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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的郝直显然已经忘了,现在这个武力值爆棚的聂无极,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零级号了。
聂无极走过去,握住钟离指着他的那根手指,轻声道:“你喝多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魔宫的结构这么熟悉,为什么觉得能在第二十七层找到钟离。就好像无形之中有一根线,将他和钟离两个人,紧紧绑在一起。
“钟离。”他叫他的名字。
“终离”
他说:“我不喜欢你这个名字,听起来一点也不美好。”
郝直盯着聂无极看了好一会,大概是想确定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但最终还是辨认失败了。
“现在的幻觉都这么真实的吗”
他小声道:“我也不喜欢这个名字。”
“我又不叫这个名字。”正说着,整个人就开始往一边倒。
聂无极无奈的扶住某个酒鬼的腰,让他站直,随口问道:“你不叫钟离,那你叫什么名字?”
郝直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高傲的留给对方一个侧脸。
聂无极:“”
这人怎么回事,没喝酒的时候看着还挺正常的,怎么以沾酒,整个心智就像是退化到两岁半一样还开始小傲娇起来了。
难怪师傅经常说,酒不是个好东西,千万不能沾。
但看着对方红扑扑的脸,聂无极又忍不住起了玩心。
他柔下声音,半哄半骗道:“你告诉我,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交换好不好?”
某个酒鬼似乎是有些心动了,考虑再三后,道:“那你凑近点,把耳朵伸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聂无极微微一怔,低头看了一眼明显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酒鬼,无奈又顺从的把耳朵凑过去。
郝直趴在他的耳边,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东拗拗西拽拽的,把人痒的不行,直到这人实在忍不了了,制住他作乱的手,这才终于老实下来,悄声道:“宁宁呀”
“我叫宁宁”
宁宁。
聂无极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
“宁宁。”他开口叫他,“我是聂无极。”
大约是听到这个名字,郝直的眼神瞬间瞬间清醒了几分,甚至还带了几分恐惧。
聂无极感觉到这人一瞬间的疏远,不等他抽身离开,再次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他紧紧圈住他的腰,问:“你怕我?”
“你为什么怕我?”
钟离不答。
聂无极就继续问:“但是你教中的人告诉我,你喜欢我。”
“宁宁”他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你不是喜欢我吗”
两人就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空气几乎都要凝结。
钟离没有推开他,聂无极也没有先放手。
直到——无声的叹息,“你下山吧,聂无极。”到底,还是钟离先开了口。
他的眼神那么悲伤,悲伤到聂无极几乎不忍再看。
“再靠近我,你会死的。”
这世上,神鬼之事不足为奇,既便钟离告诉他,他们两人曾有一段前世缘分,聂无极也不足为奇。
又或者说,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让他觉得合理。
他问钟离:“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我牵肠挂肚记了一世,死了也要把对方刻在心里,拖到来世?
钟离没有说话。
于是聂无极又说:“除非是世仇。”
他注意观察对方的脸色,果不其然,连手都在微微发颤。
“可我觉得不是。”聂无极故意顿了顿。
他突然将人推到墙角,一只手嵌住他的下巴。
狐狸面具被人随手放在暗青色的大理石桌上,和大大小小的酒杯混在一起。聂无极随手抓起面具,将它戴在钟离的脸上。
他静静的看着他,就像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凝望着他,像是要透过面具,看进这人的心里。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一个隔着面具,蜻蜓点水的吻。像是在品尝开春新酿的桃花酒,只是试探,却不敢过于沉醉。
郝直一瞬间忘了做出反应,大脑刚找回一些意识,想要推开对方,聂无极却已经率先放开了他。
他舔了舔唇,看着他。“不是世仇。”
“也可能是挚爱。”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以后都会是4000-5000字内的长章,照旧隔一天一更,忙不过来会请假的。
在准备考研,要背的东西太多了,所以希望大家能理解啦!
不想让他爱上别人
郝直一直都知道自己有喝酒断片的毛病,所以基本不敢在人前喝酒。就怕万一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不雅举动,被人抓住小辫子。
一|夜宿醉,他头痛的从床上爬起来,顺便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实在不记得自己昨天是什么时候爬上了床,居然还把外袍和鞋脱了。身体不仅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浑身清爽,就像是有人给自己清洗过一样。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这里可是二十七层,除了自己以外,没人能爬上来。
郝直只当是自己最近酒品渐长,喝完酒后还不忘洗了个澡。
他一边收拾桌上的空酒瓶,一边想着今后的任务该怎么办。正收拾着,他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有哪里不太对劲,这桌上似乎是少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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