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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唐郁说完他怎么“无意间”走错卡座,又怎么“不经意间”勾搭上的那位犯罪嫌疑人,最后怎么在厕所被塞名片后,舒梵心里那口气实在是憋不住,要炸了。
都等不及拿钥匙进门,舒梵拿着手里的烂扫帚,脚一踩利落卸了根棍子出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棍子转了圈,眼神一撇,唐郁乖乖在墙上撑好。
他挨打还是很自觉的。皮带捆着的双手撑在灰白发黄的墙上,双腿分开,主动把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屁股贡献出来承受灾难。
“哥,我真的错了!”
唐郁听到楼上似乎有动静,上面住了个碎嘴老太太,这要让她知道了,指不定编排成什么样呢?本来那老太太就不喜欢他,一直想给舒梵介绍对象,嫌他是个拖油瓶。
“咱回屋去成吗……”
舒梵冷笑,退开两步,狠狠一棍子抽他屁股上,唐郁倒吸一口凉气,张嘴,叫了个扭曲颤抖的波浪线出来,“……啊嗷~痛痛痛死了!!”
“你要想嚷嚷得整栋楼都出来看,我也没意见,反正脱裤子挨打的又不是我。”
唐郁咬牙吸气,嘴唇直哆嗦,太疼了呀!以至于他忽略了舒梵话里的一个重点,这让他前面挨了不少冤枉。
舒梵看他一脸懵逼就生气,也懒得提醒他,抬手就是揍,他在床上也有点恶癖,喜欢粗暴带劲的性爱,每次上床,不是用巴掌扇肿唐郁的屁股,就是手重得让人浑身青紫,又搞了一次。
软着腿走出卫生间,唐郁饿得前胸贴后背,舒梵也差不多,好在这个天稀饭冷了也能吃,两人围着锅稀饭包子油条小咸菜,狼吞虎咽吃了个下午茶。吃完不咋够,舒梵又把前段时间给唐郁买地零食拎出来,两人挑挑拣拣,囫囵吞了个饱。
唐郁不太好意思:“我下次多买点……”
舒梵看了他一眼,把副卡收回来,把钱夹里的零钱全取出来拿给唐郁,唐郁推拒:“哥,我还有钱。”
他怕舒梵不信,爆了点学校没查出来的事:“这几天打牌赢了一些,还有两百多……”
舒梵点头,好,这是提醒他该动手打孩子了。
十来平的小阳台上,阳光明媚,角落里种着几颗未被拆穿的独头蒜,长出一个小嫩芽,随风摇曳着。
“玩的什么?”
舒梵懒懒散散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小茶几搬了出来,上面放着一副扑克牌,还有几样舒梵昨晚上特意带回来的工具——打孩子八件套,包括粗细两根藤条,热熔胶棒,树脂棍,戒尺,一红一绿两条皮拍,外加一块透明的亚克力拍。
五花八门,赏心悦目。
柳老板独家赞助,并说体验感不错的话,下次再给他送套有设计感的。
唐郁看着那堆玩意儿,头皮一紧,讷讷道:“斗地主。”
舒梵嗤笑,就这点出息,“加倍吗?”
唐郁咬牙:“加!”
“成,那咱俩玩玩。”舒梵搬了箱矿泉水搁旁边,先开一瓶,“喝了。”
十分钟抽一次牌,抽多少翻十倍揍,半个小时休息一轮,喝两瓶水。所有工具用完,就结束。
舒梵说的是:抽多少是你的运气,挨不挨得下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至于打不完?舒警官挑眉一笑,不存在。保证按时按量完成任务。
“来吧少爷,等着请个荷官给你发牌吗?”
唐郁不敢回嘴,尖着两根指头去摸牌,从未如此虔诚地祈祷过开局来个三。
红桃七。一个不好不坏的数字。
舒梵把亚克力拍拎了出来,这玩意儿适合当开胃小菜。七十下,不多不少,省着点打,能看见一个白皙的屁股一点点在透明尺子下变红,蒸馒头一样肿胀起来,这时候再接下一记,又瞬间颤巍巍的凹下去,激起一阵晃荡的臀波,回弹的软肉伴随着逐渐加深的色泽,从后方看上去圆润饱满,适合握在手里把玩。
“啪!”“啪啪!!!”
声音也清脆,敲在光屁股上啪啪作响,唐郁羞耻得差点忘记了疼痛。舒梵打得太快了,疼痛神经临时没反应过来,等追上来的时候唐郁突然嚎了一嗓子,难以置信地回忆刚刚那一下,这他妈的也太痛了吧!
他迷迷瞪瞪叫了几声,眼角都在飙泪,忍不住想要求饶的时候,舒梵停手。打完了。他的呜咽哽在喉头,无措的样子像只路边被摸了一下又被踹了一脚的小狗。
七十下,舒梵两分钟不到就揍完,玩屁股玩了八分钟。用亚克力拍按在红红的屁股上,往下压,压出白色,又松开,看血色漫上来。一边玩舒梵还一边点评:“崽儿,你这屁股弹性真不错。”
他还夸自己:“瞧瞧这上色,多漂亮!”
唐郁受不住他又拍又揉又言语骚扰,前面悄悄支棱起一点,他偷偷挺了挺腰,想蹭一蹭,舒服舒服,也缓解一下疼痛和尴尬。
不料,舒梵眼尖得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一把按住他的腰,似笑非笑着让他抽牌。
唐郁被他居高临下一看,毛孔无声炸开,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危险,抽了个最好的牌,黑桃a,但他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唐郁忍不住提醒他:“这次只打十下。”
舒梵漫不经心点头,嫌弃地接过那张牌,在一堆刑具里挑了个小红拍,皮质的柄握在手里,有几分凉意,恰好缓解一下他有些烦躁的心情。
自从养了这崽子后,可能是压力大了,舒梵觉得他可能有点变态了。
舒梵扭头去拿烟,唐郁却突然凑上来,代替香烟先亲吻了他的唇角。
很轻的一下,像是冲动后的及时止损,唐郁慌忙又趴了回去,一头褪色的黄毛夹杂着新长出的黑色,在百叶窗的斑驳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可爱。
“啧,讨好我?没用啊。”说着,拿烟的手重新拿起一根藤条,“咻——啪!”瞬间,稍分开的小腿上浮起一道白色又立刻泛红肿胀的淤痕。
唐郁没想到他会换工具,还抽小腿,那个地方毫无防备,松适柔软,一下子就痛得难以接受,他含泪摇摇头,罕见地没有顶嘴,也没有趁机剖白心意。
他在刚刚的某一刻,觉得舒梵有些不开心。
想哄哄他。只是没有什么立场和理由。
藤条是一种锐利又坚韧的刑具,声音干脆利落,痛起来也分外爽利,毫不拖泥带水,再加上舒梵下手从来讲究效率,唐郁都没来得及哀嚎就已经完工,舒梵好整以暇地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中半眯着眼看唐郁抹着眼睛心疼自己。
“好痛、好痛啊呜呜!!!”
十条小指粗的印记均匀遍布在一双小腿上,颜色新鲜艳丽,唐郁都不敢揉,只用指腹去轻轻摸,依旧能感受到肿起的皮下突突跳动的糜烂血肉。他愣愣的,总算是反应过来,舒梵说的管教,认真而严肃,狠厉得容不下半点侥幸。
“哥,轻一点……”他扯舒梵的裤腰带,舒梵顺手拍他一巴掌,让他喝瓶水。
唐郁记不清舒梵的规则,以为到了喝水的时候,他嚎得嗓子也干,吨吨吨喝完舒梵告诉他,可以抽下一张牌了,他看上去不好惹,唐郁也想快点结束这个过程。
不过这次他运气很差,抽了一张方块十,一百下,就算是最轻省的戒尺抽完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何况后面还有漫长的五轮,还有藤条树脂棍热熔胶棍,那两个小皮拍看起来也不是善茬,唐郁真心怨恨发明研究这些刑具的人。
“快选。”舒梵催促他。
唐郁瞻前顾后十分痛苦,最好在舒梵看戏的眼神下,点兵点将,闭着眼睛数到了小红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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