拉出丝来挂在腿间,不一会他的阴道抽搐着绞紧,男孩在高潮的惊叫中被父亲喷溅的淫水打湿了脸颊。
随后两人交换了体位,父亲的乳房挤着男孩尺寸可观的阴茎,低头舔舐男孩的阴裂,而他丰腴的大屁股几乎坐在男孩的小脸上。男孩先前的淫水头纱般挂在父亲脸上,他面色酡红地用舌尖熟练地伺候男孩的阴核,又描绘着男孩的阴唇轮廓,把他涌出的东西全部咽下肚去。男孩很快交代出来,而父亲突然搂紧了男孩的腰胯,绷直身子惊叫出声,浇了男孩满脸淫水——恐怕是男孩吸他的阴蒂太用力,或是戳弄到他某些敏感点。他高潮的表情极为淫荡,不少人的裤裆在他连连喷水时鼓的像帐篷。
表演后是正式的用餐环节,其他性奴都被预订的客人们带去了包厢,会场大厅的菜肴只留下父亲。他又被仆人清理了一遍,让他的胴体像刷白酱的烤肉那么诱人,此刻正被今晚鱼怪物操过……”他用粗短的手指抠挖父亲的尿口,父亲哭叫着把鸡巴夹得更紧,“所以说,你是我们的母狗妈妈吗?”
“别挖了,要尿了、妈妈要尿了,放过妈妈,求你、太深了、妈妈、子宫、啊啊啊啊——”
父亲尖叫着瞳孔上翻,两口肉穴一股股向外剧烈潮喷,大滩淫水浇淋在地面上,收缩的唇肉反射性地把阴茎继续往内吸吮,像是被犬类在阴道口成结,随后还有从女性尿口里涌流的尿液,连奶水都淅淅沥沥地往外滴。我视野中闪着眩晕的彩光,扶着墙壁才得以走出会场。威廉夸赞我能精巧地捕捉画面中的细节,现在我的父亲与人嵌合的粉色软肉正像肥厚的蛴螬在我记忆中拖着黏液爬行。我用冷水不停地清洗双手和脸颊,试图摆脱令我头昏脑胀的情绪。我想解决我硬得发痛的裆下,却发现我根本无法转移注意力,他永远能让我勃起。我从没叫过任何人妈妈,他也厌恶我叫他爸爸,但这些代表亲昵温暖的词汇,他随便地在最龌龊下贱的场合使用了。
你也流着下贱的血,我唾骂自己,你只是愤怒没有亲自插入那发骚婊子的子宫再射到他怀孕,只是愤怒报复的机会拱手让给了别人。为什么要难受?他从小就不爱你,根本不在乎你这个儿子,你为什么要因为他难受哭泣?
我现在过的很幸福。我生硬地擦掉所有眼泪,希望它别再涌流。我在走廊乱晃了将近三小时,餐厅即将打烊,而帝国权贵们的私人聚会也将近散场了。我沿着黑暗的走廊散步,避开灯火通明的热闹包厢或嘈杂人流,鬼使神差下我回到了之前的会场。会场如今寂静一片,宾客业已人去楼空,酒瓶、烟蒂与倾倒的浓稠饮料随处可见。由于场合特殊,清洁工没有立即抵达岗位,面目可憎的垃圾横陈在镜面般的大理石地面上,包括我的父亲。
父亲敞开屈曲的双腿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药效退去后他全身呈现尸体般的苍白。他的丝袜破破烂烂,腹部怀孕般膨隆,精液缓慢地从他无法合拢的菊穴中淌出,在他身下积了一摊。父亲的女阴被玩得破烂不堪,外翻的阴蒂血迹斑斑,松垮的阴道口粗暴地堵了一块木塞,防止子宫里的液体泻出。他应该很习惯这种感受了。他像一只撕烂翅膀的蝴蝶,于半空划动细小丑陋的节肢,闪闪发亮的污浊血液从他裂开的胸腹腔中漏出,躺在土壤中令人作呕地挣扎。
我走到他身旁,父亲全身的凄惨境况更加明显,仿佛是一束下水道中沾满污秽的白玫瑰,现在他的花瓣鼓胀湿润,过不了多久便会干瘪枯萎。精液在他皮肤以及每个能插的地方结成厚重的浊块,他的嘴唇与他下面两个洞红肿不堪,连他的乳沟都被过度使用,星星点点的精斑几乎淋满他全身上下。鞭痕、淤紫与烟蒂烫伤在情潮的绯红消失后格外明显,他微微张开嘴,灰蓝色的瞳孔因过度刺激保持上翻,注意到我后混浊的双眼艰难地转向我。
“爽吗,爸爸,”我居高临下地问他,“或者说,妈妈?”
父亲没有回答我。他最淫乱下贱、或者说狼狈不堪的样子已被我尽收眼底,自然没有和儿子对话的羞耻心。现在他的态度恢复成我再熟悉不过的样子:冷淡、高傲与极度自私,只是他再也不能对我视而不见。
“说话,爸爸。”我踩他腿心的肉蒂,娇嫩的花肉被坚硬靴底碾过时重新冒水,他惨不忍睹的腿间又变得湿漉漉的。父亲的阴唇像长了舌头般吮吸我的足尖,我往他翻开的肉唇内稍微用力,他嘶哑地尖叫一声,脊背与大腿肌肉颤抖着绷紧,竟然有高潮的趋势。我心烦意乱地狠命把阴道塞往里推,大有用木桩从雌穴贯通他的架势,父亲这时倒死命咬住嘴唇拼命忍耐,那枚粗糙的异物被他的淫水泡得发涨,随着他翕动的穴肉被吃进又吐出。一小股汁水从父亲女穴中弧线状喷溅到我脚背上,如果他没被蹂躏到筋疲力竭,他潮吹的淫液能浇湿他双侧腿根。我想起他被同时干两个洞的淫态,顿时坚定了更残酷的想法。
“爸爸,您非要我用致幻药折磨您,像其他人那样把您当成母狗,您才肯和我说话是吗。”我用脚或轻或重地压住父亲怀胎九月大小的膨大肚皮,他因为寒冷或性快感在我足下细密地发抖。他哭肿的灰蓝色眼睛泪光朦胧,柔软的嘴唇被他咬出深红的丑陋血痕。“既然您已经清醒,是时候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找到了我真正的亲人,威廉、祖母大人把我抚养成人,我现在过的非常幸福,将来也会幸福。今天我看到您还在做最淫贱的妓女,我非常开心。”
我发现自己的大脑震荡着发麻,脸颊不知不觉地又沾满泪水,我咬着嘴唇压低声音,竭力摒弃灼烧我的沸腾情绪。“您把我送进孤儿院时,我在寒风里哭得差点死掉,在那边每天忍饥挨饿,被其他孩子拳打脚踢到三天下不了床。后来我忍无可忍逃了出去,每天和野猫野狗争抢垃圾桶里的剩饭,就算这样也比我在孤儿院吃得多。”
“我曾幻想过是我犯了什么错误,你总有一天会把我接回去,在孤儿院是,甚至在街上也是。你已经搬走了,后来我知道了您去了帝国首都,一直在大人物床上贱卖身体,抛下我这个累赘后您过上滋润的情妇生活,可能您就是享受被侮辱、被强奸、被践踏的感觉吧。”
我不小心和小孩一样说得太多,我应当克制一些。但是我不把这些话说出来,我的脏腑会被它们梗得翻江倒海。“您对我说我不过是您子宫里一块抢夺营养的肿瘤,而我已经明白,我最大的罪孽就是有你这样的父亲!”
我往父亲的小腹用力有节律地踩去,他痛苦地惊叫一声,扩张的艳红雌穴翻卷着绞紧,却封不住子宫深处剧烈的抽搐收缩,堵塞阴道的木塞竟硬生生被他的高潮“啵”地挤了出去。正如一只被扎破的气球,洪流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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