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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夜魅发现夜离的神情有些不对,关心地问了一句:“昨晚没睡好吗?”
夜离扯了扯嘴角,“做噩梦了。”
夜魅笑了一下,揉了揉夜离的头发,“我说晚上陪你睡,你不让,让你别去你又不听,被吓着了吧,下次还敢不敢去了。”
“还不是你下手太重了。”夜离小声地嘟囔着。
夜魅听见之后直接笑了,得,这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两人吃过早饭,夜魅对着夜离说了声自己玩,就去找辰风了,被关了三天,差不多了,再关下去人就得废了。
夜魅走进了地下室,辰风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夜魅,那无神的眼睛里迸发出希望,夜魅在外面打开了换气系统,稍等了片刻就踏入房间里,“主人,主人,饶了奴隶这一次吧。”刚进来就听见辰风虚弱的求饶,夜魅走上前将辰风的束缚打开,没了镣铐的束缚,辰风身子一软瘫倒在地,紧贴着墙壁的那一片皮肤早已经被低温烫伤惨不忍睹。
看到辰风这般惨样,夜魅也没再动手的欲望了,行了,就这样吧,想必他下次应该是不敢再犯了。
打了电话,让木易给他留了个床位,就送去医院了。
辰风被送过来的时候,真的就只有一口气在吊着了,刚送来就被推进了抢救室,夜魅在门外抽着烟等待,火光明明灭灭的,等回过神来,脚下早已经有了一堆的烟屁股,皓月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夜魅孤独地靠着墙壁抽着烟,一双眸子里盛满了看不懂的情绪。
“对不起。”皓月走上前拍着夜魅的肩膀轻声道歉。
夜魅灭了手中的香烟,轻笑着:“你道什么歉,别什么事都揽在自己身上。”
抢救室的灯光熄灭,木易从里头走来,脱去口罩对着夜魅道:“人没事了,就是失血过多,这次,他必须得好好住院调养了。”
夜魅颔首,“听你的,他现在醒了没?”
“估摸着还得睡一会,走吧,去办公室待一会。”木易边脱手术衣边道。
几人走进办公室,夜魅倒了一杯水拿在手里若有所思,木易看着打趣道:“心疼了,早告诉你了,下手要知道轻重,这要是没救回来,看你肠子会不会悔青。”
“没有的事。”夜魅矢口否认。
木易笑着说:“好好,随便你,不过我能不能求你件事,下次能不能别玩玻璃了,他身上的那些碎玻璃我整整挑了一个小时才全部挑出来,一个小时啊,我眼睛都快挑花了,你是把他扔进玻璃堆了吗,下次能不能换个地方扔。”
夜魅看着有些崩溃的木易笑着点头道:“行,我知道了,下次我玩点别的。”
木易立马接道:仙人掌上的刺也不许玩,那玩意比碎玻璃还难弄。”
皓月在旁笑眯了眼,很显然他想到了一些很美好的事。
木易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皓月,气的心脏疼,“你还有脸笑,我说的是谁你不清楚,大哥就是被你带坏的。”
皓月一脸无辜的说:“你这人还讲不讲理了,笑都不给笑了。”
“那仙人掌上面的刺是谁先整出来的,大哥玩玻璃又是受到谁的启发,还有你前几天送过来的奴隶是怎么回事,挑断手筋,你咋这么会呢,那是有主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损失,到时候金主爸爸问起来,你要怎么回答,调教过程出现意外?这是多大的意外啊,能把手筋整断,你干脆再把脚筋弄断好了,整整齐齐多漂亮。”
皓月摸了摸鼻子,心虚地道:“你怎么老是揪着这件事不放啊。”
夜魅在旁边好奇的问:“怎么回事?”
“就是辰风跑的那天,我这不是正在训练那奴隶的耐受力嘛,结果听到这消息一时间没收住力,那小子就被我压趴下了,趴下之后还嘴硬,我就控制不住地把他手筋给挑断了。”皓月心虚地说。
“你也知道是你有错在先啊,意思意思就行了,还挑断手筋,他要是我们岛上的,你就是把他骨头一寸寸打断我都不管,可他不是,你下手之前能不能有点脑子。”木易在旁气呼呼地指着皓月的鼻子骂道。
夜魅看向木易道:“好了,别生气了,他那手筋接上去了吗?”他也知道皓月正在训练的奴隶的主子背景深厚,若是一个没处理好,还真的挺麻烦的。
“接好了,但是肯定跟之前的差点,我正在想办法解决。”木易没好气的说道。
皓月见状忙拍马屁道:“二哥真棒,我就知道没什么能难倒二哥的。”
“行了,行了,滚一边去,看着心烦。”
“好勒。”皓月麻利地坐在沙发上装乖巧。
这边被全身裹着像木乃伊一样的辰风正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身侧照顾自己的奴隶没有说话,乐乐检查完之后,疲惫地坐在地上发呆,完全没有察觉到辰风已经醒了过来。
直到辰风微弱地喊了句:“水。”乐乐才猛然清醒,他站起身歉意地道“抱歉,没察觉到你醒了。”说着将吸管递进辰风的嘴里。
等辰风喝完,乐乐才继续道:“我叫乐乐,这段时间我来照顾你,你有什么需要喊我就好了。”
像是一个轮回,辰风看着眼前的少年,脑海中却浮现出那个清瘦的少年,当初他也是躺在这里,听着那个少年的自我介绍,同样的话,人却不在了,一时间辰风的眼角有些酸涩,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哎,你怎么了,你可不能哭啊,刚上了药,不能沾水的,你是不是疼啊,忍着点行不行,这药挺贵的,而且你也知道吧,咱们奴隶上点药挺费劲的,这要是废了,也不知道主人还给不给你上药,要是不给,你这伤得多久才能好啊。”乐乐一边抽出纸巾一点点擦去辰风的眼泪一边絮絮叨叨的劝着。
辰风闭上眼睛,缓了半天的情绪,才扯出一抹难看的笑,“不疼,想到了一位故人,心里有点难受。”
乐乐嫌弃地道:“你还是别笑了,看着真丑。”
辰风正想说什么,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他忍不住痛呼出声,只见刚刚还言笑晏晏的少年此时正一脸痛苦之色压在他身上,额头瞬间沁出冷汗,他紧咬着唇瓣,手指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尖泛白,身子蜷缩着挪到地上,辰风不知道他怎么了,自己又动不了,只能躺在床上看着地上的少年蜷缩着身子,过了许久,少年才缓过神来,他从口袋里掏出纸笔颤抖着手在上面写着什么。
看到少年缓过神来,辰风才疑惑地问:“你刚刚怎么了?”
乐乐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在纸上快速写完最后几个字道:“没什么,药奴你知道吗?在照顾你之前我刚好在试主人的一种新药。”
乐乐收起纸笔,跪趴在床边道:“这药我昨天就才开始试的了,可主人总觉得这药的疗效没达到他的效果,又加了一次的量,我没想到这次发作时间会这么快。”
辰风的眼神看向乐乐,“你每次试药都这么痛苦吗?”
乐乐点了点头,辰风闭了闭眼,难怪乐乐那时候想死,这么痛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下去的。
“所以你刚刚就在写这药的效果是吗?”
“嗯,不先记着,到时候忘记了就又是一件麻烦事了。”乐乐将先前记录的纸递给辰风看。
辰风皱着眉,“这……木易能看懂?”看着上面鬼画符似的字体,辰风疑惑地看向乐乐。
“这张纸是给我自己看的,后面我会誊抄一份。”乐乐收回纸张平淡地道。
“这药是治病救人的嘛?”
乐乐收好纸张反问了辰风一句,“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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