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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脑了一点师徒年上。
师父是那种经常在海棠做受的高冷冰山某某尊,徒弟是那种经常在海棠做攻的人妖混血帅强惨;但是依作者的口味,这篇必然又是文艺复兴的师攻徒受。
受爹不疼娘不爱,降生就是为了转移亲辈的诅咒,所以两性畸形、痴拙重欲,且厄运环伺,早早被父母遗弃,走到哪里都受人唾嫌。
但攻很强嘛,所以不受影响。在路边看见被欺负得很惨的小小受,心念微动就捡回门派了。不过作为冷酷冰山,攻也不是圣母,初意只是看妖种不错想养个守山兽;但是念及一半人族血统,且瞧着受又莫名顺眼,就勉强收徒了。
理所当然的,攻很轻易就成为了受的唯一,逐渐占据了父亲、兄长、老师的角色,并最终变成了受的恋慕对象。
但受的好日子没过几年,就因为遭受阴谋以及痴恋暴露等种种原因——还没具体脑——而被迫离开山门了,过程凄惨难堪,以至于让他彻底丧失了被爱的希望。
天生性格加后天教育的原因,受不是会在沉默中爆发的阴暗疯批,而是会在沉默中灭亡的自卑蘑菇批,虽然也曾自暴自弃、变成妖怪原型靠吓唬路人阴暗取乐过一段时间,但很快就因为太过痛苦而心存死志,缩在巢穴里不吃不喝准备慢慢消亡了。
然后这时,出于某种暂不为外人道的原因,攻来了……
值得一提的是,受是能把人拉入幻境的魇妖混血,兽型屈服于作者的脑洞是犬科的样子。受察觉到攻出现在自己的领地边缘,本来很虚弱又有点害怕所以不想管,但是因为实在太思念,没忍住,偷偷溜过去看了一眼。
结果发现攻闭目坐于树下,似乎在打坐或者冥想或者调息,总之看起来好像处在可以为所欲为的不设防的状态。于是,昏头昏脑的受就起了贪念,凭借着恶作剧吓唬那些旅人得来的经验,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把攻拉进幻境里了。
但是,即使在自己的幻境里,受也极其自卑,不敢为所欲为,甚至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只把攻安置在他记忆里最好的地方,比如最舒适的酒楼,最热闹的茶肆,以及门派里的藏书阁和演武场等地,然后扮作路人、侍者或者仆役,想办法靠近攻,偷偷跟着他、看他,极偶尔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会很小心很小心地假装无意地碰碰他;偷偷靠近过一次就会飞快离开,再躲起来远远观望一会儿,看攻没有异常才会绞尽脑汁想新的接近方法。
——但事实上,他所想出来的记忆中最好的地方全都是攻带着他去过的,所以很轻易就露了马脚。
受是天生痴拙的,有点愚,却又贪心。本来已经决定放弃了的,因为攻的出现,又慢慢生了越来越多的欲望。终于有一天,他拼命鼓起勇气,决定与攻做一次再走,不希望一生都没有尝过与心爱之人共枕的滋味。
受是绝对不敢用自己的样子的,于是便很卑劣地变成了他心目中攻可能会动情的对象,比方说攻的好友、知己,或者传闻中的暧昧对象,甚至是他认为攻更加宠爱的其他徒弟……但是攻都没有碰。
受又庆幸又失落,并且越来越不知所措。最后因为维持幻境的气力要耗尽了,也没办法再变成其他人,只好用面具遮住脸,给攻用了助兴的药——约等于某种暗示——在幻境中的黑夜摸上攻的床。
……然后就被肏得一塌糊涂,舌头都收不回去,幻境断片了都不知道,昏迷着就被攻从巢里捡走喂丹补气摸批了。
为了防止受逃跑——鉴于他一定会跑,冷酷无情的攻还向受最脆弱的命门——不巧,在本文中正是受的阴蒂——处打入了一团真气,目的是为了钳制受的行动,实际却无意间裹住了里面的硬籽,把受的阴蒂撑得高高鼓出包皮,变成了重度发情的样子。
徒弟受醒过来之后,果然大惊失色很害怕想跑,结果没有两步就捂着批岔着腿哀哀哼叫着跪倒在地上,还没真枪实弹挨过肏的处女批就已经开始一缩一缩地拉着丝流水了。
受容易犯笨,脑袋又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自己又犯了大错,还被发现了,于是很害怕很惊慌地脑袋一根筋就是想跑,结果站起来一步都走不了,动一动就要夹着腿捂着批呻吟,颤颤巍巍勉强挪了几步就翻着眼睛喷了,刚好跌跪在回来的攻的面前,连大大分开的腿间坠下的一大滴一大滴的潮液都能看见。
后面还有一些虐心环节,比方说受误会攻是来取他妖丹作药才来找他,本来就不是很抱希望,现在更加绝望了,但是又很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妖丹取出来准备给攻,一边擦嘴角的血一边想着自己死在哪里能不打扰攻又离攻近一些……
也有包括受因为太灰心了所以无论怎样都不相信攻会对他有感情……最后勉强相信攻是因为看中他的身体才来找他,所以哪怕每次都对攻的东西害怕到哆嗦,还是会乖乖撅起批给攻肏,结果就被攻肏到进入强制发情状态,失去理智露出犬耳犬尾用攻的衣服筑巢、夹着攻的亵裤蹭批最后被抓包……
作为魇妖混血,即便燕从已经沦落到了最悲惨无望的地步,这带给他全部不幸的半妖血脉也还是能赐予他最后一点自由:他可以选择沉入自己编织的美梦,在幻觉而非残酷的现实中了结一生。
在山门之中,他是从不敢尝试这种能力的。他怕的东西太多了:他怕自己妖族的那部分气息泄露,他怕那些同门暗藏厌恶或怜悯的眼神;他怕窃窃私语,怕那些声音传到师尊耳中——哪怕他百分之百确定师尊对此毫不关心……
他还害怕师尊的责备。
——不,师尊甚至很少责备他,或许正是对他不抱期望……但如果,如果连那种些微柔和下来的眼神也转为冷酷、连那种偶尔凝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也消失不见的话,他……他真的会……
只是不经意地想象了一瞬,锥心的痛苦便仿佛化为实质,让燕从的面上失尽了血色、微微蜷缩着发抖。
——但他真的还需要想象么?
他岂非早已——亲眼——目睹过了么?
被无言地驱离时,那种刺骨的冷漠,那形同陌路的目光,好似诸般情谊一息散去、万番过往霎然成空——
可笑!他们之间,又哪有什么情谊、什么过往呢?
不过是一层至薄至浅的师徒缘分罢了。而这,大抵也是他幸而窃得,终归不配;如今再怎样不愿,也把握不住、只能任其脱手而去了……
那么,他还剩下什么呢?
燕从空茫茫地怔了一会儿,机械性地咀嚼着那些从世人口中经常听到的词汇:父母,亲族,朋友……师长、爱人……
……重来一遍,他不得不咀嚼得更细些,以防自己漏掉了什么:兄姊……?同门?对手、宿敌……恨?目标,理想,大道……
这些碎屑飘飞了一阵儿,又全部像纸灰一样静默地无力地沉落地面。他的思维也变得静,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只是更静、更暗。
在这虚无般的阒寂中,他渐渐听到了一个声音。
……是自己的心跳,在这一方黑暗的、他用兽躯仓促刨出来的洞穴里回荡。
有些聒噪。
这声音里大概有答案吧,他恍惚地想着。毕竟他实在是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为了弄清楚这答案,他勉强竖起兽耳,贴到洞壁上去听。
这狭窄狼狈的洞穴,只能将将容纳起他蜷缩起来的本体,让他像一团泥土一样被掩藏在大地中。或许他终于找到了同类,愿意与他待在一处,即使是沉默的,即使是暂时的。
而这同类似乎也并非总是沉默,正如这暂时也并非不能成为永恒。
至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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