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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淼最近每个月总会去同一家剧院看同一个女主演表演的话剧。一群大学生穿着洋人的宫廷戏服,戴着假发乌鸦学舌,说着些不明所以的话。除非沈巧航脑子有问题,才会觉得李浩淼这个在家里孝顺得连不喜欢的女人也听安排娶来做老婆的老古板会喜欢这种不伦不类的话剧。
所以,问题出在人身上。看到李浩淼在剧院前买了一大束鲜艳夺目的玫瑰捧花,事情已经算板上钉钉了。沈巧航不无嫉妒地想,原来一本正经的李浩淼也会玩罗曼蒂克这一套。
自己和他的关系虽然登不上台面,但好歹也上过不少次床了,从李浩淼那可是连根毛都没收到。越想越气,本来只准备打听情况,不愿打草惊蛇,脚却比脑子快,已经跟着李浩淼走到了检票处。
检票员客气地把他拦住了,问先生有票吗?眼看着李浩淼捧着玫瑰花的背影越走越远,他阴狠地瞪了一眼拦路的人,小伙子抖了一抖,但还是坚持着职业操守,说先生没票不能进的,售票处就在对面。他看了眼售票处前几对眷侣还有叽叽喳喳的大学生们,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从西装内侧口袋拿出证件,就给小伙子晃了眼封皮,说中统办事,然后鲁莽地推开人闯了进去。
不看不知道,李浩淼可真是好雅兴,竟然还有个私人包间。半公开的剧场包间正对着舞台,把表演尽收眼底。李浩淼正坐在典雅复古的红丝绒沙发座椅上,与之相衬的红玫瑰则在铺着咖啡色长桌布的小圆桌上摆放着,玫瑰花中有一张白色小卡片,说不定还写着肉麻的话。
沈巧航摸摸手臂,把鸡皮疙瘩按下去。他可不是那种会把抢来的东西拱手让人的傻瓜。李浩淼想丢下他,和别的女人续情缘,没门。
人们纷纷开始落座,他记好李浩淼包厢的位置,就隐身在角落的黑暗中。现在还不是时候。女主角的出现要有铺垫而隆重,他得等对手出场才好人赃并获,和李浩淼对峙。年轻人热情洋溢地报幕,红色的沉沉幕布缓缓拉开,灯光聚集在台上,让沈巧航觉得刺眼。
终于熬过漫长的铺叙旁白,万众瞩目的女主角登场了。剧场有些廉价感的戏服在她身上却不失光彩,也没有不中不洋的不伦感。清纯明艳,大方懂事又透着未涉世事的天真,在窗边露出愁容,苦恼不自由的爱情和被利用的婚姻。
李浩淼则在上方包厢里真诚地鼓掌。沈巧航已经听不下去她的念白了。李浩淼和她的确看上去是很合拍的一对佳偶。自己更像隔在他们中间的一个恶角。他没了刚来时要捉奸的气焰,心里难免有一丝酸楚。
哪怕过了十年,他已经爬到和他上下级比肩,李浩淼还是那么高不可攀,只有他拉下脸去巴结讨好求操的份。他待不下去了,要转身离开却被一个侍者拦住。还以为是自己没买票被发现了,侍者却说沈先生请您去坐坐。
看来早被发现了,要是没被发现他倒要怀疑这是不是李浩淼了。跟着侍者上楼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李浩淼生气的准备。李浩淼从不在公事上和他翻脸,只有私下似乎很容易被他惹火。
又一个李浩淼讨厌他的证明,他想,然后下意识摸了摸领带夹,这是他不安时的小动作,手指却扑了个空,没有往常冰凉的触感。看来今天的确有点诸事不顺。
他难得在李浩淼面前安分,因为打不起精神,竟然还有点乖顺的模样。李浩淼让他坐他就坐,让他喝水他就喝,只是视线忍不住打量那捧花。花开得很盛,很艳,花瓣上还有卖花人撒上去的水珠,看起来让玫瑰更加娇艳欲滴。他不想和李浩淼交谈,怕他借机把事情摊开讲,连床伴都不和他做。
可李浩淼不审他就不是李浩淼。李浩淼问他为什么跟着自己。他打起精神应付,说想了解了解李处长,看看什么戏能入你的眼。李浩淼看他阴阳怪气的模样觉得好笑,问,那你怎么不直接问我。他不答,过一秒又破罐子破摔地扯出一个假笑,说职业习惯,还请李处长谅解。李浩淼还不肯放过他,继续逼问,那是把我当贼了?
台下又响起陆陆续续的掌声,他转眼看见那个人在聚光灯下和几经波折的恋人相拥,干净又美好。
沈巧航想自己大概是疯了,但还是软了骨头,从座椅上滑下,跪下来朝李浩淼膝行几步,手扶在李浩淼膝头。旁边包间手挽富商,身穿礼服的白俄罗斯女孩眼角捕捉到有身影沉下去这一幕,朝李浩淼露出来一个狡黠顽皮的笑容,而后拿羽扇遮住嘴角,目不斜视。
尽管包厢外围的高度保证了一定的隐私,旁人从腰那就看不到里面的人,但是这种场合,沈巧航真是太胡来了。李浩淼压低声音,训斥道你疯了,却没有出手阻拦他。他觉得沈巧航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样。沈巧航心想,是,从喜欢李浩淼那天他就疯了。他激动得手有点颤抖,好几下才把李浩淼的皮带扣解开,尽可能放轻了动作,以免发出过大的声响。这一场戏还很长,足够他们做很多事。
他把李浩淼的裤子解开,手里握住毫无反应的性器,跟猫舔奶一样用殷红的舌尖一下下抚过柱体。李浩淼不着痕迹地把双腿分开,他就又跪近了些,胸口挨着李浩淼温热的腿根,像是知情识趣的妓女。
李浩淼因为这直接的刺激起了反应,下身逐渐勃起,又被含进高热的口腔。沈巧航像是虐待自己一样,没有怎么准备就给李浩淼来了个深喉,脑袋上下挪动吞吐,任凭窒息的感觉蔓延,到撑不住才伸着舌尖把东西吐出来喘息。
因为热气而蒙起雾的眼镜遮挡了视线,他用双手把眼镜取下,放在桌面上。李浩淼已经红了耳根,看他还要继续,强硬而温柔地抬起他的下巴,说不要勉强。
他低垂着眼帘不看李浩淼,眼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难受而红通通的,有种逆来顺受让人想施虐的脆弱感,却少了以往任性跋扈的熟悉样子。李浩淼觉得很不对劲,轻声问他怎么了。
他终于抬起头,向上望他的眼睛圆睁,没了眼镜格挡,清晰地带着水汽,像是路边追随行人的流浪狗。拿脸去眷恋地蹭柱身,仿佛那不是男人的生殖器官,而是他所珍视的什么东西。
李浩淼心里无由来地一阵触动,拿手掌捧着他的左半边脸,大拇指在他嘴角轻柔摩挲。不要做了,他说。沈巧航摇摇头,以往淫言浪语层出不穷的嘴,今天异常地沉默,又殷勤地侍奉起李浩淼。只是这次调整了跪姿,半跪坐在
李浩淼皮鞋上,随着吞吐舔弄的动作下半身在李浩淼小腿上耸动。隔着两层西裤布料,小腿上的触感依旧灼热硬挺,沈巧航也有了反应,还像狗一样在主人腿上发泄自慰。
李浩淼脚尖向上抵着他的胯部来回滑动碾压,逼得沈巧航来回躲闪,却躲不掉。最后他压着沈巧航的肩,迫使他跪坐在自己小腿上,然后用皮鞋底揉碾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在沈巧航来得及尖叫之前,带羊皮手套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他只能把叫声吞咽下去,抓着李浩淼的手臂,身体抖动着射了自己一裤子。李浩淼看着他紧绷抽搐的大腿和小腹也射了出来。然后迅速地用手帕擦干净,拉上了裤子。事后的沈巧航浑身卸了力,软绵绵的。脑袋靠着他的大腿喘息,无端生出一种令人怜爱的感觉。他揉揉了对方毛茸茸的脑袋,说真是胡闹。
话剧也到了尾声,追求独立和自由的贵族大小姐打破了家庭的束缚,如愿和恋人团聚。
李浩淼伸手把他拉起来,叫来侍者把花送人。然后扶着沈巧航回自己车上。沈巧航身心俱疲,在后座躺着他的大腿就蜷着睡着了。秘书没有多问,载着他们径直去了酒店长包的套间。
大庭广众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进酒店还是太显眼,李浩淼无情地把他摇醒,打破了他的小小幻想。但自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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