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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夫刚给温逐星诊完了脉,便深深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说这个大少爷。
一旁的丫鬟们忙忙碌碌地收拾着床铺,将带血、脏污的被单都换了下来。
金来钰心虚地坐在一旁,对着丫鬟们道:“你们嘴巴可要严实点儿,谁都不许告诉老爷和夫人!”
“是……”
丫鬟们朝他行了个礼,又各自忙去了。
他望着床上仿若刚救回来时脸色那般差劲的温逐星,还是有些焦急,小心问着刘大夫:“他……他怎么样啊?”
“唉……”刘大夫低下头改着药方道,“我再给他加几味补气血的药,这段时日少爷您啊还是得悠着些,这人的身子可经不起您多折腾几次了。怎么说也得等人好些才是……”
金来钰像是想起什么,
“那……再给他吃些雪云参,会不会好得快些?”
刘大夫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如此珍贵之物,少爷当真要给他吃?老爷那边……”
“没事儿,我爹那边我去说,你就说他吃了能不能好些吧。”
“那是自然。”刘大夫摸了摸胡子,能吃到这样的好东西,他也不用多费劲儿了。
“好。”
书房内,金老爷正在查看账本,金来钰敲了敲门才进去。
“钰儿啊,难得你肯来书房。”金老爷见着他就笑呵呵的。
“爹。”金来钰先拱手行礼,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有事儿求您。这月的雪云参能不能给我加一根?我最近睡不好觉,头沉得厉害。”
“请刘大夫看了没?”
“看了,他说要补气血……”金来钰就只记得这句说辞了,正好能拿出来搪塞。
金老爷点了点头,“行,你有什么不舒服可要及时讲。还有这月的功课怎么样了?”
金来钰一听到功课就头疼,立马急急忙忙道,“哎哟爹,孩儿也是因为最近睡不好觉,一直没有心力做功课……或许多吃一根雪云参就好了。”
“好好……”金老爷十分疼爱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只是这孩子今年都十六岁了,还是如此贪玩不肯上进,他也是相当忧心的。
“那爹,我先回去休息了,身体好了马上就做功课。”说完金来钰头也不回地跑出书房,生怕他爹要他留下来念书。
他去家中的药房领了一根雪云参出来,这儿的药材都是给自家人留用的,品质上乘。但雪云参的数量依然严格控制着。
金来钰一直守着小桃把这盅参汤煲好了,才端了去自己房里。
“刘大夫,我找我爹要了一根雪云参。到时候你记得和他说是我吃了,别告诉他温逐星的事,好不好?”
金来钰嘟着嘴撒娇央求他,那刘大夫也心软得很,“好好好,只要老爷不问,老朽不说便是。”
刘大夫走后,金来钰便遣退了下人,然后把参汤装进碗里,吹了吹舀了一勺送到温逐星的嘴边。
他闻到雪云参的味道微微睁开了眼睛,颤颤巍巍张了张干裂又苍白的唇口。
金来钰心疼他,小心给他喂着参汤,嘴里小声抱怨:“你不是说没关系吗?怎么才做一次你就这样儿了……”
温逐星喝下两口参汤润喉,才缓缓发出声音:“……死不了……便是无碍……”
“就为了吃口人参,你至于吗?那毒有这么厉害?”
金来钰撅着嘴,喂完一碗后又盛了下一碗。上回只喝到些锅底便明显好了许多气色,这回吃一整个应该能大有起色吧。
“……如果毒发……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会死。”
“那到底是什么毒?刘大夫能解吗?”金来钰扑在他床边,一脸担忧看着他,眼睛圆圆的,又黑又亮。
温逐星不知该不该告诉他自己的来历,垂目犹豫了一会儿:
“……寻常是……解不了的,那是血刃堂用来折磨罪人的刑毒……”
金来钰微怔,吞了口唾沫:“你还真是血刃堂的人呀?”
像是怕他会介意,温逐星忙想解释,差点一口气顺不上来,连咳了好几声。
“……我……如今,已被逐出堂了……”
本来是该被处理的。
谁知金来钰不但没有惧意,反而两眼放光,托着下巴凑到他跟前:“听姜护卫说你是武人,既然以前在血刃堂,那你是不是很厉害啊?我听说血刃堂的家伙们都可强了。”
温逐星神色缓和下来,“……武艺尚可。”
“既然你已经不是血刃堂的人了,那等你好了,给我做护卫可好?”
他静静看着那双黑亮的眼睛。
“……你想……留下我?”
“那是自然!我这么喜欢你,当然想留你在身边了。”
金来钰此刻笑得纯真,和行房之时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喜欢吗,又是这个字眼。
温逐星轻轻颤了颤眼睫,微声道,
“……好。”
那一整盅参汤给温逐星喝下后,肉眼可见他有了些精神。
金来钰放心不少,把汤碗放在一边,脱了鞋又爬上了床,靠在他的身边。
“你……”温逐星不知他要做什么,行房的记忆涌上心头,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我不做什么,就想和你待在一起说说话,晚上我要在这儿睡的。”
前几日金来钰都是睡在偏房,怕耽误了他休养。现在有机会还是想离他近些,光是看看他这张俊脸,一整天都会心情很好。
“好吧……”温逐星点点头,毕竟这是他家,他想待在哪儿都是自己无法提出异议的。
金来钰揭开他新换上的亵衣,瞅了一眼肩膀上没有伤,才放心地靠过去,闭着眼闻他身上的味道。
“我给你买的蜀绣明天就会做好成衣送过来了,你穿上得有多好看啊。还有发冠,虽然你披发也特别好看……既然以后你要做护卫,我是不是还得给你买几套干练些的衣裳?还要做合身的护腕、腰带,既然有腰带那必然得再买些腰饰……”
他小嘴巴呱呱说个不停,手也不自觉抚在了温逐星的身上,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胸膛。
说着说着,已经手脚并用地抱着他了。
温逐星比他高大许多,金来钰膝盖弯曲正好架在他的胯上。他只是微微蹙眉,前日刘大夫在他肋下一共取出十三根透骨钉,伤口足有寸许之深,现下只承了金来钰些许重量便疼得他冷汗直冒。
但他不想开口,不想扫了金来钰的兴致,甚至不想打扰他说话。
“温温,”金来钰把脸埋在他的肩臂,露出澄亮的眼来,“你怎么不说话?”
“逐星,星星?”他轻声喊他,凑得越来越近,“温逐星,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想要的?”
他半撑起身来上去亲吻温逐星的脸颊,这双眼里,此刻已经溢满了欲望。
“……你上回,还未尽兴?”温逐星微转过面来,与他对视。
“那当然,若不是看你不好,小爷我平常至少能来三回!”
金来钰作势又架在了他的身上,俯身吻着他的唇,“我们何时再做一次?”
温逐星任他吻着,他沉默并不是因为他不愿,只是若重蹈覆辙,他担心自己的身子恐怕撑不过下次毒发。
每七日便要一根雪云参,否则便会逢每日午时受钻心裂骨之痛。
他现在,实在开不了口去找金来钰要第二根雪云参。
这样的珍贵之物,哪里是常人消耗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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