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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蘑菇劳斯的捏图为蓝本
cp混乱,慎入
淅淅沥沥的雨珠打在路面上积聚的水洼里,泛起阵阵波纹涟漪,倾怀一手打着琉璃灯,一手撑着伞,任由那喝得醉醺醺了,不知道要躲雨淋湿了一身的万花弟子往他身上扑,嘴里还念着:“我还要喝,赤霄~”冰冷的体温入怀,湿冷的黏腻感借由对方湿透冰凉的身体传染过来。
“凌落,我不是赤霄。”倾怀将琉璃灯随手挂在院中的树枝上,揽着凌落进房,“怎么又和我哥吵架了?”赤霄是他双生胞兄,凌落是他胞兄的心上人,也就是他的“嫂子”。不过这两人三天一小吵,五日一大吵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长久。
喝醉酒的人哪有什么理智,揉揉朦胧的双眼,捏着那张一摸一样的俊脸就开始数落,“赤霄!你就是个混蛋!我都说了我和雪名没有关系,他喜欢我这件事能怪我吗?长明我不熟啊,我怎么知道他想睡我,我只是把他当朋友。”
“啧。”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凌落脸颊边滚落水珠,从发梢掉进雪白的脖颈里,即使狼狈也十分楚楚动人,倾怀将一脸委屈的凌落拨开,“你浑身上下湿透了,换件衣服吧。”凌落长得面如傅粉,性情又温和软糯,也难怪如此招人。被引诱去采撷芬芳的人如狂蜂浪蝶般多,却丝毫没有那根要与觊觎者划清界限的弦,若他是赤霄,也免不了看的紧一些,经常生气了。
“你还敢凶我。”凌落呜呜哭起来,“我都说不要了,你还强迫我,你凶了我,你还跑了。”
“他,不对。”倾怀略感兴趣,“怎么强迫你了?”到现在为止,连个萧韵的小手都没摸到,是真的嫉妒了。
凌落扯开衣服,抱了上来,“你别走,我都给你的。”
倾怀咽了咽口水,“凌落”内心默念兄弟妻,不可欺。
凌落踮起脚亲了上来,“你不喜欢我了吗?”湿漉漉的眼眶蓄满了晶莹泪珠要掉不掉的,美人垂泪,色如春花含露般娇嫩欲滴。
倾怀被美色惑的脑袋一阵嗡鸣,要说他对凌落没半点想法是不可能的,他就是喜欢这种主动的娇软大美人,只是凌落已经是他双生哥哥的了。
倾怀知道凌落有双生弟弟后,以为萧韵和凌落既然长得一样是孪生兄弟,那么性情也相差不了太大,才去追的萧韵。他和萧韵虽然不久前在一起了,但生活却不和谐,萧韵跟块冰一样,挨一下都怕被碰化了似的躲着他的亲密,着实让他心凉。
而如今凌落自己送上门来,反正赤霄也和凌落感情不睦,迟早要分,他何苦要做那什么正人君子。
倾怀想开抱起凌落亲了起来,“喜欢,一直喜欢你。”从额头密密麻麻的啄吻到胸膛,凌落被轻柔的爱抚,舒服的呻吟出来,“赤霄”
“叫我倾怀!”倾怀拉开他的腿,握住软绵的花茎咬起来,肆意舔弄,凌落舒畅的绷紧了脚趾,“倾怀,嗯~”
“赤霄也会这么给你做吗?”倾怀掐弄凌落的勃起,听到凌落满意的喘息,“不会,赤霄好凶,弄得我好疼,现在舒服~”
“小浪货”倾怀使劲在凌落的腿根处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红色牙印,反叫凌落尖叫着喷了他一脸。“是不是就喜欢疼。”
凌落颤抖着身体摇头否认,“没有,不是。”
倾怀胡乱拿衣服抹了一把脸,“我不会那么凶,过来。”
凌落乖乖的爬到倾怀身上,被捏着臀肉揉搓几遍,感觉屁股都被倾怀的掌心烫的酥麻不已。倾怀插入一根手指到臀缝里摸索,凌落靠在倾怀的身上亲他的喉结,倾怀咬牙,并起双指用力的在臀缝里抽插狠干起来,“你真的是找操。”
凌落被手指顶到趣处,抖了抖身体,小声的呻吟,“那你快点艹我啊。”
倾怀肉刃接替手指捅了进去,逼得凌落抓紧被褥叫了起来,层层叠叠的穴肉推搡着倾怀的阳根像要排挤出去,又更像是要绞紧吞咽进去,倾怀掐住他纤细的腰肢发狠的撞进去,“叫大点声。”
凌落被粗壮的孽根反复碾磨刚刚得趣的那处,酸软酥麻的痛快感直达头皮,连阳根都再次精神起来流水不停,吟叫连连。
晃动的躯体,喘息,呻吟,爱语无不刺痛发现自己心上人和弟弟搞在一起的赤霄,赤霄怒上心头,转头闯入夜雨中。
冰冷的雨浇不灭心头的怒火,赤霄愤恨的将眼前的树枝当做自己亲弟弟,一拳将树枝打个粉碎,琉璃灯掉落在地上,包裹在里的灯火熄灭。
“倾怀,怎么在这淋雨。”萧韵撑着伞,移到赤霄头上,“对不起,是不是我伤你心了。”
赤霄抓着萧韵的手腕吻上萧韵,萧韵挣扎推开他,“你干什么!”伞掉落在地上,雨水将萧韵浇了个彻底,萧韵一股气看着赤霄通红的眼眸便消了,心中有愧,“我知道这么久以来总是抗拒你的亲近,你怀疑我心中究竟有没有你,只要你不嫌弃我的身体。”说到难以启齿处,萧韵跺跺脚,拉着赤霄回去,点亮烛光在赤霄面前脱光了衣服,忍着羞耻拨开性器下的花唇,让他看自己异于常人的地方。“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赤霄的讶异一瞬而逝,原来萧韵竟是双性之身,难怪他担忧倾怀与萧韵感情不睦时,凌落说萧韵有难言之隐,想到凌落两个字他又心上隐隐作痛。萧韵见赤霄不说话,白了脸,“倾怀你要是嫌弃我…”
赤霄没让他讲完话,便把他抱起往床上放,倾怀睡他的凌落,他就睡了萧韵报复。粗鲁又急切的亲吻烙印在萧韵的身体上,这几乎是粗暴到没有任何欢愉的一场性事,青涩的处子之地被手指胡乱的一番穿刺,萧韵眼角滑过一滴泪珠,抓着赤霄的肩膀,“倾怀,我痛。”
赤霄俯下身,舌尖戳刺入花唇,萧韵夹紧了双腿,“不要,脏。”赤霄掰开他的腿根含着花核吮舔,花茎下的花唇因为刚刚洗漱过还带着蔷薇的香气,拉扯着花唇向外张开,又捅进花道,萧韵因着那处禁忌的穴口被玩弄的酸软无比,陌生快感堆叠涌出黏糊暖液被赤霄看到,舔到,羞的哭出来,啜泣着求饶。“不要玩那里了。”
赤霄抬起萧韵的腿跨在肩上,早已坚挺的硬物埋入水流个不停的花穴,将整根缓缓顶了进去,“你会不会怀孕?”
萧韵愣住,“怀孕…怀孕怎么办?”挣扎起来又想推开赤霄,“不做了,不做了。”
赤霄笑了一声,到嘴边的肉不可能吐出来,在萧韵想要逃离开他的时候,又抓住他的臀肉狠狠的插进去,“那就生下来,你一边给孩子喂奶,我一边操你。”幻想起那场面更激动起来。
“不,呜。”被顶到前所未有的地方,“不要操那里,会怀孕…”萧韵被捅的眼角绯红湿润,“不要喂奶,呜呜…”
被干的满脸都是泪痕的萧韵越是哭叫越是惹得赤霄恶劣的对待,赤霄握住他薄薄的乳肉揉搓,挤成一团,“这么小,喂不饱小崽子,只能让我多吸吸了。”一边含在嘴里吮吸,一边用手揉弄,不过的确比一般男子的胸乳更软嫩,连身下的花穴也更会出水。狠狠地捅进窄小的宫口,将滚烫的精水喷射在柔嫩的腔壁上。
“你混蛋…呜呜…”
凌落捂着抽疼的额头,面无血色的发现自己躺在赤霄的兄弟倾怀房间,身边还在沉眠的人,耳后却没有熟悉的胎记,匆匆拾起衣服落荒而逃。
倾怀醒来,不见凌落的身影,默叹一口气,他还是先去见萧韵,讲清自己喜欢的还是凌落。
倾怀一进萧韵的房间便嗅到一股熟悉的交欢气味,昏迷的萧韵大张着腿倚在赤霄怀里,花唇淌出含不下的白浊,斑斑血迹已经干涸在床铺上。他的兄长挑衅的向他冷笑,倾怀背脊一寒,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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