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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应酬,脸都快笑僵了:“我的爱豆呢?不是说他会来么?”

蒋聿端着香槟,一面向周边的人微笑致意,一面回答道:“我不知道,不是你吵着闹着要来么?你不打听清楚啊?”

蒋婳咬牙道:“这鞋跟太高了,我走得脚后跟痛死了!。”

蒋聿道:“你去旁边坐会儿吧。”

蒋婳如临大赦,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忙不迭走了。

那个前段时间给蒋聿床上送人的合作商见蒋婳走了,便凑了上来,笑得一脸谄媚地跟蒋聿赔罪。

“不知道蒋总与令正……额”话说到一半,他似乎想起来许乔是个男的,于是立马改口:“不知道蒋总与许先生感情好,是周某唐突了,还请蒋总见谅。周某自罚一杯。”话落,他将手里的高脚杯朝蒋聿举了举,抬头一饮而尽。

蒋聿没说见谅,也没说不见谅。

那周姓老板又道:“听说许先生前段时间生病了,不知身体近况如何?”

蒋聿没好意思说自己把人给气走了,但这周老板哪壶不开提哪壶,三句话不离许乔,让蒋聿很是烦躁。偏偏这人跟蒋氏合作了好些年,这地方人多眼杂,他也不好发作。

蒋聿眼下四处扫视着,正寻思着再把蒋婳给找来,然后随便编个理由将此人给打发走。却在大厅一隅瞥见了曹治明,他那头斑驳的银发在一群年轻的精英中很是显眼。他正端着酒,同一个穿着藏蓝西装的男人聊天,脸上是一贯的颜色和蔼。

果然是接手了二院之后身份都不一样了么。蒋聿心道。

然而又扫了一眼,蒋聿却觉得跟曹治明讲话的那个男人有些眼熟,定睛一看,有点像好几个月前他去许乔那边的停车场的时候,撞见的陆子鸣。

蒋聿低头问那个姓周的:“跟曹治明讲话那人,你认识么?”

周老板撇了撇嘴,神秘兮兮:“他蒋总不认识?还跟您是表兄弟呢!”

蒋聿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周老板继续道:“蒋院长的丈夫陆局长,您总该知道吧——那是他爸。”他口中的蒋院长自然是蒋芩。

“陆局跟他前妻的儿子,不是早在四五年前就死了么?”

他道:“嗨!正宫生的死了,没人继承衣钵,他这私生子才好上位呀!陆局前几年把他弄到西南乡下包装了一圈,今年再过继给蒋院长,这不就名正言顺了么!而且这两年海滨别墅办的这几场声势浩荡的酒会,就是他爸在给他铺路。不过少有人知道他的来路,蒋总可得替我保密。”

或许是为了弥补之前他之前的“冒犯”,周老板肚子里的那点八卦全都兜给蒋聿了。蒋聿也很给面子,举杯跟他碰了一下,笑道:“多谢周总。”

周老板一张褶皱脸笑成了菊花:“谢什么,多少年的老交情了。”

花园里置了个台子,上面放着架钢琴,但一直没什么动静。这会上去了一个礼仪小姐在上面调试话筒,然后一个穿着白色燕尾服、长得颇为水灵白嫩的奶油小生走了上去,边弹边唱算是活跃气氛。

唱得也就那样,勉强不跑调,但声音挺好听,加之长相符合今年的审美,所以这阵子红得厉害。

待那男艺人唱完,蒋聿借着去洗手间的名头,总算甩了那姓周的狗皮膏药。他随便扯了个服务生,让他带自己去洗手间,特意吩咐去最偏的那个。

于是七绕八拐地到了别墅后院一楼的一个走廊上,那服务生跟他说往前走两步右拐就是。

这地界还不算偏,不过和前厅比起来是有些僻静了。

蒋聿推开雕金画银的门,便看见一个白色的背影——是那个方才那个男艺人。他蹲着身子,嘴里吞吐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那男人穿一身藏蓝色西装,半身倚在洗手台上,手放在那男艺人的头上,拽着他的头发,享用他的口腔。可能是因为太舒服,他鼻梁上那架细边的半框金属眼镜,都滑到了鼻翼上。

这深蓝西装的人,不正是方才蒋聿看见的陆子鸣?

陆子鸣面朝门口,蒋聿这一开门,两人便四目相对。陆子鸣也不慌,只松开身下那人的头发,在他脸上拍了拍,弯腰在那人耳边说了句话。

那男艺人服务倒是周到,帮陆子鸣舔了个干净,又替他整理好拉链和皮带,才低着头出门,路过蒋聿的时候还朝他半鞠了躬,实在是有礼貌。

一般突然爆红的艺人,背后多半都是有金主在捧着。

蒋聿知道这点,但想着蒋婳今天还特意打扮满心欢喜地来见这个高级男伎,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不过面上仍是不动声色,他道:“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陆先生的雅兴。”

陆子鸣推了推滑落到鼻翼上的眼镜,丝毫不见尴尬,反而笑得一派明月清风,很是俊朗:“那倒没有。蒋总,好久不见啊。”

26察觉

陆子鸣推了推滑落到鼻翼上的眼镜,丝毫不见尴尬,反而笑得一派明月清风,很是俊朗:“那倒没有,蒋总好久不见啊。”

蒋聿没想跟他多聊,只点了点头,然后走上去洗手:“好久不见。”

陆子鸣依旧靠在洗手台上,他道:“听说蒋总跟白霜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了。”

蒋聿抽了张墙上的手纸擦手,他勾了勾嘴角笑得很礼貌:“用不着‘蒋总’,既然是许乔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只不过,这位朋友,你到底想说点什么?”

难怪他会觉得陆子鸣这三个字如此耳熟,他那便宜姑父就是姓陆的,只是这陆子鸣一直不显山不露水,他竟然一点没将两者想到一块去,不能不说是失策——蒋聿心里暗自懊恼。

现在这陆子鸣一直跟他提白霜,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陆子鸣道:“是这样的。我前些日子在西南那边旅游,有幸结识了白先生,但他好像对我们二人的关系有些不正当的误会,这几天一直……骚扰我。他今天说,让我跟他一块去什么地方,但是你也看到了,我有自己的事情,这边酒会这个应酬我必须要到场,所以不能接受他的邀约。只是由我来说,白先生恐怕不能接受,所以还是想请你来劝劝他。”

早些时候,白霜在蒋聿面前将陆子鸣吹得天花乱坠,说人家样貌又好脾气又好,所谓君子文质彬彬,总之就是俩字——完美。可现在看来,陆子鸣这人多半表里不一,绝非什么正人君子。

虽说gay圈一直挺乱,但若是白霜所言属实,陆子鸣真是什么一尘不染的白莲花的话,蒋聿也不可能看见当红小生在公厕给陆子鸣口交这一幕。

蒋聿估摸着,陆子鸣只是跟白霜玩玩,白霜自己当真了,一厢情愿贴上去让人家厌烦了。

陆子鸣的场面话一向说得漂亮,蒋聿第一回跟他打交道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这人能把“既然不能好聚好散,我就把这事捅出去,看你要不要脸”这种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好像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真是舌灿莲花,让蒋聿不得不心悦诚服。

蒋聿笑道:“抱歉,这事我还真劝不了。不过我给你支个招,白霜这人么……就是个认死理的泼皮无赖,你先晾着他,等过了这段热乎劲,他自己觉得没趣就不缠着你了。不过你要是实在烦,就告他性骚扰嘛。”

蒋聿这话其实说了也等于没说,哪有男人到处跟别人说自己被别人性骚扰的。蒋聿本就因为许乔对陆子鸣心存戒备,听了这话更是对陆子鸣反感,他心说:你自己要去招疯狗,被咬了就别怕贴膏药。

蒋聿此言一出,大概陆子鸣也觉得跟蒋聿在厕所打太极没什么意思了,他道:“是我多此一举,不好意思。”

“哪有的事,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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