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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鼎冰池之畔,冰雪霜气很重,此前,茳承一直以为凌王身上的霜雪冷香是在王鼎里沾的,如今,他当真进了殿下的王鼎才明白,王鼎里的冰霜雪气,更加凌厉,更加锋芒毕露,刀子似的凛凛地扎进鼻子里,根本没有殿下身上的香。殿下身上的味道,虽冷冽,但柔和,总叫他想见天边月,月下霜。
茳承将鼻尖儿贴在雪翼颈侧轻轻地蹭,一面蹭,一面嗅探殿下身上令自己着迷的冷香。他为了方便殿下动作,微微分开了双腿。殿下如今在情事上已十分柔情小意,唯一不好的,就是总喜欢先把他玩儿得去了才肯切进正题。不过这也不怪殿下,不先去一两次,他的小穴就不够酥软,根本吃不进去。
雪翼懒得去解他外头系的群青色宫绦,直接伸手探进了裙衫衣摆里,拽散了里头衣裤缠在腰上的绳头,摸到了裹在层层叠叠衣衫里,能将层叠衣衫浸透了的,又软又媚又湿的肉。雪翼漫不经心地用指尖儿在茳承腿间湿滑泥泞的那一片贝肉上打着圈儿,他分明知道那贝肉中间的缝隙正在难耐地翕合吞吐,缝隙中层层叠叠花瓣一样柔软丰润的肉正在欢喜地蠕动、吸吮、泌水,热情地邀请着,哪怕这一根手指进去。但他没有,他只是在贝肉上,绕着缝隙,来来回回地轻轻打着转儿,摸得茳承忍不住用被濡湿了的,大腿内侧的嫩滑皮肤讨好地蹭他的手。
雪翼丝毫不为所动,声音轻而淡地问了一句:“上一次,你射了几次?”
茳承难受极了,他几次尝试着动腿扭腰,想要将殿下停留在穴口的手指吞进去杀痒,但殿下了然他的一切小动作,总能避开,总是在外面,一圈一圈地打着转儿,如今,他里面,外面,被被淫水泡地潮湿发痒,恨不得,恨不得自己伸手下去狠狠抓挠两下。他听见了殿下的问题,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殿下上一次夜宿怜州,还是半个多月前的事,那一次,恰逢月圆,他想殿下得紧,要得凶,还让殿下带着他去院子里做,殿下将他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舔射了一回,肏射了三回,最后,甚至还揉按着后庭又让他射了一回,至于潮喷,那就更多了。茳承不明白殿下好端端的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答了:“五次。”答了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点点羞赧,将自己的脸颊往凌王臂弯里藏,“呜……殿下问这个干什么?”
雪翼若有所思,仍旧轻轻打着转儿揉按着贝肉,这一次,他十分体贴地将整个手掌贴上了这一整片,一面用掌根揉按着这一整片贝肉,一面用一根手指的指腹顺着缝隙来回滑动,轻轻地、一沾即走地,揉着缝隙里藏的两片薄而小的花唇,和花唇里尚未探头的花蒂。茳承身子敏感,遭了这么一下,更是难耐,下意识绞紧了双腿,连带着凌王的手,也一并绞在了里头,根本说不清是不想让那手动,还是想让那手动得更厉害些。雪翼的手陷进了一片泥泞里,他用了些巧劲儿,勾起手指,将一截指节摁进了茳承的花穴里,一面轻轻地搅弄,一面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只是听说,射得太多,好像,对你也不好。”
听得这一句,茳承都要哭了,分明就是殿下想了新的法子来着折腾他,偏生,还这么,风轻云淡地跟他聊。这一句话,殿下果然没等他接。紧接着,茳承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表的束缚,他的阳根、精囊,被细密的灵网紧紧的束缚住了,他几乎一瞬间就认出了那灵网中的灵流——那是他的捕灵网惯用的灵流。他难耐地哼了一声,抱怨道:“我在肴北时,殿下,来,看过我,是不是?”他眼眶早被逼得水光潋滟,如今天抬眼看向雪翼时,眸中的纯情与柔情便化成了春水流淌下来,“殿下,还真是,想得出来……把,捕灵网,用在,我身上……”话音未落,茳承又觉阳根尿道里传来了一阵难以言表的酸胀,他瞪圆了一双桃花眼,被逼得反弓脊背,整个人向后反弯成了一个脆弱易折的角度,“不要堵这里,不行!殿下!”茳承忽然无比后悔,后悔在今天,在这里,招惹了凌王。
雪翼耐着性子慢慢地拨开贝肉中间的缝隙,指尖从缝隙最上方的花蒂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只移动了少许之后,便找到了一个地方,用指甲轻轻摁了一下,茳承整个人都随这一点细微的力道弹动了一下。雪翼对茳承的反应很是满意,勾唇笑了一下,问道:“这里,不是还没堵吗?”
到这份儿上,茳承哪还有听不出意思的道理。殿下这是告诉他,今日要调教他用小屄里的尿孔排尿。太过分了,上一回,殿下虽说会将他做到小屄尿孔失禁的地步,但从来不当着他的面儿,光明正大地提前告诉他,这一回,殿下怎么这么不要脸?!茳承整个人羞红成了一团,挣扎着想要从凌王怀里挣脱。但偏生凌王最是了解他,根本不给他动作的机会和时间,他才展现出逃跑的意图,凌王的手指便霸道地挤进了穴里,准确地找到了他最要命的敏感处,狠狠地摁了一下。同时被刺激到女穴和男根,茳承整个人都轻轻地哆嗦了一下,穴肉热情又汹涌地吸绞起来,阳根也跟着一跳,若非尿孔被堵住,这一下,已够茳承漏精。茳承整个人登时软成了一滩春水,再生不出挣扎逃脱的力气,只有嘴上还不肯饶人,“殿下太坏了……”
雪翼哼笑了一声,将茳承揽起来之后,徐徐安置在了冰池之畔,他挑了个很微妙的角度,茳承的仰躺下之后,头颈无处借力,只能垂落在池边,而当他的头垂落下去,视线也顺着垂落下去的时候,正好,能看到月藏在冰池之底熟睡的模样,“本王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一向知道?”
茳承在自己垂落的视线碰到月藏的那一瞬间就明白,殿下已然知晓他非在此处要一次的私心。只是,殿下满足他的私心,相应的,也会收取不菲的利息,今天这一回,一定是很难善了的一回。茳承想起自己被凌王紧紧裹住的阳物和精囊,想起被堵住的尿孔,隐约预料到他即将遭遇的激烈性事,但也因此,莫名生出了许多意动。
这样的殿下,好刺激,好想要……
雪翼比茳承自己还要知道怎么让他舒服,几乎没怎么费力气,便将茳承揉弄得潮喷了两次,穴里也终于松软柔滑地差不多可以容他进入。他扯下茳承的下衫,让早被潮水沾得湿漉漉的穴口彻底暴露在眼前,抬起茳承的双腿,将他的双膝压到了他的肩上。
这个姿势,太不妙了。茳承终于有些慌张地抓紧了凌王的小臂,“殿下,这个姿势不行,会刺激到前面……”前面被捆着堵着,没法发泄,这么做他怎么可能受得了,“啊——”殿下根本不愿听他的,攥着他的双腿直直闯了进来。这一下,进得凶猛,狠狠得抵了他阳根的敏感处一下,用力地碾压过去,碾压过去之后,由于这个体位和殿下埋在体内的阳具,阳根敏感处的压迫力丝毫不散,只随着殿下的进出,收收放放地,用着力。茳承的阳根一直被碾着,轻轻重重的,他身子本来就浅,如何受得住这种摧折。他的头颈无处借力,只能垂落在池边,他的眸光也不由自主地垂落在月藏身上,他的视线早被眸中的泪光浸透,月藏的身影又在水下,在泪光和水波的晕染下,他其实早已抓不清月藏的身影,但他知道月藏就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睡着。他分明知道月藏在睡着,却依旧在被肏弄到恍惚时,能感受到月藏的视线。
他心理忽然升起一股对自己的厌弃,他怎么,会对一个孩子,算计、防备到这个地步。他有些痛苦地阖起眼,不愿再看月藏……他终究还是没办法从月藏带给他的死亡里彻底走出来……
“专心。”
身下吃了一记深顶,宫胞口的肉环、阳根女穴的敏感点,都被这一下肏弄得酥麻,难以言表的舒爽陡然冲了上来,茳承头皮瞬间炸了,他下意识缩紧了腹部,弓起了脊背,阳具和精囊早已饱胀到酸痛。由于无处借力,茳承终于还是瘫软在了池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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