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18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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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软柿子果然是要遭报应的,这是阮鱼看到郑负雪时的第一个想法。
那场约定好的周末火锅并没有如约到来,因为周五是中秋节,周日是国庆,所以她们放了8+2天的假。
之所以是加2,是因为x大素来有不调休的传统。
这注定是个漫长的假期。苯魰鱂洅&8471;o18&8471;o&120111;&169;o韣榢更薪梿載 綪荍藏網址
李妍言她们兴高采烈地讨论这几天怎么玩,阮鱼在一旁静静聆听,好像只是这样听着,也能悄悄得到她们的分毫快乐。
十天真的很长,所以她们打算头两天去海边,然后去爬两天的五岳山,在家呆个叁天,而后回x市再玩上叁天。
行程安排合理,在家时间也合理,万事俱备,只欠抢票。
期间,她们问阮鱼要不要和她们一起,她拒绝了。
“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吗?”李妍言眨巴着眼睛,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向她。
“对啊,大鱼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吗?”楚欣和王南绮也有样学样,抿住下唇,快速眨眼睛。
阮鱼被她们的样子逗笑,“真的不能,我们家的传统就是每年中秋必须要聚在一起吃饭。”
因为……我们家没有春节,中秋是唯一一个可以聚在一起的日子,阮鱼把剩下的话咽在了肚子里。
“那好吧,如果之后你想来了,可以来找我们,反正前四天我们不回家。”
阮鱼点头含笑,应了一声好。
周四她们上完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就彻底放假了。
火车是下午六点,时间很赶,李妍言她们回宿舍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走了。伴随着她们的离去,宿舍仿佛一下子就被抽空了,只有她一个人坐在这里。
她在等阮程钰,他晚上还有两节课;同时她也在等阮明烛,他说下午来接他俩回家。
等待的时间是无聊的,她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往年的中秋。在妈妈还在的时候,中秋是团圆,而妈妈走后,中秋便多了一层含义——祭奠。
13岁之前,阮鱼不明白,为什么阮程钰每次中秋假期都很难过,为什么他会和阮明烛一起消失一整个下午。
而13岁之后,她终于知道了原因,他们俩去了墓园。
阮程钰的妈妈和她的妈妈,程素因和许清秋,两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却在墓园做了邻居,这也许是另一种缘分吧。
阮鱼想起第一次去墓园,逝者们的照片整齐地挂在方方正正的碑上,一张接着一张照片,如出一辙的的嘴角弧度,规整、刻板、没有丝毫生机。她在一排排的石碑中穿梭寻找,走向妈妈的安息之地。
其实妈妈的墓碑很好找,没有照片的那个就是,程素因的墓碑也是如此,空荡荡的只有名字。
她们俩的墓碑在整个墓园都格格不入,没有生平简介,没有生卒日期,连立碑人也没有,唯有“xxx之墓”孤零零挂在那里,像是无人祭扫的孤坟。
她,以后也会这样吗?
嗡,手机振动了一下,小红点在叁人的小群亮起。
阮明烛艾特了她和阮程钰,“今晚有点事,去不了学校,但有人七点会在x大的南门接你们。”
阮鱼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思忖着要回什么,阮程钰的消息便弹了出来,“我们可以自己回家。”
“今晚不回家,去老家。”
老家,阮鱼知道这个名词,但从来不知道老家在哪儿。
每年春节他们都会回老家,而回去的人里从来不包括她和妈妈。
妈妈说,因为阮叔叔的爸爸并没有接纳她们进这个家门,所以她们不能去,但不能去也没关系,正好可以借此享受独属于她们母女的二人世界。
可是后来,她只能享受一个人的世界了。
阮鱼的手指不自主地敲着屏幕,这个群是妈妈建的,群名也是妈妈的起的,很土,相亲相爱一家人。
可是他们真的是一家人吗?或许妈妈在的时候,是吧。
群里没人再发消息,犹豫了一下,阮鱼敲下一行字,发送,“我也可以去吗?去老家。”
几乎在同一时刻,阮明烛的消息也弹了出来,“阮鱼也去,别害怕。”
随即一个车牌号发了过来,“这是车牌号,黑色。”
阮程钰七点四十下课,阮鱼本想等着他下课后一起去,可在七点的时候收到了一个添加好友的信息。
“您好阮小姐,我是阮先生派来接您的人,您现在可以下楼了。”后面还附上了阮明烛发过来的车牌号。
刚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阮鱼有点一言难尽,这也……客气得太过火了吧。
为了不让人多等,她立马收拾东西出了宿舍。阮鱼有个习惯,能早到绝不按时到。
当她打开车门的那一刻,她无比痛恨自己的这个习惯。
驾驶座上坐着的人是郑负雪,“你行李呢?就一个包?怎么不坐在前面啊?”
他从前座探过头看她,声音满是笑意。
“医生、老师,现在是接送的司机,你工作挺多的。”阮鱼话语里尽是嘲讽。
“为了生活嘛。”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方向盘,看上去心情很好。
阮鱼冷脸看他,“怎么,那些脏钱还不够你花吗?”
“哈,你觉得那些钱全属于我吗?”郑负雪闷笑出声,“还有我不是……”
他故意停住了,想诱她发问,可阮鱼偏不问,她依靠在车窗边,往外看去。
车厢里寂静了一两秒,郑负雪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吧,我认输,这次不是司机,是……管家?”
阮鱼依旧看向窗外。
“你胆子变大了啊。”
“你话也变多了。”她透过车窗看见了来来往往的学生与行人,他们步履匆匆,背着大包小包踏上行程,她有点后悔,她不该拒绝李妍言出去玩的提议。
“上次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郑负雪执拗地扭头去看阮鱼的脸,这个姿势有点不舒服,但他想看清她的脸。
阮鱼眉心轻皱,上次?上次什么事情?
像是看懂了她的困惑,郑负雪补充道:“喜欢我的事情,阮鱼,你喜欢我吧。”
听到这儿,阮鱼的视线才从车窗外移向内部,“你又在发什么疯?z。”
“你看着我,阮鱼,不要把我当成z,如果我是郑负雪的话,你可以喜欢我吗?”
“难道z不是郑负雪吗?”阮鱼几乎毫不犹豫地回道,“别告诉我,你有什么双胞胎兄弟之类的,那太扯了,更何况你没有。”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阮鱼眼里是讥讽与憎恶,而郑负雪竟带着一丝悲悯,宛若神明看着自己愚蠢的子民一步步走向灭亡。
这样的眼神让阮鱼很不舒服,她想质问他究竟想干什么,在这里跟她谈虚无缥缈的喜欢,以她和他之间的关系来看,喜欢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吗?
等话到嘴边的时候,她又止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在鸠巢时他教她做题的情形。
“做题重要的不是对与错,而是通过题目揣摩出题人的意图,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这句话能给出什么样的信息点,他想借此考你什么。”
所以,他为什么要让她喜欢他呢?
在阮鱼思索时,郑负雪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往后探身,他们间的距离拉近。
“阮鱼,你觉得你明天还能和往年一样去永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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