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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翼垂眸看着被自己掌心裹得严严实实的白嫩小乳,掌心和五指一点一点地在乳肉和乳尖儿上按压摩挲。乳肉里有些不甚明显的肿块,很细小,零零碎碎地分布在乳肉里。对茳承这怀孕之后才开始发育的胸乳来说,已足够折腾得他又胀又痛。
雪翼一面揉捻着乳肉,一面用微不可查的灵力去揉散乳下的肿块,一面问:“另一边呢,也会这样?怎么不早说?”
如今茳承身子本就敏感得可以,才长出一点鼓胀形状的双乳更是不经碰。被凌王这样又揉又捻的,早经不住了。偏生他又晓得殿下如今的动作不带一点欲念,就只是在替他按摩舒缓胸乳的胀痛。随着殿下的动作,他这一只乳下的胀痛果然舒缓许多,只剩了一点奇异的热力,随着殿下的动作,被蒸腾起来。这一只不疼了之后,另一只的胀痛便显得难以忍受起来,正好殿下问了,茳承便顺着轻声地答:“这边也胀。”他轻轻掀开另半边衣襟,露出同样娇嫩雪白的小乳,“回来之后,殿下那么忙,就没说。”
茳承的嗓音带上了意起情动之后才有的细软颤动,听得雪翼也跟着有些心旌摇荡。他手上动作不停,稳着呼吸,伸手探进茳承已解开的衣襟里,将另一只小乳收进了掌心。这边情况略好些,肿块数量少些。雪翼一面如前一般揉散肿处,一面轻声道:“月份再大些,你更容易觉得难受,别忍着。”
“嗯……”茳承咬着下唇,抖着嗓子轻轻应了一声。他偷偷蹭了下腿,将本就糊了淫浆蜜水的腿心蹭得更加糟乱。只是被殿下揉了胸乳,就湿成这样,实在是……茳承红着脸,轻轻动了一下,随着他的动作,孕肚在殿下下腹处蹭了几下。他曲起一条腿,用膝盖轻轻碰了碰殿下的腿,他倒是想碰更不能碰的地方,但孕肚有些碍事,让他的腿抻不了那么高。
二人在床上滚了这么些年,早已默契非常,对茳承的明示暗示,雪翼当然看得出来,但他只好整以暇地笑了笑,轻轻压了两下掌心的一团柔软,指甲有意擦过柔嫩的乳粒,如愿地换了茳承喉间一声嘤咛。他恍若未觉,只问:“还疼吗?”
茳承摇了下头,用轻到几乎成了气音的声音回:“不疼了。”
雪翼“嗯”了一声,示意知道,而后拉过茳承的衣襟,将他的胸乳掩住,还顺手替他系起了亵衣和寝衣的衣带。
茳承见凌王竟开始替他穿衣裳,又嗔又怨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拽住了凌王正系自己衣带的一双手。
雪翼心下好笑,却不顺着茳承的意思动作,只问:“怎么了?”
茳承红着脸,不肯做声,只稍稍动了动,重新将一团雪白柔嫩的乳肉压进了凌王掌心,还伸了一只手下去,拽散了他的衣带。
雪翼一乐,终于顺着茳承的心意,用那只没被压在乳下的手摸到了茳承腿心。饶是知道茳承水嫩,但在摸到他腿心几乎浸透了亵裤的潮湿时,雪翼还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道:“这么些年了,怎么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他一面说,一面扯下被沾湿的亵裤,摸到了腿间水滑贝肉里的花瓣。两片花瓣边缘贴合,但褶褶皱皱都已被淫水泡得透了,摸着都是凉的、黏的。雪翼熟练地剥出花瓣里藏的花蒂,捻进指间揉按,另腾了两根手指,探进穴内,戳探起更深处的敏感点。
茳承轻轻哼了两声,分腿受着,殿下太了解他了,只用手,就揉得他好舒服。穴里的水,被搅弄得咕叽咕叽直响,男根也被揉得直吐清液。但,不够的,不够的……他轻轻收缩着穴道,松松紧紧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殿下的手指,期待着更狠厉的挞伐和贯穿。
雪翼一手揉着茳承的乳肉,指腹和指甲在敏感柔软的乳粒上来回压掐刺激;另一手在下面,不紧不慢地压、顶、揉、按他的敏感点。
茳承被揉弄得哼哼唧唧,淫浆蜜水淌得像是山间小溪,淫水从更深处淌出来,好痒。他难耐地动了好几下,想将殿下的手指吃到深处杀痒。偏生就是此刻,他的花蒂被殿下狠狠地揉掐了一遭,茳承早被一点一点壅高的快感推到了临近浪尖儿的位置,这一下,直接将他的人推过了最高的浪尖儿。茳承压着嗓音哼叫了一声,身下像开闸泄洪似的,喷出来好大一股水浆,竟是被凌王的手指,弄到了潮吹。
茳承的眼神空蒙了片刻,高潮的时候,他总是止不住地哆嗦。雪翼也没有动作,只静静地等他回神。
等茳承回过神来,凌王的手已离开了他的花穴,漫不经心地道:“太子今日拿着你的红绳和铃铛来问我。”话音未落,他沾满淫浆蜜水的指尖闪过一点细碎的阵光,阵光灭时,一枚圆鼓鼓的金铃铛就被拈在了指尖。铃铛是被拴在一根二十四股的红色丝绳上的,绳子两头都缀着九重塔形结,只是另一头栓铃铛的绳圈已被割断,只留了塔结在绳子上。雪翼摇了一下铃铛,一股精纯的灵力便随着铃声散了出去。
雪翼就在这铃声里问道:“你为何将另一枚金铃给了太子?”他一面问,一面将那圆鼓鼓的铃铛抵入了茳承的穴道中,将它徐徐地,顶到了一个不浅也不深,恰好能抵住阳根的位置上。
茳承被逼出了一声呜咽,又这样,非在床上逼人说话。茳承心里埋怨,但也是真的怕被折腾,当即便软着嗓音回道:“不,不想与太子同行,想着,让他拿着铃里的阵……啊!别掐,殿下,别……”乳粒和花蒂都被掐了一下,不算重,但揉捻的力道却不容忽视,茳承跟着哆嗦了一下,晃得体内的铃铛不住地响,铃铛里的阵还没消,精纯的灵力随着铃铛散出来,撞进他身体里,连带着他的宫胞和孩子都跟着一颤,茳承惊喘了一声,女穴里藏的尿口哆嗦着沥下水痕。茳承只觉得下身都麻了,全然没有发觉自己已然泄身,还连着吹了一次。茳承终于落下泪来,抖着嗓子继续说:“我本想让太子独自,一,一人进内围。但是,呜,但是太子不信这座阵。”茳承一面说,一面伸手下去抓雪翼正折腾他的手。他抓到了一手粘腻,但也顾不上羞怯,只抖着嗓子求饶,“不要,里面好酸……阵……呜……”
雪翼由着茳承抓住了他的手,但他折腾人的手段实在很多,就算手被制着,也不丝毫不妨碍。于是,埋在茳承穴里的铃铛狠狠跳了一下,换了他一声哭喘。雪翼抽出被茳承胸乳压着的手,拭了人颊上的泪,又问:“所以,太子问起这阵的时候,你是怎么答的?”
茳承现下动也不敢动,生怕惊了穴里的铃铛,但饶是他不动,那铃铛也因为他穴道下意识的收缩,孜孜不倦地抵着他的敏感处施力。这个情状,他也顾不上羞赧,顾不上埋怨拿着铃铛去盘问凌王的太子,以及用这种手段盘问他的凌王,只哭着老老实实答:“太子看出,那不是,我的阵,我说,我说……是,是夫君调的阵。”
雪翼呼吸一滞,动作也跟着一停。旋即,他俯下身,吻了吻茳承满是泪痕的脸颊,低声哄诱:“再叫一声。再叫一声,就不折腾你了。”
茳承被折腾得泪水涟涟,连思绪都几乎停滞,听见凌王这句话之后,才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怯紧跟着腾了上来。茳承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想从凌王的怀抱里挣脱出去。
雪翼察觉茳承的意图之后,将人更加坚定地摁进怀里,垂首衔住他柔软的嘴唇细细的舔吻摩挲,含混而低沉地继续哄劝:“听话,再叫一声。”
茳承没来由地想起了六年前,去往王都观阵时,凌王带着他喝的那一碗酵蜜五彩豆甜汤。那汤甜得黏糊,加了很香很浓稠的蜜,里头的五彩豆都已经炖得软烂到用舌头一抿就化开。他只觉得自己几乎要化在凌王的怀里和声音里,成了那碗黏糊糊汤里软烂到一碰就要化开的五彩豆。于是,他用和那汤一样甜软黏糊的声音喊了一声:“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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