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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屠”本就是为猎杀而生的脉系,猎杀吞噬灵兽对脉系的提升助益极大。他身上的这一套人屠,虽被殿下刻意改过,消除了后期浸养不能提升的禁制,但就上一回茳承使用这脉系积攒下来的经验来看,还是猎杀灵兽提升更快。不过上一回,他没有得到在王鼎浸养的机会,也不知,进王鼎浸养,会不会好些。
茳承向肴北中心进发的路走得不算太顺利。从中围往内围走,灵兽会越来越强,相对的,越强的灵兽,感知也会越敏锐。一开始的三百里,茳承尚且能够应对,一边猎杀灵兽,一面反复练习,试图找回上一次使用这脉系巅峰时期的手感。但他毕竟已经很多年没有动用过这套脉系,脉系灵力在体内流转的感觉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操纵起来,也总像隔了一层什么东西。这层东西不会消失,只能在他不断地练习中慢慢越磨越薄,无限接近于无,但终究也只是无限接近。这脉系毕竟不是他在浸养中自发生长、扩充出来的脉系,而是后天被篆刻的脉系,这一点隔阂,始终无法消除。
这一路,茳承来来回回地只用“捕灵网”,只因捕灵网是他所有招式中,对灵力操控力要求最高的一招。用这招,能最快地打磨出他对自身灵力的操控力。
距离王鼎越近,灵力密度就越大,灵兽等级上升得就越快。肴北最外围,进五百里灵兽等级才能上升一层,但距离王鼎二百里时,每五十里,灵兽等级就能上一层,而且是全方位碾压级的上升。
也就是在距离王鼎二百里时,茳承的灵网被灵兽挣脱,他在对战中险些被斩断一臂,被迫无奈之下,他终于启用了“飞萤”。划破指尖取血,在血中注入灵力,刻下一部分脉系,化血滴为飞萤,吸附到灵兽身上,再以血为引,织成灵网,将灵兽捕获,吃干抹净。
人屠这个为了狩猎而生的脉系,能令注入部分脉系灵流的血变成最毒最香的饵,以血为媒介织成的灵网,只要不是差距过于离谱,几乎没有灵兽能够逃脱。这一招“飞萤”,是他上一回获得这一套脉系之后,被殿下丢进肴北磨练的时候,被逼出来的招式。惯用,但多少有些邪性,故而,他用得实在不多,等后来他将这套脉系用得炉火纯青之后,就再也没有动用过这一招。
茳承甩了甩手,轻轻嘶了一声,忍不住抬起手,将方才划破的两指指尖含进嘴里。用以诛杀灵兽的血均已收回,融进血里的磅礴灵力撞入躯体的那一刹那,迅速地顺着体内的脉系游走了一圈,在提升了脉系强度的同时,也强化了他的躯体。这种提升和强化,是破而后立的过程,换言之,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被磅礴的灵力冲击到粉碎,再被脉系强大的愈合能力重新聚合。这个过程很快,快到在肉眼来看,茳承仿佛只是在原地站了一站。但这个过程,于茳承自身而言,却清晰而漫长。
他清晰地体验到了自己的破碎,皮肤、血肉、骨骼,破碎成灰尘,只有脉系,完完整整地,浮在那里,他在那一瞬间,成了围绕着那脉系的尘埃。而后,他感受到愈合,他的骨骼、脏器、血肉、皮肤,围绕着脉系迅速重新聚合和生长,他又成了他。
那是丝毫不亚于死亡的痛楚,虽只有短短一瞬,但却也足以令茳承陷入片刻失神。他含着自己的手指,舔舐了一下指尖上早已愈合的伤口,还没完全从剧痛和恍惚中完全缓和过来。
他一直不喜欢用这一招。
疼,太疼了。
何况,他还总在这恍惚间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脉系的容器。
茳承咬住了自己的指尖,定了定神,眸中的茫然便被他自己压了回去。他仔细揣摩了一下自己如今的战力和即将要面对的事情,考虑了一会儿之后决定,转圜一下前往肴北中心王鼎的路线。
直直地走进去,怕是很难,那便多转几圈,等猎杀灵兽的数量足够之后,再进内围。
他的想法很好,可行性也很高,进展得也十分顺利。顺利到他在六天之后成功进入了肴北中心的王鼎冰池。
只是,他漏算了一件事。
肴北灵兽换代升级迭代相当快,月涯府每年都会派出府卫对肴北的灵兽进行摸排,将灵兽的特点,灵力等级,脉系类型等调查清楚,记录在案,且绘制灵兽外形的图案,汇总成一本最新的“肴北山册”。若术士想要来肴北猎取灵兽,就势必要买最新的山册用以了解肴北的情况,好早早挑选灵兽,做好防护,免得出师未捷身先死。故而,这肴北山册,销量相当可以,已成为月涯府非常重要的进项之一。
现下这个时间,正是月涯府摸排肴北灵兽的时候。而肴北中心地段,数量骇人的高等级灵兽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被尽数猎杀,尸骨无存。这对月涯府、乃至整个东雪而言,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月涯府肯定要将事情始末调查清楚,不然根本没法向雪帝和东雪境内关注着肴北的术士解释。
而皇四子,凌王雪翼,在身为四军统领的同时,还是东雪术士,就这?自己到底还是高估了他些?念头转到此处,雪翼就更不理解了,他想不通茳承这种嘴硬身子浅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养起来的……
算了,不计较了。
雪翼念头一松,数不清的心思和念头便流水般地从他的脑中闪了过去。他伸出双手,钳住了茳承的细腰,猛地朝下一按。果不其然,茳承惊喘一声,软着腰趴伏进了自己怀里。趴进来之后,他一时还匀不来气,喘了一阵之后,才负气似的,在自己喉头咬了一口,牙尖嘴利地骂:“小气!我才玩儿了多久?殿下就这样计较?!”
雪翼听得这一句,几乎能想见茳承瞪着一双眼尾媚红的桃花眼使小性子的模样。雪翼就着如今自己在下的体位,往茳承穴道里深顶了一记,这一记,足以碰到茳承宫胞的肉环。茳承被顶地哆嗦着泄了身,穴道里也淋淋漓漓地淌了好一阵水。雪翼也不管他如今听不听得清,只说:“虽说明日休沐,但毕竟碰上忙的时候,一直在你这儿耗着也不好。”
茳承被肏弄得在凌王怀里直不起来身,但他如今体质好些,不跟以前似的,这么一深肏就失神,如今他正在兴头上,听凌王说扫兴的话,心里不得劲得很,一时腰还软着,找不见泄愤的地方,瞥见凌王脖子上,方才自己咬出来的痕迹还没散干净,一不做二不休,又将自己的一口利牙招呼了上去。这回咬得更狠,狠得叫他尝出了血腥味,他甚至还叼着那块皮肉,像撕咬猎物的小凶兽一般,将那块皮肉拽起来,发狠似的,摇了摇头。
凌王再怎么冰肌玉骨,修为再怎么高绝,到底是个人,先前觉得茳承这一咬尚且可以生受,只当是床笫之间的意趣,一边浅浅深深地戳弄,一边生受着。后来,茳承当真吃得狠了起来,将那一小片皮肉压进齿间怎么也不肯撒,顶得越深咬得越狠,像是抱着生咬下块肉的劲儿去的,雪翼再忍不住了,轻轻嘶了一声,道:“干什么,要吞了我这块肉怎地?”
听得这一句,茳承便知这是殿下终于吃痛,开口服软,这才撒了嘴。他晓得这一片儿已叫他咬得见了血,又伸了舌头舔了舔。他挨在凌王颈侧,委屈又生气地道:“不爱听殿下说话,在我这儿,怎么叫耗时间?就算胤州塌了天了,这么大的天,非殿下一人撑不行?偌大的东雪,除了殿下,就没程,就被月藏劈头盖脸地问到了面门,一时确实有些招架不住,不过,是个送上门的好机会也说不定。于是,雪翼斟酌了片刻后,才道:“你承叔肚子里的那个可不是虫,是你将来的弟弟或者妹妹。”
月藏一脸不信,结结巴巴地道:“可……可是,它,它……那么小。”
雪翼听着好笑,伸手捏了捏月藏的脸颊,笑道:“只是现在还小,会在你承叔肚子里慢慢长大,再过八个多月,就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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