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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婳懒懒挨着男人平坦宽厚的胸膛,经过一番运动,平日微凉的肌肤微微发热,面颊传来男人肌肤的暖意。
女人犹如块软弱无力的布料,软趴趴地伏在男人身上。
陆焰曲起双腿,双掌在童婳身后,似抚慰酣睡婴儿般,轻轻拍着。
可以说,床上清醒的童婳极难讨好,需要足够体力,及耐力,软硬兼施,去一点点突破女人的身心防线。
他搂着童婳腰,“为什么要一个人跑来苍南。”
“我会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男人声音顿了顿,谨慎地补充每个承诺的提前条件,“只要你肯开口。”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不一会儿,童婳额前落下一个漫长、带着力度的深吻。
陆焰在床上,总是散发着与平日判若两人的柔情蜜意。
遥想起初夜,他也是这般,却没现在这么成熟老练,在璀璨的吊灯下,当时的少年舔着嘴唇,眼里写着发自内心的渴望,成功与她融为一体。
能让她肯放下自尊开口的事儿,除了要钱,还是要钱。
“嗯?”他突然捧起她下巴。
童婳顿时抬着头,与男人漂亮又深情的眼睛近距离四目相对。
她身边人不论是长辈亦或朋友,没有一个敢与陆焰长时间的对视。
眼睛漂亮精致是其次,气场太强,又不苟言笑,时常令人生畏。
童婳垂下眼帘,缄默。
她最顺从陆焰的时刻莫过于叁年前,和小桀在游戏上暧昧,拿陆家的零花钱对二十岁的小男生豪掷千金,她那时自知对不起眼前的这货,假装对他加倍关心,百依百顺。
后来事情败露,她还来不及与陆焰破罐子破摔,宋小桀倒是先背叛了她。
于是,童婳假装无事发生,厚着脸皮在陆家又耗了几年。
回忆过去,内心总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童婳不耐烦蹙眉,“你好了没,好了让我起来穿衣服。”
下巴仍被男人捏在手心里,童婳抬眸瞪他,试图撑起双臂起身,刚要表达自己的不爽,嘴唇下一刻被封住。
童婳眼前一阵恍惚,身体被翻了一周躺在床上,陆焰俯身压来,一阵激烈且难以抗拒的热吻。
“嗯。唔…唔…”
“啊——”
被上下齐攻的滋味很难受,童婳攥着拳头,额头和后背很快冒出了汗。
不知亲了多久,童婳眼前晕乎,严重缺氧,拼命呼吸着,喘息声伴随着体液交换声,此起彼伏。
“啊哈…”
某处,似乎到了难以忍受的临界点,她忍不住呼出声,“啊——呼——”
“痛、好痛……”
“啊……陆焰,你快起开……啊——哈——”
男人的耐力显然更胜一筹,保持高频律动的同时,仍面不改色盯着她。
身体久违地抵达高潮,童婳抽搐着将身体拧作一团,滋味欲罢不能,轻如羽毛的身体,随后被男人紧紧地拥进怀里。
“我今天可没打算让你穿衣服。”
“账要一件件算。”
童婳视觉有些模糊,也懒得思考他的话,细细回味着身体与大脑彻底麻痹的感觉,确实比酒精好使。
陆焰将她摆成侧躺姿势,捞起女人的一只腿放至腰侧,面对面,一边观察童婳神色,一边挺着依然粗实的阴茎,不缓不慢地满足、拉长女人的快感。
贪婪的女孩罕见地得到满足,又乖又安静地靠在他的臂膀里喘息。
“你这两年很不听话。”
“嗯……”童婳直接无视他的斥责,脸埋在男人的锁骨,挤出细如蚊的声音,“还要…”
这句“还要”,直接让两人从中午折腾到傍晚。
童婳被弄得筋疲力尽。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育后的原因,童婳无法否认,陆焰在床上的水平越来越高,似乎有读心术似的,温柔细致的爱抚,平日的超强度健身而锻炼出的耐力,足以消磨她的抗拒和不爽。
童婳脑袋昏昏沉沉,躺在陆焰怀里躺了片刻,身体黏腻的滋味很不舒服,在男人温声询问下,她低低“嗯”了声,随后被他抱起,走到浴室,一起泡了个久违的鸳鸯浴。
她下巴压在男人厚实的肩头,声线带着似醒非醒的迷糊,“我总是感觉不到你爱我。”
“说明你的感觉是错的。”男人顿了顿嗓音,冷不丁说了个谐音梗:“如果不爱你,我们现在又在做什么?”
童婳僵了僵嘴角,继续问他话,“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加入你们的家族办公室?”她挥手轻轻拍打着水面,明里暗里地试探,“再不行金凤凰也可以呀,我这么有生意头脑,我也可以长住北疆的。”
“等你再乖一点,什么时候学会别玩“闹失踪”、“提离婚”的戏码,我会好好跟爸爸妈妈商议这些事。”
童婳伏在男人肩头,不知为何眼前抹了层升腾的雾气,异常酸涩。
她眯了眯眼,不再忍耐,眸光闪过几分狠厉,“凭什么童溪什么都不用做…而我需要听话,需要卖身,卖出我的十年青春来换取这些东西?”
陆焰迅速冷了眼神与语气,男人冷漠无情的视线犹如千年寒冰打造而成的利剑。
他抱直了她的身体,“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好啊,我这就再说一遍。”童婳赤裸裸坐在他身前,却没有一丝羞意,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平静与漠然,“我确实不是美人鱼,是阴暗见不得光的死老鼠,但陆焰,你在我心里,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头整日对她耳提面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过去十余年,对于陆焰,童婳无论受过多少委屈与不甘,也绝不会是下狠话的人。
爱情在被敏锐地察觉、感知时,童婳可以迅速将这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捏碎,她仰着头颅从水中站起,“陆焰,我承认,我是喜欢过你,但那仅限于少女怀春的时候。”
敏感且坦诚如童婳,在察觉到对陆焰不该有的细微情感时,她便不可能真正爱上他。
童婳心里的爱,只有不被察觉到时才作数。
或许时间再倒回一些,在他与童溪同时残忍地出现在十八岁的她的视线时,她早就不允许让自己真正爱上陆焰。
“你跟童溪是一类人,而我跟我爹才是一类人。”
陆焰无声注视着童婳,那对细长眸子里透着冷漠,失望,情绪隔离,以及不愿为人道出的悲伤,永远填不满的深渊黑洞。
爱上一个沉溺在过去、永远长不大的灵魂,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孤独。
陆焰很久之前意识这点,可随着现实的到来与冲击时,他仍旧感到无法阻挡的无力感。
如同那一晚,刚满十八的童婳自揭完伤疤,转头挑衅又得意地抱着礼物返回酒店,然后脱了他送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一双球鞋,光脚站在酒店泳池岸边,不管不顾的纵身跃进身后波光粼粼的水面。
哪怕那会儿她压根不会游泳。
陆焰微微偏过头,不再看童婳,将湿透的头发捋到耳后,仰头盯着天花板,“离婚之后呢,你想干什么?”
“带孩子阿,当个辣妈。”
“然后呢?”
童婳瞥了他一眼,“再谈个甜甜的恋爱。”
“怎么,跟我谈的恋爱不甜?”
“……”童婳嗤了声,擦干身体后,用粉色浴袍包住身体,冷笑道,“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心里有数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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