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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的事儿,从庾怜的角度来看,这小孩小时候经历了家暴,家暴的那个人还死了,只剩下这小孩儿当时被带走。
不是应该离这里越远越好吗?为什么还要回来?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当下庾怜是这么想的,不过也不关自己太多事儿,爱咋咋。主要是这个傻逼他妈的昨天强吻了他呀!操,导致现在看到他就硌得慌,还知道了是之前那个矮他一个头的小屁孩,得,更他妈气了。
庾怜扯了扯嘴皮子,语气有点冷:“你搁着等我,我去给你拿钥匙。”
席翊像没听出庾怜的不爽似的,一个劲儿的往前凑:“我跟你一起去,你等等我。”
庾怜翻了个白眼,下楼梯的速度不禁加快:“别他妈跟着我。”
奈何席翊人高马大,三步跨两步走,还没一会儿就黏上庾怜了,还肩并肩,远远看过去跟关系多好似的。
庾怜气笑了,没怎么理会身旁赤裸裸的视线,纤细的手指反扣柜台那张旧木桌:“王阿姨,帮我拿405钥匙。”
“哟呵,小怜啊,”王阿姨递上看起来快生锈的钥匙,又瞟了一眼庾怜旁边的席翊,“俊小伙,好久不见啊。”
席翊礼貌地叫了句“王阿姨”。
庾怜不解地看着两人不多的交流,没理睬,转身又上了楼梯。
刚好一群壮实的工人下楼,说着家乡话打闹着,看见上来的两人,客客气气道:“小少爷,都办妥了,哥几个先走了啊,有什么需要再给我们打电话。”
席翊礼貌地微笑说好,目送着他们下楼。
庾怜没理会他的停留,继续爬楼梯。突然感觉右手被人拽住,庾怜不爽地低头看。少年骨感的手不算瘦,只是手腕处有个很长的疤,延续到手背,又横又长斜挎着一圈儿,连他戴着的檀木佛珠也遮不住,触目惊心。
庾怜盯着疤愣住,本来到嘴边的谩骂突然就没了,沉默了一瞬,又不耐烦地动了动被捏得有些沾上席翊手心薄汗的手腕,啧了一声,语气却没想象中的凶:“又怎么了?”
“我回来了,哥哥,我回来找你了。”席翊低下头,又不讲话了。
进入回忆
庾怜突然就想起好像是初中的时候吧,对门的脏小孩不知道从哪天起,每天都会在门口等他回来。有时候看到那脏小孩的时候腿肿了一块,有时候是脸,但是那一天庾怜没有在破烂公寓的门口见到小孩。
说是小孩,其实庾怜自己也是,但是相比于这个瘦瘦弱弱的小学生,庾怜觉得自己强多了。所以当小孩儿告诉他其实他只比他小两岁的时候,庾怜还以为他乱说。
那天晚上,庾怜一如既往做了老李的饭,吃完后,也是在这么一天,老李去斋戒了。
凌晨一点半的时候,庾怜被突然的撞门声吵醒,接踵而来的是更吵闹的谩骂声。
“你每天,吃我的穿我的,你他妈有什么不满意,啊?!”
“要去报警是吧!去啊!”
“你以为你爸妈还要你吗?!”
“你个臭野种,我操你妈!”
庾怜坐起身,这天晚上的摔东西的声音特别大,特别刺耳,比以往任何一次。
也可能是下午没有见到小孩儿,庾怜觉得别扭,朝着空气大喊一声:“他妈的傻逼!”
庾怜开了公寓们,碰撞的声音就在耳边环绕,甚至能看到对门那扇颤颤巍巍的公寓木门在抖着。
刺耳的声音更大声地叫嚣着:“你可真他妈晦气,你爸妈都不愿意花点小钱来……”
“这么久了,你爸妈一点钱都不给老子打?!啊?”
“还想走是吧,你给我回来!”
庾怜脸“唰”地拉下,一脚踹开了对门。
“再他妈吵老子把你寄吧剁了。”庾怜入眼是满地狼藉的食物和垃圾,还有东倒西歪的酒瓶子,臭气熏天,以及在玄关处被拽着头发被迫跪着的小孩。
小孩抬眼看了看庾怜。
庾怜身上是普通的白t,夏夜闷热,下身的短裤随刚刚那一踹无意撩起些,又直又白的长腿就这么映入眼帘。
庾怜狠狠皱了眉,纤细的手扫了扫后脑勺的头发,看着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啤酒肚男,虽然没男人高,但庾怜打架打出了技巧,一肘子往他腋下击去。
男人立刻失去平衡,往脏脏乱乱的地上倒去,满脸通红地吼道:“庾怜?!关你什么事?!我要告诉李老爷!”
庾怜无所谓地挠了挠耳尖,嘲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啊?那简单多了。你尽管去告诉呗,说得老子怕似的。”
“噢噢,怕你不知道,老李去斋戒了,现在无极公寓是我和王姨在管着,您自便。”庾怜补充道,拉起一旁还在发呆的小孩就往外走。
躺在地上的男人当然咽不下这口气,随便往地上抄了个碎酒瓶子就往前砸。
庾怜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推着小孩往旁边躲了躲,但还是划到了脚。
小孩儿看到庾怜细白的脚腕上立刻开始渗出血,着急地哭了起来:“哥哥……流血了……”
庾怜看到小孩儿哭,当下就慌了,骂道:“你哭屁,又不是你流血了。”
庾怜看到这小孩儿声小了许多,但是水汪汪的眼睛又眨巴了两滴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把把他抱起来,往404走。
“哥哥……怎么办,还在,流血……”小孩儿抱着庾怜的脖子,头发蹭着他的耳廓往庾怜身后的那双交替出现的脚看,地上还拖了点血迹,哭腔让声音断断续续的。
庾怜这会儿才感觉脚有点刺痛感,把小孩儿放在破木椅上后才发现自己额头上有一层汗。这小孩儿看着瘦瘦弱弱,抱着还挺重。
“哥哥,你别蹲着了,你快,你坐,我给你包扎……”小孩儿立刻站起来,把庾怜搀扶上木椅,又往破电视下的柜子翻找。
庾怜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有点丢脸,但自己现在好像站不起来了,他抬手指着房间:“床头柜第一格。”
小孩儿鼻子红红的,但是行动力杠杠的,一点儿不拖泥带水,把医药箱打开后,又不知道在哪里找了张小矮凳,让庾怜踩上去。
庾怜实在不想让小屁孩搞这些血淋淋的,这个伤口划得有点深,他握住小孩儿的手,带着他的手按上脚踝往上一截的小腿,发白地嘴唇还命令着:“你用力摁住这里。”
席翊很明显地在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脖子红了,心也止不住往外跳,颤颤巍巍地说好。
庾怜以为着场景吓到他了,随即又换了个轻松点的表情,笑道:“小屁孩,你怕了啊?”
说完之后庾怜很明显感觉脚上的手更用力地摁着,他忍不住“嘶”了一声,抬手拿起双氧水开始消毒清理。
席翊一直看着那截被摁住的腿发呆,突然感觉到身前的人僵住,又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衣服被轻微拽住,他猛然抬起头,看见眼前的庾怜紧咬牙关,右手捏着席翊本就皱皱巴巴的衣服,攥出球儿来,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侧往下滑。
席翊又觉得心脏跳得疯掉了,并且在这一刻很想实施一直以来想做得那件事,但是不行,现在不行。
“哥哥……你……”
庾怜胸口猛呼吸几下,疼得抽痛,但他还是故作镇定:“没事,别他妈给我哭,你摁着就行。”
席翊眼眶又红了,一想到在对门躺着的小叔,眼神又暗了暗。
好不容易消完毒,庾怜忍着痛用绷带随意绑了几下,想着明天再去诊所那边重新包扎。他低头忍不住喘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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