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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海便感到赤裸的身子被披上了衣物。平津侯一手搂着他的细腰,一手探到他下身处与假阳具相连的穴口,低声道:“放松。”
藏海长发被汗珠打湿,凌乱地粘在脸庞上,绸带下的眼眸失神一片,显然被假阳物肏傻了,自是不能分辨出平津侯的话意,下身穴眼无意识地一阵挛缩,反而将假阳具夹得更紧了。
平津侯垂眸看着藏海被肏的艳红翻滚的穴眼,以及自己粗糙大手上被粘湿的淫丝,微叹了口气,抱着他的腰肢,托起他白软圆润的臀肉,向上拔离马背面上的阳具。
阳具太过粗大,这个过程堪比酷刑,藏海被折磨地小声呜咽,抓着平津侯手臂的白嫩手指亦在不断发颤。
哭吟声中,终是听到“啵”的一声,臀肉与阳物分离,扯出几道黏腻的晶莹丝线。平津侯随意用衣袖擦了擦藏海仍在不断流水的穴口,将他搂入怀中,大踏步地离去。
台下喧哗一片,但未有一人敢拦。
远远地,只能看见那个绝色美人环着平津侯脖颈的细瘦手骨以及衣物下隐约露出的玉足。
真是有意思啊,曹静贤似笑非笑。他回忆着平津侯刚刚那番话。呵,都是借口说辞,什么幕僚?实际是床上之人吧。
藏海蜷缩在马车的一角,不住发抖。下身仍是止不住地发痒,好难受…好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
低低的哭吟声传入耳内,平津侯不耐。书生就是娇气,哭什么哭?这有什么好哭的?他伸手捂住藏海微张的唇瓣,皱眉道:“莫哭了!本侯不是把你带出来了吗?”
“本侯还没问你的罪,你倒先哭成这样…你不是应该在府中当你的幕僚吗?怎么到了此处?”平津侯道。
但下一瞬他却蓦地顿了一下,因为…手心处传来温热湿漉漉的触感。布满兵茧的粗糙大手还从未有过如此新奇的体感,平津侯黑沉的脸渐渐僵硬。
这书生小美人真是会舔,若是舔那处…平津侯想到此处,下身硬得发疼。但他还没来得及动作,手腕就被抓住。
书生的手太瘦太小,自是环不住他粗大的手腕。白软瘦小的手和他粗糙黑硬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平津侯眸色渐深:“这可是你勾引本侯的。”
平津侯一把扯掉遮掩的衣物,将束缚他眉眼的绸带也解下,又把藏海的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侧。随意将身下之人的穴口扩张了几下,便将涨得发疼的粗长性器顶入红艳的穴眼之中。
藏海泪眼汪汪,红唇微张,隐约见红软的小舌。平津侯欣赏着他被肏出的淫态,忽然开口:“你叫什么名字?还有,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说来可笑,纵使有之前那一夜之欢,以及这一出英雄救美,平津侯仍未记起他的名号。
“啊…啊…哈嗯…”藏海却根本听不懂他的话,只泪眼涟涟地喘息呻吟着。
罢了,可怜见的,看着已经被肏痴了。平津侯掐着他细软的腰肢,将他翻过身继续操弄。
杨贞和瞿蛟已经在书房外跪了一个时辰,汗珠顺着额角滚落而下,膝盖刺痛入骨,却不敢动弹。
那时,侯爷抱着藏海下了马车,一路走到书房门口,见他二人在此处跪着,一字未言,上来就一人踹了一脚。久经沙场的将军力大无比,纵使怀里抱着人,也将他二人踢得吐血。
杨、瞿二人欲哭无泪,自家侯爷的性子他们是知道的。侯爷看上的东西,不会让他人染指,更别说是流落到那种肮脏之地。这事,恐怕今日不会善了。
藏海醒来时,已是亥时一刻,烛火盈盈,满室墨香。他透过模糊的视线,环视了一周,从陈设推出应是侯府的书房。身下大约是平津侯常宿的床榻,枕边还放着侯爷惯用的刀剑。
榻边未有鞋袜,藏海便赤着脚下床,待翻身下来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似是沐浴清洗过,亵衣也大了一圈,明显不是自己的衣物。细细去闻,竟是侯爷常用的熏香。
藏海看着长了一截的袖口,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尖。
平津侯听到动静,抬头望去,见他已醒,便道:“过来上药。”
案上放着的,是治眼伤的药膏,以及一个薄如蝉翼的透明丝带。
藏海走过去,待行到平津侯书案前时,便跪下道:“藏海有错,请侯爷责罚。”
原来他叫藏海吗?平津侯暗道,以他常爱穿的布衣之色,倒也相配此名。
“你有何错?本侯知道你定是身不由己。错的是管着侯府幕僚的杨贞和本侯那不争气的义子,醉春楼的掌权人瞿蛟。”
“过来。”平津侯不容置喙的声音传来。
藏海膝行过去,跪在他脚边:“侯爷,小人…自己来就好,不敢劳烦侯爷动手。”
平津侯皱眉:……
他唤了几遍了?跟书生说话就是废劲,他个武将粗人,对这些弯弯绕绕向来不耐烦,也懒得与这个小幕僚浪费口舌,直接将人粗暴拉入怀中,替他上药。
杨贞和瞿蛟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藏海跪在平津侯两腿之间微仰着头,平津侯亲手为他上药的模样。
看到那伤……瞿蛟吓得扑通一跪:“义父!”
好家伙,他隐约感到自己低估了这个幕僚在平津侯心中的地位。谁懂啊?他帮义父杀人时,都未曾眨过眼,现在他真怕义父一个狠心,将他的命根子灭了。
平津侯看也不看他,给藏海上完药后,拿起案上的丝带系在藏海眼眸上。因着从未干过如此精细的活计,系了三次才弄好。
开口时便带了几分火气和烦躁:“杨贞扣半年的俸禄,开封的差事你也不必去了,转交给藏海。至于瞿蛟…醉春楼此时应该燃为灰烬了。”
瞿蛟闻言猛地抬头,瘫坐在地。
义父不愧是义父,说放火就放火。他苦心经营的生意,居然一夜之间就毁于一旦了…
杨、瞿二人退下后,藏海也行礼欲告退,却被平津侯留下,说是要同他一道宿在书房。
藏海细细回想着,那床榻略窄小,容纳两人是否有些拥挤…然而他只敢心下默默吐槽,自是不敢真的说出口。
隔着朦胧的纱带,藏海视野有些模糊,正当他摸索着前行时,却被拦腰抱起。
“侯爷。”
平津侯将他放到榻上,替他理好略散乱的披散长发,又吹灭了灯烛,粗声道:“莫说了,睡吧。”
藏海感到平津侯在他身侧躺下,侯爷火热的体温隔着亵衣,透过肌肤传到他的五脏六腑。藏海向来体寒,手脚常常冰冷。今夜第一次与人同床共枕,身旁之人温如火炉的体热恰到好处地侵入每一寸冰凉之处。
藏海心头涌现复杂之感,自他为报仇潜入平津侯府以来,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身旁这个男人,杀人放火,各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所做的不在少数,甚至还强迫自己侍奉于身下。
藏海本以为今日平津侯也会罚他,没想到竟会这样轻轻揭过。但他并未自作多情,如今这个处境之下,他不得不如履薄冰。
杨贞都能将他当成牲畜锁着送人,更别说高高在上的平津侯了。对于侯爷而言,自己定是连宠物蝼蚁都不如,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脚下玩物罢了,过了新鲜劲,眼也不眨地抛弃。
他必须要取代杨贞幕僚之首的位置,让平津侯非自己不可。当年灭他满门的,不止平津侯势下这些,应该还有更多位高权重之人。他需要一直往上爬到高处,查清灭门惨案的真相。
起初因着这绝色的皮囊,藏海痛苦万分,但经历了这些天,他看淡了很多。只要能报仇,就算侍奉于贵人们胯下,沦为他们的床上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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