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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九点下班,三点回家。
我开锁进门的时候陈泽还在走道吸烟,无边夜色中显得他高大的身影很沧桑。烟火浅浅照明他下半张俊朗的脸颊。
“我有个朋友吸烟得肺癌死了。”我站在我家里,把门关的只剩一条缝。
陈泽傲气地斜睨我一眼,嗯一声。
“你自个注意点。”我恨铁不成钢的有些恶劣的说出这句话砰的一声关上门。
然后我听到隔壁房门打开的声音。
月光透过窗户丝丝缕缕洒进房间,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我拖着我的躯壳躺在床上,进入混沌的梦。
狰狞的丑陋的不知是谁的嘴脸徘徊在我的梦境,抓着我的衣领,用类似于咒语的发音和我说话。
可等我醒来一切又都模糊不清。
我拿起餐桌上我妈给我准备的手抓饼慢吞吞的出门,盛夏早晨阳光就已刺眼。
“赵景申,你考虑的怎么样?”陈涵跟在我身后,因为害羞的缘故而小声问我。
我抬起的右脚在空中停顿两秒,突然想到昨天她递给我的信我还没来得及看,就被陈泽半道给截了。
“抱歉,你还太小了,先好好上学。”无关陈泽昨天对我的警告,只是出于前辈对后辈的关照,我知道她现在应该重点做什么,自然不会误人子弟。
街道上人声鼎沸,正是送小孩上学的高峰期,我没听清陈涵的回答。回头看时她穿深蓝色校服的背影已经藏匿在人海深处。
草,我他妈上班要迟到了!
各位关于上班第二天因为迟到,被老板罚在门口发传单这件事!得亏我高中同学都去大城市打拼了,否则要是被看到,我真小脸一红。
其实我高中的时候真的蛮厉害的,我记着最牛逼的一次是霸占年级第一一学期,不过后来飘了,玩电脑误入歧途后就只能在年级前二十徘徊。
我弯腰鞠躬发半天传单后在看到满地被沾上鞋印的传单时绷不住了。我觉得我两眼一黑终于认识到人性的险恶,人类的冷漠。……其实也不至于,我从超市买一瓶矿泉水大喝一口后觉得症状有所缓解,额刚刚不小心热中暑了。
“喂,赵景申。”陈泽戴着棒球帽站在我面前,似乎在组织语言:“你看起来热脱水了。”
我扯着领子用剩下的传单给自己扇风,抬头又因为太阳太大垂眼:“嗯?你来干嘛?”
其实他们两个还是挺不像的,一个从内到外都散发着狂放不羁的气势,让人不敢轻易接近;一个又温温柔柔的,总能激起外人的保护欲。
陈泽挑了挑眉毛,伸出手极为轻佻的拍了拍我的脸颊:“老子我来光顾你的生意。”
他这话说的好像在白日宣淫,光天化日之下进窑洞,而我像是只能任人胡作非为的妓女。我热的有些糊涂,只看着他漆黑中带有神采的狼眸舔了舔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后我从石球上起身站起来,直视他的眼睛:“我想和你做爱。”
我们没有任何情感做中介,有的只是缥缈虚无的性来沟通。
过去的二十六年人生,我从来没有放纵自己的性,我觉得它生来肮脏。我那充满蝌蚪的精液,在潮湿的盛夏晚间黏糊糊的糊在我的小腹上,我喘息,无规律的挺腰,直到我的右手酸痛,睾丸再也没有更多精,这是我的性启蒙。我在蝉鸣声中感到羞耻。
我吐出前列腺做润滑的鸡鸡进入陈泽留有些许蜷黑毛发的后穴,他疼的开口骂我。
“草,实在不行换老子来干你。跟你说,我以前都是做上面的,保准让你爽啊……我草你妈。”他的尾腔因为我突然加速而变了调,他的脸颊埋在臂窝里,耳朵泛红。他的手掌带有薄茧,抓着我的手腕引领我爱抚他勃起的鸡巴。
空调保持室温在16摄氏度,噗嗤抽插中我去亲吻陈泽的耳廓,左手扣住他的腰,右手加速撸动,不时照顾他的阴囊。
他宽阔脊背上的翅膀栩栩如生,我忽然觉得对不起他。
“快点儿,嗯,嗯。”
他是追求快感的野兽,从不发愁自己的人生。
我的鸡巴在他的肠道中进进出出,不时顶到令他欢愉的凸起。他的双手紧紧攥住床单,手背上的血管是山谷中润泽的溪流。
“哼呼。”
我和他同时射精,陈泽动了动屁股,伸手把我的鸡巴从他屁眼里拿出来,然后瘫躺在床上喘粗气。我从他身上站起来,低眸看见他腰间新生的淤青,股间溢出的男精。
“卫生纸在哪?”我用手抠出他穴口的精液,眼神晦暗不清的发问。
他先是不受控制的抖两下然后翻个身,鸡巴对着我笑着说:“书桌上。”
陈泽总是拽笑,让人觉得他是居高临下的上位者。他也确实,很少吃亏,否则他不会那么自信。
我三两步走到书桌旁,抽出纸张擦了擦手上的浊液。
林间传来窸窣声响,是暗夜长风的痕迹。篝火通红,欢歌载舞姿态犹如交媾野兽。十八岁的天空,总是带旖旎的火烧云。躲避在黑暗逼仄房间里打永不结束的匹配游戏。盛夏暴雨打湿衣摆,和同桌喋喋不休地讲话,凫雁戏水于沟塘。崩毁在沈长星的尖叫中。
忘不掉他绝望的眼睛。
如果没有那场大火,他是否能够青春永驻。
“景申,醒醒,景申。”
神经中枢无法构成完整的视觉画面,视线模糊。我睁着眼睛用手紧紧抓住妈的袖子。
好久。
“一直在喊救命,又做关于长星的梦了?”
“嗯。”
沈长星是我十八岁的朋友。他戴着古板的黑框眼镜,终日穿着校服,背挺得很直,没逃过课也没追过妞。
我和他是在第一考场认识,当时我还一直保持在年一的位置,很多人不服我,但又考不过我。第二通常情况下是沈长星,偶尔有时是其他戴着眼镜的同学。
下午考完理综卷子趴在桌子上养精蓄锐的时候,沈长星用按动笔捣了捣我的背。
我扭头不耐烦的看他:“干嘛。”
当时我刚十八岁,是谁也不服的年纪,说话不过脑子,也因此经常惹是生非。
“物理最后一题你解出来了吗?”黑框眼镜遮不住他眼里对学问的热情,我向来讨厌这种木讷的读书人。
充满不屑的嗯了一声是我彰显自己的最好做法。
他似乎体味出我的轻蔑,瑟缩着低下头不再说话。物理卷的最后一大题确实有点难,需要联系许多知识点,也费了我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那么回答只是想装个逼。
他终于不再怯懦,拿着试卷请教我,态度很卑微。
我踌躇满志并趾高气昂的告诉他我的解题方法。他也很聪明,听一遍就搞懂。
我已经忘记我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或许是排位时他主动坐在我旁边;又或许是我在他感冒发烧的时候带他去看病。总之我很满意他对我的恭敬,也愿意把他当真心朋友。
我高中很疯,经常夜不归宿去网吧打游戏,那时候我游戏瘾就已经很严重了。
高三下学期刚开学,沈长星就和我一起搬进宿舍。我进宿舍是因为可以更方便我去网吧,并且不被我妈发现;我教唆沈长星进宿舍是为了替我打掩护,这样我去网吧这件事就不会有人知道。
那会网瘾很重,特别是还刚好逢上各大热门游戏刚出台,我一碰到电脑就移不开手。上信息课更是恨不得自己打一节课游戏。
沈长星偶尔会去找我,他知道我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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