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雅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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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因为两人心中都有说不出的尴尬事在，所以整个购物过程非常的快。没多久的功夫，季岚的衣服全身上下都换了一遍。林耀看着从里到外都穿上新衣服的季岚总算安心了。接着，在他的好说歹说下，季岚终于把那条被宋瀚章玷污的裤子也扔了。

下午，林耀把季岚送到了季岚家楼下，让季岚回家好好洗个澡，再好好休息一下。末了，他还不忘提醒季岚给童雅打电话。

季岚送别林耀后，他转身就跑进电梯。来到家门前，他刚打算开门时门把却转动了。季岚见门开了来不及多想，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季霖就往卫生间跑。他把卫生间的门锁好，把裤子和内裤全脱下来。接着，他粗略地用舌头舔湿自己的手指，把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翘起屁股。因为后穴里还残留着不少精液，季岚很轻松的就伸进去三根手指，他用手指拿住里面那个不断跳动的东西，然后向外拉。最后，他终于把那个东西拿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

卫生间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季霖也不知倚着门框在那里看了多久。季岚听到季霖的话时，身体整个僵住了，原本握在了手里的东西也掉在了地上。那颗沾满精液的跳蛋跌落在地上，滚到季霖的脚边。季霖未看一眼，便把脚边的东西踩个粉。

“你今天和你的朋友都玩了什么，怎么玩得连衣服也换了？”季霖走进来问。

季岚整个人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身体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一下。

季霖将手放在季岚的后脖颈上摩挲着他脖子上的痣，说：“你又要这样不说话吗？”他站在季岚身后俯下身去，把一只手伸进季岚的上衣服中，他的手摸过季岚的小腹停在季岚的胸部揉搓起来，“你不肯说我就会继续做下去。”

季岚没有吭声，把头低得更低了。他睁大双眼看着排水口，两只手紧紧握住洗手台的边缘仿佛要将手指嵌进去。

季霖将嘴贴近季岚的脖子亲吻着季岚耳后的黑痣，喃喃道，说：“你小时候总不喜欢我碰你，我一靠近你，你就跑去找春怡。现在，你还是这么抗拒我，为什么反倒不跑了？”季霖将季岚的上衣掀起来，将衣摆塞进季岚紧闭的口中，他抓着季岚的头发让季岚强行抬起头看向镜中，“你是我的儿子，你就理应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别让任何人碰你，知道吗？”

季岚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里充满了害怕与绝望，脸上不知何时已全是泪水。他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自己的样子，然后点了点头。

季霖看到季岚肯回应他了，松开手抚摸着季岚的头，说：“你从小便是个乖孩子，只要说过一次的事情下次就不会再犯，可这次我必须要让你长些记性。”季霖放开季岚，“把里面好好洗洗，我在你的房间里等你。”

季霖走后，季岚扶着墙瘫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呆愣愣地看着地上被季霖踩碎的跳蛋。

季岚回来时有想过被季霖发现后的两种情况，路过篮球队的更衣室。他偶然瞥到一个身影，便从窗户向里望，确认之后他发现那个身影是队长。队长来到更衣室，并没有打开自己的衣柜，而是开了他衣柜对面的季岚的衣柜。宋瀚章心中疑惑着，但在更衣室昏暗的光线下他看不清队长在做什么。

宋瀚章打开手机上的时间停止器按下开关，推了下门。门被从里面反锁了，他没能推动。

“该死。”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将时间恢复了过来。

他继续站在门外观察队长的举动，直觉告诉他队长绝对没在做什么好事。他想起还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宋瀚章不甘心，他用时停拿走了队长的钥匙到更衣室里看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这之后，这件事一直困扰了宋瀚章一整个中午。

教室里，季岚给林耀讲解错题。但林耀根本没有心思听季岚在讲些什么，他一直拿着书假装听讲，实则在偷偷看季岚。季岚扑闪着的睫毛，鼓动着的双唇，低垂的领口，都让林耀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那些本该忘记的记忆，而一想起那些，林耀的心就更按捺不住了。

相比之下，季岚倒是忘得很彻底。每当林耀有意或无意提起那天的事时，季岚只回答说他想不起来了，甚至连约会时林耀在不在场都记得模棱两可。

林耀一开始还觉得自己龌龊，明明说了出了那里就把这件事忘记，但现在自己竟如此在意。然后，他又有点伤心，因为季岚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种事对一般人来说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后来，他又开始羡慕起季岚忘性大的特点，他要是也能轻易忘记就好了，这样他就不用每天受此折磨了。

“喂，你有在听吗？”季岚把身体靠前，手在林耀发直的双眼前晃了晃。

“啊，当然！”林耀一阵手忙脚乱，不小心瞥了一眼季岚的领口，此时季岚衣服下饱满的胸部一览无余。

季霖指着林耀书上的一到错题，说：“那你告诉我这道题的你错在哪里，正确的解题步骤是什么？”

“啊，这个……先我想想啊……”林耀的眼光在书本和季岚的领口处来回倒腾。

季岚见林耀半天都答不上来，失望地坐回椅子上，说：“我再讲一遍，你这次要好好听知道吗？”

“好好，我一定好好听。”林耀满口答应道。

林耀拖拽椅子坐到季岚的身边，和季岚的胳膊紧贴在一起。他咧嘴一笑，转头去看季岚的反应。季岚没说什么，脸上也没露出反感的神情，低着头继续给林耀讲题。

之前林耀坐在季岚对面就没有心思听，现在和季岚贴得这么近那就更没心思了。他侧着身子，手支着脑袋，看向季岚清秀的侧脸和修长的脖颈。他以前完全没好好看过季岚，或者说没有这样盯着季岚看过，这样仔细看过之后他觉得季岚确实长得挺好。

季岚那细长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微卷的睫毛，明亮的眼睛，红润的双唇，白皙的脖颈，让林耀产生了无限遐想。林耀的喉咙吞咽了一下，他忍不住伸出手，碰了一下季岚脖子上的痣。季岚立即瑟缩了一下，身体和椅子都往后退，与林耀瞬间拉开距离，他捂着刚才被碰到的地方看向林耀。

“你做什么？”季岚恼怒道。

林耀没想到季岚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一时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只是看你头发有点长了。”林耀胡扯了个理由说。

“哦，这样啊。”季岚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好像确实有点长长了。”

林耀看季岚这么容易就相信了自己的话，一时竟不知该不该高兴。

“季岚，张老师叫你去办公室一趟。”有人走过来对季岚说。

季岚没多问什么，他让林耀等他回来，接着起身去了办公室。

现在是中午，办公室里除了张老师再无别人。他看到季岚来了，便摘下眼镜向季岚招招手。

待季岚走到张老师面前，张老师牵起季岚的双手，笑着说：“怎么是这么严肃的表情？”

“这里是学校，不是在我家。”季岚回答道，接着又问出了这几天困扰着他的问题，“你怎么会来这里当老师，还当上了我的班主任？”

“看来我们确实太久没见了，你都忘记了我们之前是如何相处的，你该用什么口气和我说话了。”张老师目光一沉，命令道，“跪下。”

季岚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降了下来，双膝跪在地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起不来？”季岚挣扎着要起来。

张老师捏起季岚的下巴，说：“忘记了也不要紧，你的身体记住就行，其他的我可以从头教你。”张老师用拇指抹了一下季岚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